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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生了,上一世,她直到死的那一刻

极道无界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晚晚次循环是《她重生了,上一世,她直到死的那一刻》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极道无界”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第一百这是我第一百次从她坠楼的噩梦中惊床的另一边是空冰冷我甚至能闻到空气中残留那股混杂着血腥和脑浆的铁锈我以为我能救重生回她自杀的当我欣喜若以为是上天给了我弥补的机我把她锁在房收走了所有利甚至用身体堵住了可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她只是平静地看着然后微笑着咬断了自己的舌时间再次重我疯我被永远困在了她死亡的这一一遍遍地看着她用上...

主角:晚晚,次循环   更新:2025-08-23 16:3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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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次。这是我第一百次从她坠楼的噩梦中惊醒。床的另一边是空的,冰冷的。

我甚至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那股混杂着血腥和脑浆的铁锈味。我以为我能救她。

重生回她自杀的当天,我欣喜若狂,以为是上天给了我弥补的机会。我把她锁在房间,

收走了所有利器,甚至用身体堵住了窗。可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我,

然后微笑着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时间再次重置。我疯了。我被永远困在了她死亡的这一天,

一遍遍地看着她用上百种方式,无比决绝地离开我,而我无能为力。这一次,我从床上弹起,

冲进厨房。她正平静地搅动着锅里的粥,为我准备着这第一百次的,“最后的早餐”。

1“周屿,”她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醒了,粥马上就好。

”我死死盯着她纤细的脖颈,白皙得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第九十八次循环里,她用一条丝巾在衣柜里结束自己生命的画面。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晚晚……”我的声音嘶哑干涩,

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吞玻璃渣,“我们今天……不出去了,好不好?就在家,我陪着你。

”苏晚盛粥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流畅。她将两碗粥摆在餐桌上,一碗给我,

一碗给她自己。“好啊。”她轻声应着,顺从得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这种顺从,

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让我恐惧。在最初的几十次循环里,我像个疯子一样质问她,

嘶吼着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用死亡来惩罚我。她只是沉默。后来,我学乖了,

我开始用尽一切办法阻止她。我把家里的刀具、绳索、药品全部扔掉。

我用木板钉死了所有的窗户,把家变成了一个密不通风的堡垒。那一次,

她只是在十二点来临前,平静地走进厨房,拧开了煤气阀。当我破门而入时,

只看到她靠在墙角,脸上带着解脱的微笑,而我,因为吸入过量煤气,

和她一起死在了那个循环里。但只有我,带着全部的记忆,在第二天的清晨,

再次从这个该死的床上醒来。她会死,她总会死。无论我做什么,都无法阻止十二点的钟声,

那是她的丧钟,也是我的。2“周屿,你在想什么?粥要凉了。

”苏晚的声音将我从痛苦的回忆里拉了回来。我看着她,她的脸还是那么美,

只是那双曾经亮如星辰的眼睛,如今只剩下死寂的灰。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我忙于公司扩张,一个月有二十天都在出差的时候?还是我为了所谓的“为她好”,

强行让她辞掉她喜欢的工作,在家做全职太太的时候?又或者,是在我母亲一次次刁难她,

说她是个不会下蛋的鸡,而我只是不耐烦地让她“多担待一点”的时候?我记不清了。

我的记忆被她上百种死亡方式填满,那些曾经被我忽略的,刺伤她的细节,

如今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在每一次循环里,将我的心凌迟得血肉模糊。“晚晚,

”我坐到她对面,双手颤抖地握住她冰凉的手,“对不起。”这三个字,

我在无数个循环里说过无数次,每一次都发自肺腑。苏晚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她抽回自己的手,拿起勺子,小口地喝着粥,仿佛没听到我的话。我知道,没用的。

道歉、忏悔、承诺……这些迟来的东西,对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来说,比空气还廉价。

我压下心口的剧痛,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今天想做什么?我们看电影吧?

就看你最喜欢的那部《罗马假日》。”“好。”她依旧是这一个字。我打开电视,

熟练地调出电影。赫本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灵动而美好。曾几何时,苏晚也是这样,

她会靠在我怀里,为电影里的情节或哭或笑。而现在,她只是安静地坐在沙发另一头,

离我远远的,眼神空洞地看着屏幕,仿佛在看一场与她无关的默剧。我坐立难安。我害怕,

我怕我一眨眼,她又会想出什么新的方式离开我。我死死盯着她,不敢有片刻松懈。

电影放到一半,她忽然起身,走向阳台。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房子的窗户都被我钉死了,唯独阳台,因为要晾衣服,我只加了防盗网。

但那防盗网的缝隙,对她瘦弱的身体来说,依然存在着风险!我一个箭步冲过去,

从身后死死抱住她!“晚晚!你要做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调。

3苏晚的身体在我怀里僵硬了一下。她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转过头,

那双死寂的眼睛看着我,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波澜。“周屿,你弄疼我了。

”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臂箍得太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勒断。我慌忙松开手,

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害怕……”“怕什么?”她轻声问,

像是在问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问题。“我怕你……”“离开我”三个字堵在喉咙里,

我怎么也说不出口。她看着我惊惶失措的样子,嘴角竟然微微勾起一个极淡的,

近乎残忍的弧度。“阳台上的那盆茉莉,该浇水了。”她说着,绕过我,拿起小水壶,

慢条斯理地给那盆快要枯萎的茉莉花浇水。阳光透过防盗网的缝隙照在她身上,

给她镀上了一层虚幻的金边。我站在她身后,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等待行刑的囚犯。原来,

她只是想浇花。原来,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草木皆兵的疯子。

巨大的无力感和羞耻感席卷而来,我颓然地靠在墙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这个循环,我又失败了。我试图营造的“温馨日常”,被我自己的恐慌击得粉碎。

我像个小丑,在她面前上演着独角戏,而她,是台下唯一一个,也是最冷漠的观众。

4接下来的时间,我陷入了另一种偏执。我不再试图和她交流,而是像个狱警一样,

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她去洗手间,我守在门口。她回卧室午睡,我就搬个凳子坐在床边。

她沉默,我比她更沉默。我以为,只要我看住她,看住她的一举一动,就能阻止意外的发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的神经越绷越紧。下午三点,她从午睡中醒来,说想吃提拉米苏。

我立刻冲下楼,跑到我们家附近那家她最喜欢的蛋糕店,买了她最爱的口味。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回来,连闯了三个红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离开她太久!

当我气喘吁吁地打开家门时,看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客厅。“晚晚?”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冲进卧室,没人。书房,没人。厨房,还是没人!“苏晚!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她的名字,疯狂地在每一个房间里寻找。最后,

我在浴室的浴缸里找到了她。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白色长裙,安静地躺在满满一缸温水里,

手腕上,一道狰狞的伤口深可见骨,鲜红的血液将整缸水染成了诡异的粉红色。她手边,

静静地躺着一片我从没见过的,被磨得锋利无比的修眉刀片。原来,

在我像个傻子一样扔掉所有刀具的时候,她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最后的“武器”。

她算准了我去买蛋糕的时间,算准了这段时间足够她从容赴死。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痛苦,

只有一丝淡淡的,像是嘲弄的怜悯。她的嘴唇开合,无声地对我说着什么。我读懂了。

她说:“周屿,你输了。”是的,我又输了。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之前,她再一次,

用我无法预料的方式,死在了我的面前。熟悉的眩晕感袭来,世界在我眼前分崩离析。

5“周屿,你醒了,粥马上就好。”第一百零一次。我从床上坐起,汗水浸透了睡衣,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仿佛要挣脱束缚。窗外阳光明媚,厨房里传来熟悉的声响。

一切都和之前的一百次一模一样。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碎掉了。是我的意志,

我的希望,我那可笑的,以为自己能够逆天改命的自信。我坐在床边,

呆呆地看着地板上斑驳的光影,第一次没有冲出去。我还能做什么呢?绑住她?

我会亲眼看着她绝食,或者咬舌。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在第七十次循环里,我试过。

我们刚走出诊所,她就毫不犹豫地冲向了飞驰而来的卡车。带她去我们初遇的地方?

在第八十三次循环里,我带她回了我们的大学。我们在图书馆坐了一下午,

就在我以为情况有所好转时,她从图书馆的天台一跃而下。我试过哀求,试过怒骂,

试过温情,试过强硬。我用尽了我能想到的一切办法,换来的,却是她上百种不同的死法。

我就像神话里那个推着巨石上山的西西弗斯,每一次,当我以为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

现实都会给我最沉重的一击,让我和我的希望一起,滚落山崖,粉身碎骨。而第二天,

一切又会重新开始。永无止境的折磨。6苏晚端着粥走进卧室,看到我坐在床边,愣了一下。

“怎么了?不舒服吗?”她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她的手依旧冰凉,

没有一丝温度。我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滴滚烫的眼泪砸在她的手背上。

“晚晚……”我哽咽着,像个迷路的孩子,“我累了。”真的,太累了。

苏晚的身体明显僵住了。这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之前的我,

总是像个斗士,充满了虚张声势的力量,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她静静地看着我,

看了很久很久。那双死寂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像冰层下的水流,悄然涌动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她抽出手,轻声说,“粥,趁热喝。

”她转身离开,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

连我的崩溃,都无法在她心里激起一丝涟漪。这个循环,我又该怎么度过?我端起那碗粥,

机械地往嘴里送。粥的味道很好,和我记忆里一模一样。可我的味蕾早已麻木,

吃什么都像是嚼蜡。吃到一半,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在第四十四次循环里,

她是在粥里下了毒。无色无味,发作极快。那一次,我们一起死在了餐桌上。

我低头看着碗里剩下的粥,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一次,她又会在哪里动手?

我再也吃不下去,冲进卫生间,把刚喝下去的粥全部吐了出来,直到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我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写满恐惧的脸。那是我,

却又不像我。我好像,也快要被逼疯了。7从那天起,我放弃了。我不再试图阻止苏晚,

也不再像个狱警一样监视她。我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无法改变的宿命。

第一百零二次循环。我醒来后,和她一起吃完早餐。然后,我问她:“晚晚,今天想做什么?

”她似乎有些意外,看了我几秒,才轻声说:“我想去海边看看。”“好。

”我开车带她去了离城市最近的海滩。海风很大,吹起她的长发和白色的裙摆,

让她看起来像一只随时会乘风而去的蝴蝶。我不敢靠得太近,只是远远地跟在她身后。

我怕她会毫不犹豫地走向大海深处。在第二十一次循环里,她就是这么做的。但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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