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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国尽忠,妻儿却崇拜卖国贼

心语轻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我为国尽妻儿却崇拜卖国贼》是大神“心语轻吟”的代表苏钰安柳絮因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由知名作家“心语轻吟”创《我为国尽妻儿却崇拜卖国贼》的主要角色为柳絮因,苏钰安,柳振属于古代,爽文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83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2 21:33:3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为国尽妻儿却崇拜卖国贼

主角:苏钰安,柳絮因   更新:2025-10-12 23:2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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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灯节,我那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的夫人,终于答应和我同游。可到了约定的时辰,

她和儿子却双双失约。丫鬟传话,说翰林院大学士苏钰安上门讨教诗词,

她们母子得留下招待。我看着灯火阑珊,笑了笑,转身对身边的男人说:“苏大人,

船上风大,别着凉了。”1.上元佳节,秦淮河上灯火如龙。我包下了最大的一艘画舫,

不是为了附庸风雅,只是因为我那名满京城的才女夫人柳絮因,三年来第一次点头,

应了我的邀约。船上温着她爱喝的碧螺春,备着她随口提过的桃花酥。我从华灯初上,

等到月挂中天。两个下人终于来了,一个是夫人的贴身丫鬟,一个是儿子的书童。

他们远远看见我,脚步就慢了下来,头也垂得更低。夫人说,苏大学士乃当世大儒,

此番论道,机会难得,让姑爷自便。丫鬟的声音细若蚊蝇。父亲,苏先生学问高深,

孩儿能旁听一二,胜读十年书,还请父亲莫怪。小厮也学着大人的样子躬身。

我看着满河摇曳的灯影,映得我精心准备的这一船璀璨,都成了笑话。我轻笑一声,

只回了一个字。好。两个下人如蒙大赦,几乎是跑着离开。我转身,推开船舱的门。

外面的喧嚣与灯火,瞬间被隔绝。船舱里幽暗无声,

一个身穿锦袍的男人被两名黑衣卫士死死按在地上,嘴里塞着布团,锦袍上满是尘土。

他看见我,眼里先是惊恐,随即化为怨毒。我慢悠悠走过去,蹲下身,扯掉他嘴里的麻布。

是张还算儒雅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苏大人,我拍了拍他的脸,

今夜不去我府上与我夫人高谈阔论,怎么有空来我这船上做客?苏钰安脸色惨白,

喘了几口粗气,色厉内荏地吼道:沈决!你好大的胆子!我乃翰林院大学士,天子门生!

柳丞相是我的座师!你一个赘婿,安敢如此!他以为搬出我岳丈就能压我,真是天真。

我端起桌上早已冰凉的碧螺春,兜头浇了下去。茶叶糊了他一脸。苏大人,醒醒神,

别说梦话了。我用茶杯盖一下下敲着桌面,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船舱里格外清晰。

你还真以为,你那点‘为天地立心’的幌子,能盖住你偷窥我书房里北境军防图的龌龊事?

我笑了。对了,跟你接头的那位北狄密探,下午刚招了。他说你还欠他二两银子的酒钱,

让我见着你,提醒一声。苏钰安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抖得像筛糠。你……你血口喷人!

一派胡言!他嘴上还硬,但眼神已经散了。我懒得再看他,对身后的卫士摆了摆手。

堵上嘴,拖回昭狱,让他跟他的同伙好好聊聊那二两银子。卫士动作麻利,一人一边,

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拖了出去。苏钰安绝望地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直到被拖下船。

画舫靠岸。岸边,我的下属早已静候多时。大人。我走下船,夜风吹得衣袍猎猎作响,

袍角用金线密密织就的麒麟,在岸边灯笼的红光下闪过一丝冷厉的光泽。封锁相府,

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是,指挥使大人!数十道声音齐齐应诺,沉闷而肃杀。

我抬眼望向远处灯火通明的丞相府,那里现在应该还是一派歌舞升平,我的好夫人,

大概正为错过了与大儒论道的机会而惋惜吧。柳絮因,我的好夫人。别急。今夜这场戏,

才刚开锣。2.我回到相府时,正厅灯火通明。我的夫人柳絮因正坐在主位上,

仪态万方地烹着茶,她身旁,是我十岁的儿子沈星楼。一派母慈子孝,岁月静好。

看到我独自一人回来,柳絮因手上烹茶的动作一顿,抬眼看来,眼角眉梢都结着霜。“沈决,

你怎么回来了?苏先生人呢?”她的语气,像是质问一个办砸了差事的下人,

不带半分夫妻情分。我儿子星楼也立刻从椅子上站起,圆润的小脸绷得紧紧的,

满是失望与责备。“父亲!您是不是又说了什么粗鄙之语,惹得苏先生不快了?

我早就告诉过您,苏先生是当世大儒,最重礼节!”我看着这对与我血脉相连,

心却早已偏到天边的母子,甚至觉得有些好笑。粗鄙之语?我刚刚才审完一个北狄探子,

掰断了他三根手指,那场面确实不太雅致。“他有事,先走了。”我淡淡地回道。“啪!

”柳絮因将茶杯重重磕在桌上,声音陡然拔高,彻底撕下了那层才女的温婉面具。“有事?

能有什么事比与我论道更重要!沈决,我真没想到你如此不知轻重,毫无眼色!

我好不容易才请动苏先生,你竟然……”她的话语里满是压抑不住的鄙夷,

“你一个舞刀弄枪的粗人,不懂琴棋书画的风雅也就罢了,为何总要搅了我的局!

你就见不得我好吗!”“父亲,您太让孩儿失望了!”星楼立刻附和,小小的胸膛挺得笔直,

仿佛是在替天行道,“苏先生答应了要指点我的课业,现在全被您毁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像在看一出早已知道结局的闹剧。看着他们因为一个外人,

对我肆无忌惮地指责。“说完了?”我轻声问。柳絮因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以往我只会沉默,或者笨拙地解释。“你这是什么态度!沈决,我命令你,

立刻去把苏先生给我请回来!否则……”“否则如何?”我向前一步,直视着她。

我身上的夜露寒气,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瞬间让她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她被我的气势所慑,竟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又混乱的脚步声。

“老爷!老爷您慢点!”我那平日里官威赫赫,走一步路都要端足了架子的岳丈,

当朝丞相柳振邦,此刻却衣冠不整地冲了进来,头上的乌纱帽都歪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我,

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指着我的鼻子,因为急怒,声音都变了调。“沈决!你这个逆贼!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动苏钰安!你可知他是谁的人!还不快快将人放了!

”柳絮因一看到她父亲,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脸上瞬间恢复了惯有的倨傲,

快步走到柳振邦身边。“父亲,您来得正好!快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把苏先生放了!

他简直是疯了!”我看着这一家子人,笑了。“岳父大人,您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整个正厅瞬间安静下来。“苏钰安,

不是我抓的。”我顿了顿,满意地看到柳振邦和柳絮因脸上错愕的神情。

“是锦衣卫奉陛下密诏,捉拿勾结北狄的叛党逆贼。”“而我,

”我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拿出那块在烛火下闪着幽光的令牌,高高举起,

令牌上狰狞的麒麟仿佛活了过来。“锦衣卫指挥使,沈决。奉旨,查案。

”3.金牌上的“如朕亲临”四个大字,在烛火下闪着森然的光。整个正厅,死一般的寂静。

方才还喧闹无比的厅堂,此刻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柳振邦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转为惊骇,再转为土灰色的绝望。

他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骨头,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响。柳絮因更是花容失色,她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陌生人。

“不……不可能……你……你怎么会是……”她心目中那个只会舞刀弄枪、言语粗鄙,

全靠她柳家接济过活的废物赘婿,怎么可能是权倾朝野,能止小儿夜啼的锦衣卫指挥使?

我十岁的儿子星楼,更是吓得一哆嗦,整个人都缩到了他母亲身后,只探出半个脑袋,

用一种看怪物般的恐惧眼神,死死地看着我。我缓步走到柳振邦面前,

将那面金牌在他眼前晃了晃。“岳父大人,现在,你还要我放人吗?”“噗通!

”柳振邦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肥硕的身躯重重跪倒在地,额头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发出一声闷响。“下官……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指挥使大人在此,求大人恕罪!

求大人饶命啊!”他身后那群家丁护院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见主子都跪了,哪还敢站着,

齐刷刷跪了一地,脑袋埋得比柳振邦还低。柳絮因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身后的桌角,

桌上的茶具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她却毫无所觉。“沈决……你……你一直在骗我?

”她的声音发着颤,脸上血色褪尽,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我看着她这副模样,

竟觉得有些好笑,眼神却冰冷刺骨。“骗你?夫人此言差矣。”我好整以暇地收回令牌,

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三年前,我身受重伤,人事不省,

是你父亲柳丞相,见我武艺尚可,还有几分利用价值,便将我带回府中。”“是你,

京城第一才女柳絮因,眼高于顶,却又苦于嫁不出去的流言蜚语,见我样貌尚可,

便让我入赘为婿,以此来堵住外面那些人的悠悠众口。”我的声音不高,却字字诛心。

“我何曾骗过你们?我不过是……想起来了一些事情而已。”柳絮因的身体剧烈地晃了晃,

全靠丫鬟在后面死死扶住。是了,她想起来了。三年前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自己姓沈,一身武艺却出神入化。她父亲爱其才,

她自己……则是被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迷了心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救世主,

是高高在上的施恩者。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顺从,鄙夷着我的“粗鄙”,

同时又和我看不起的那些“凡夫俗子”一样,迷恋着我的皮囊。现在想来,

这一切是何等的可笑!“苏钰安……苏先生他到底犯了什么罪?”柳絮因咬着发白的嘴唇,

抱着最后一丝幻想,不死心地问道。我冷笑一声。“他勾结北狄,出卖大周军情,

意图里应外合,打败朝纲。”我顿了顿,看着她那张惨白的脸,

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个罪名,够不够?”柳絮因如遭雷击,面无人色。

她心心念念的“当世大儒”,她引为知己的“风雅之士”,竟是个通敌叛国的无耻逆贼!

而她,竟然为了这么一个逆贼,在锦衣卫指挥使面前大呼小叫,颐指气使!

我懒得再看她那副天塌下来的模样,目光重新落到地上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身体上。

我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岳父大人,苏钰安的案子,

只是一个开始。”柳振邦的身体猛地一僵。我缓缓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嘴角扯出一抹森然的笑意。“说起来,我还要多谢岳父大人。若不是当年您亲手设计,

送我父亲,也就是上一任锦衣卫指挥使沈淮……战死沙场,我又怎会有今天呢?”4.不!

不可能!苏先生学富五车,胸怀天下,他怎么会是叛国逆贼!柳絮因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突然尖叫起来,脸色涨红,状若疯狂。沈决,是你!一定是你!你记恨我平日待你冷淡,

便用这种龌龊手段,构陷苏先生来报复我!她无法接受。那个与她谈诗论画,

引为毕生知己的谦谦君子,怎么可能是个通敌的奸细?这比直接给她一刀,更让她痛苦。

这等于当着全天下人的面,狠狠地抽她的耳光,告诉她那引以为傲的眼光和才学,

不过是个笑话。父亲!她猛地转向跪在地上的柳振邦,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您快向陛下陈情啊!您是百官之首,苏先生是您的门生,他是被冤枉的!

陛下一定会信您的!柳振邦的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信他?皇帝现在最想杀的,

恐怕就是他了!苏钰安是他一手提拔,是他安插在清流文臣中的一枚重要棋子,

更是他与北狄人联络的暗线。苏钰安倒了,下一个,必然就是他柳家!

我懒得再欣赏她的丑态,踱步到柳振邦面前,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众人心头。

岳父大人,忘了告诉你。就在半个时辰前,我的人,在苏钰安书房的暗格里,

搜出了几封您与他的往来密信。柳振邦猛地抬头,眼中满是血丝,瞳孔缩成了针尖。

我稍稍弯下腰,用只有我们几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信里,

详细记载了你如何利用柳夫人的才名,让她接近我这个‘失忆’的赘婿,从而打探城防军备,

再通过苏钰安递交给北狄人的全盘计划。我顿了顿,瞥了一眼面色惨白的柳絮因,

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哦,对了,信里苏先生对夫人的评价很有趣,

他说……『柳氏虽有薄名,却是个十足的蠢妇,虚荣又自负,稍加吹捧便可为我所用,

实乃天助我也』。岳父大人,你还有什么要为你的好门生辩解的吗?

计划……利用我?蠢妇……为我所用?柳絮因喃喃自语,

像是听不懂这些字句的含义,身体剧烈地晃动起来。巨大的荒谬感和羞辱感,

像两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咽喉。原来,她所以为的高山流水遇知音,

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原来,她鄙夷我这个粗鄙武夫的同时,

正被她欣赏的风雅名士当成一个蠢笨的工具,用完就丢。她引以为傲的才华,

她自视甚高的身份,在那些她敬佩的男人眼中,不过是虚荣和愚蠢的代名词。何其可笑!

何其讽刺!噗——一口鲜血猛地从柳絮因口中喷出,染红了她身前的衣襟。她双眼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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