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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不稳的读者的《师父别赶师姐们已经杀过来了!》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师父别赶师姐们已经杀过来了!》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男生生活,团宠,无限流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情绪不稳的读主角是柳依依,秦霜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师父别赶师姐们已经杀过来了!
主角:秦霜月,柳依依 更新:2025-10-12 23:4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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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藏云山顶,雾气缭绕。老头子一脚踹在我屁股上,力道十足。“滚!”我在地上滚了两圈,
沾了一身泥土和草屑。我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眼前这个养了我十八年的师父。
老头子吹胡子瞪眼,又丢过来一个破旧的布袋,袋子落在我脚边,发出几声木头碰撞的闷响。
“你这废物,学武学不精,学医没天分,就会鼓捣那些没用的玩意儿,
留你在山上也是浪费粮食。带着你的破烂滚下山去,永远别再回来!”我捡起布袋,
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山上就我们两个人。他是我师父,我是他唯一的徒弟。他说我笨,
我就笨。他说我学的都是没用的玩意儿,那就没用吧。这些年,他逼我学了很多东西。
一套古怪的按摩手法,按得人吱哇乱叫,他说这是舒筋活络。一手家常菜,火候、调味,
他要求得比宫廷御厨还严。还有一些奇怪的口诀,对着快死的花草念叨几句,
它们就能活过来。他还能让我盯着人眼睛看,就能知道那人是不是在撒谎。
他还让我听各种声音,风声、水声、鸟叫声,说我的耳朵得比狗还灵。
每天天不亮就让我扛着百十斤的石头满山跑,说这是锻炼体力。最后,就是让我画画,
把山上的一草一木,一石一云,都画下来,要画得跟真的一样。他说这些都是杂学,
不务正业。藏云山的正经本事,我一样没学会。我看着他,想问问他,我走了,
他一个人在山上怎么办。可他没给我机会。“还愣着干什么?等我留你吃饭?
”老头子的声音跟打雷一样。身后的山门“轰”的一声关上了,隔绝了一切。我站在原地,
手里攥着那个布袋。我低头看了一眼,袋子里是我这些年闲着没事做的木雕,一个小鱼,
一个小鸟,一个小剑,还有几样别的。每一个,都对应着一位我从未见过,
只在老头子醉话里听过的师姐。他说,她们都嫌山上苦,一个个都跑了,是叛徒。我转身,
看着山下那片陌生的钢铁城市。雾很大,看不清楚。风吹过来,有点冷。我,江澈,十八岁,
今天被逐出师门了。2下山的路很长。我走了整整一天,脚底板都磨破了。太阳下山的时候,
我终于走到了老头子嘴里那个叫“天海市”的地方。一进城,我就懵了。
到处都是会跑的铁盒子,发出呜呜的怪叫。路两边是高得望不到顶的房子,
亮着五颜六色的光,晃得我眼睛疼。空气里都是一股怪味,不好闻,
跟山上的青草味完全不一样。人很多。男男女女,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行色匆匆。
他们手里都拿着一块会发光的小牌子,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戳。我饿了。肚子咕咕叫,
声音很大。我从早上被踹下山,就没吃过东西。我看到路边有个小摊,
一个大铁锅里煮着东西,香气一个劲儿地往我鼻子里钻。摊主是个胖大婶,
正拿着个大勺子在锅里搅和。我走过去,眼巴巴地看着。“小伙子,来一碗?”大婶很热情。
我点点头。“要什么味的?”我不知道。我指了指锅里那些白白胖胖的丸子。“好嘞,
一份鱼丸!”大婶麻利地给我盛了一碗,还加了汤和一些绿色的碎叶子。我接过来,
蹲在路边,顾不上烫,稀里哗啦就吃了起来。好吃。比我在山上做的任何一道菜都好吃。
很快,一碗就见底了,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肚子不叫了,身上也暖和了。我把碗递给大婶,
说了声“谢谢”。大婶笑眯眯地接过碗,然后朝我伸出手。“一共十块。”我愣住了。
“十块?”我问。“对啊,鱼丸十块一碗,我这可是明码标价。
”大婶指了指旁边挂着的牌子。我看不懂。老头子没教过我认字。更重要的是,
我不知道“钱”是什么东西。在山上,吃的自己种,穿的自己缝,从来没用过那玩意儿。
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一脸茫然地看着大婶。“我……我没有。
”大婶的笑脸一下子就没了。“没钱?没钱你吃什么霸王餐!”她的嗓门一下子提得老高。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的。我有点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山上,我做错了事,
老头子最多就是罚我挑水或者扎马步。可在这里,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我。
我的脸涨得通红,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没钱就想走?门儿都没有!今天你不给钱,
就别想离开这儿!”大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她的手很有力,像一把钳子。
我感觉自己像被野兽盯上的兔子,浑身僵硬。3大婶的嗓门引来了几个人。
是三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身上有刺青。为首的那个黄毛走过来,
斜着眼睛看我。“怎么回事啊,张婶?”“这小子吃东西不给钱!”张婶告状。
黄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身上穿的还是山上的粗布衣服,洗得发白,
脚上是一双自己编的草鞋,跟这个城市格格不入。他笑了,笑得不怀好意。“小子,
新来的吧?不懂天海市的规矩?”我摇摇头。“我来教教你。”他拍了拍我的脸,力道不轻,
“在这里,吃了东西就得给钱。没钱嘛……”他拖长了音,
旁边的两个同伴也嘿嘿地笑了起来。“没钱,就得拿东西抵。”他目光落在我背后的布袋上。
“那是什么?拿出来看看。”我下意识地把布袋抱紧了。这里面是师姐们的信物,
是老头子给我的,不能给他们。“呦,还挺宝贝?”黄毛脸色一沉,“给我!
”他伸手就来抢。我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老头子虽然说我武学不精,
但好歹也练了十几年,每天扛着石头满山跑,反应和力气还是有的。“嘿,还敢躲?
”黄毛火了,招呼另外两个人:“给我按住他!”两个人一左一右朝我扑过来。我心里一慌,
脑子里闪过老头子教的那些步法,身体自己就动了。我身子一矮,
像条泥鳅一样从他们胳膊下面钻了过去。他们扑了个空,撞在一起。“废物!
”黄毛骂了一句,自己冲了上来。他一拳打向我的面门,风声呼呼的。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但身体的本能还在。我脚下又是一个踉跄,险之又险地避开了。
黄毛的拳头擦着我的耳朵过去,打在了后面的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他疼得龇牙咧嘴。
“妈的,你还敢还手!”他更怒了,从腰后摸出一把亮晃晃的小刀。刀尖对着我,
在路灯下闪着寒光。我彻底僵住了。老头子教过我怎么躲拳头,可没教过我怎么躲刀子。
周围看热闹的人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那个鱼丸摊的张婶也白了脸,不敢说话了。“小子,
我再问你一遍,袋子,给不给?”黄毛拿着刀,一步步向我逼近。我退无可退,
背后就是冰冷的墙壁。我紧紧抱着布袋,手心里全是汗。我不想惹事,我只想找个地方吃饭,
睡觉。可现在,好像不行了。看着那晃眼的刀尖,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难道我下山的第一天,
就要死在这里吗?我不想死。情急之下,我的手伸进了布袋里,胡乱地抓了一把。
我抓到了一个东西。是一个木雕,滑溜溜的,形状像一条小鱼。
4我把那条木雕小鱼拿了出来,攥在手心。这只是我下意识的动作,
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黄毛已经走到了我面前,刀尖几乎要碰到我的衣服。“不给是吧?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狞笑着,举起了刀。我吓得把手挡在身前,手掌摊开,
那条木雕小鱼就暴露在灯光下。黄毛的刀停在了半空中。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木雕小鱼,脸上的狞笑一点点凝固,然后变成了震惊,
最后是恐惧。他像是见了鬼一样。“这……这是……”他的声音在发抖。
他身后的两个同伴也凑过来看,看到小鱼后,脸色同样变得惨白。“扑通”一声。
黄毛跪下了。是直挺挺地跪在了我面前,膝盖砸在水泥地上,声音很响。
他身后的两个人也跟着跪下了,头埋得低低的,浑身筛糠一样抖。周围的人都看傻了。
鱼丸摊的张婶张大了嘴,能塞下一个鸡蛋。我也傻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小主人……”黄毛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冒犯了您,求您饶了我们吧!”小主人?他在叫我?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木雕小鱼。
这东西有这么大的威力?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彻了整条街。几十辆黑色的,
方方正正的铁盒子,排成一长列,把这条小吃街堵得水泄不通。车灯雪亮,
把这里照得跟白天一样。车门齐刷刷地打开,下来上百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他们个个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站成两排,像一堵黑色的墙。一股肃杀之气瞬间笼罩了全场。
看热闹的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黄毛他们三个已经吓得瘫软在了地上,裤裆都湿了。
最前面那辆车的车门打开了。一只踩着银色高跟鞋的脚先伸了出来。然后,是一个女人。
她很高,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头发盘在脑后,一丝不苟。她的脸很漂亮,
但是很冷,像藏云山顶万年不化的冰雪。她一出现,周围的空气好像都下降了好几度。
那些黑衣人齐刷刷地鞠躬。“秦总!”女人没有理会他们,她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
落在了我身上。当她看到我手里的木雕小鱼时,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激动,还有一丝……委屈?她迈开长腿,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一步一步朝我走来。她在我面前站定。
她真的好高,我得仰着头才能看到她的脸。她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香味,淡淡的,
像雪后的松针。我们对视着。良久,她冰冷的脸上,线条似乎柔和了一些。她开口了,
声音也像冰块撞在一起,清脆,但带着寒气。“你是……小师弟?”我愣愣地点了点头。
她看着我,眼圈忽然就红了。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惊掉下巴的动作。她弯下腰,
轻轻地抱住了我。“大师姐……终于等到你了。”5我被大师姐带走了。
我坐进了那个叫“劳斯莱斯”的铁盒子里。里面很宽敞,座位是软的,
坐上去像陷进了云彩里。没有怪味,只有和大师姐身上一样的,淡淡的香味。
大师姐叫秦霜月。一路上,她没怎么说话,只是看着我。她的眼神不再那么冰冷,
但还是很复杂。我看不懂。车队开进了一个很气派的大门,
停在一栋比藏云山还高的房子下面。这房子晚上也亮着,像一个巨大的水晶。
我们坐着一个会自己上下的小屋子,很快就到了最顶上。门打开,是一个大得不像话的房间。
比我们藏云山的整个大殿还要大。一面墙是透明的,能看到外面整个城市的灯火,
像天上的星星掉进了海里。“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大师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发呆。
有两个人走了过来,恭敬地把我引到一个房间。那个房间里有个大池子,
一拧开关就会出热水。我洗了很久,把身上的泥土和疲惫都洗掉了。换上他们准备的衣服。
料子很软,很舒服,就是有点不习惯。我走出去的时候,大师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吃的。各种各样,我见都没见过。
我的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大师姐的嘴角似乎微微勾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吃吧。”她说。我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吃。我吃得很快,风卷残云。老头子说,
吃饭就要有吃饭的样子,不能扭扭捏捏。秦霜月就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我吃。她不吃,
只是端着一杯红色的液体,轻轻地晃。等我吃饱了,打了个嗝,她才开口。
“师父……他好吗?”我放下筷子,想了想。“挺好的。能吃能睡,
还能一脚把我从山顶踹到山腰。”秦霜月的手指紧了一下,杯子里的红色液体晃了晃。
“他为什么……让你下山?”“他说我笨,是废物,浪费粮食,就把我赶出来了。
”我老实回答。秦霜月沉默了。她看着窗外的夜景,眼神有些悠远。“他还是老样子。
”她轻声说,像是在对自己说。过了一会儿,她又问:“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我点点头,把那个破布袋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除了被我拿出来的小鱼,
里面还有六件木雕。一只鸟,一把剑,一株草,一本书,一枚针,还有一个小小的酒葫芦。
秦霜月拿起那只小鸟,用手指轻轻摩挲着。“这是二师妹的。她最喜欢叽叽喳喳,
师父说她跟百灵鸟一样。”她又拿起那把小剑。“这是三师妹的。她性子最烈,
总想着当女侠。”她一件一件地看过去,每拿起一件,就会说一句关于那个师姐的事。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怀念。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小师弟,你叫什么名字?
”“江澈。清澈的澈。”“江澈……”她念了一遍我的名字,“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
这里就是你的家。”家?我看着她,又看了看这个大得空旷的房子。在藏云山,
只有我和老头子。那个茅草屋,是我的家。现在,这里也是吗?“以后,有大师姐在,
天海市没人敢欺负你。”秦霜月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定。我看着她,
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暖暖的。像冬天里晒太阳。6我在大师姐家住了下来。
这里什么都好,就是太大了,也太安静了。大师姐很忙。她白天很早就出门,
晚上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疲惫。她不让我叫她大师姐,让我叫她霜月姐。
我还是习惯叫她大师姐。她给我安排了一个房间,比我跟老头子住的茅草屋大了十几倍。
床也软得能把人陷进去。可我睡不着。我习惯了睡硬板床。于是我每天晚上都把床垫掀开,
睡在下面的床板上。大师姐还想让我去一个叫“学校”的地方,说那里能学认字。我拒绝了。
老头子说过,山下的人心眼多,让我少跟他们打交道。我白天就待在房子里。
这里有很多我没见过的东西。那个叫电视的方盒子,里面会有人说话演戏。
还有个叫冰箱的柜子,里面有吃不完的东西。但我最喜欢的,还是阳台。
阳台上种了很多花草。大师姐好像很喜欢这些东西,阳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花盆。
可这些花草,长得都不好。叶子发黄,蔫蔫的,一点精神都没有。有几盆甚至已经快死了。
我看着心里难受。老头子教过我,花草也是有生命的,要好好待它们。这天,
大师姐回来得比平时更早。但她的脸色很难看,比山顶的冰还冷。
她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半夜,我起来喝水,看到她的书房还亮着灯。我悄悄走过去,
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我看到她坐在桌子后面,眉头紧紧地皱着,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不停地揉着太阳穴。她的脸色很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第二天早上,她没有出门。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叫他林助理的,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秦总,您怎么样了?”“没事。
”大师姐的声音很虚弱,“公司那边……”“情况不太好。”林助理的脸色很凝重,
“自从我们拿下城东那块地,就接二连三地出事。工地事故,资金链断裂,
现在连股价都在暴跌。”“是鼎盛集团在搞鬼。”大师姐冷冷地说。
“他们请来的那个姓周的风水师太邪门了。他说我们这块地风水有问题,
还说……还说您气运被破,公司不出一个月,必定破产。”“一派胡言!”大师姐呵斥道,
但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秦总,您病得这么重,还是先去医院吧!”林助理很担心。
“不用。老毛病了。”大师姐摆摆手,显得很疲惫。我站在门外,听着他们的对话。
虽然很多词我听不懂,比如“股价”,“资金链”,但我大概明白了。大师-姐遇到麻烦了。
她病了,她的公司也出事了。我走到阳台,看着那些枯萎的植物。忽然,
我脑子里闪过老头子说过的一些话。他说,人的气运,是和周围的环境连在一起的。
尤其是自己亲手养的植物,最能反映主人的状态。植物枯萎,意味着主人的生气正在流失。
我仔细看了看那些花盆的摆放位置,又看了看阳台的朝向。一个词从我脑海里冒了出来。
断木煞。老头子以前指着一棵被雷劈断的枯树跟我说过,这种局,最是阴损,能断人生机,
破人财运。大师姐办公室的那些绿植,恐怕也已经……我明白了。这不是巧合。
是有人在害我的大师姐。7我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大师姐和林助理都看着我。“小澈?
你怎么起来了?”大师姐的声音有些意外。“大师姐,你病了,是因为有人在害你。
”我直接说道。林助理愣了一下,随即皱起了眉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悦。
“小孩子不要乱说话。”他大概觉得我是个从山里来的野小子,什么都不懂,在这里添乱。
大师姐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我没乱说。”我很认真地看着她,“你阳台上的花草,
还有你公司的那些植物,是不是都快死了?”秦霜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是‘断木煞’。”我说出这个词,“有人布了一个风水局,要断你的生机和财路。
”书房里一片寂静。林助理的表情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风水局?江先生,
现在是科学时代,这些都是封建迷信……”“闭嘴。”秦霜月冷冷地打断了他。她看着我,
目光锐利,像是在审视我。“你有办法?”我点点头。“老头子教过我怎么破。
”秦霜月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最后,她对林助理说:“照他说的做。
”林助理一脸的难以置信。“秦总,这太儿戏了!公司的命运怎么能交给一个孩子!
”“我说,照他说的做。”秦霜月的语气不容置疑。林助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敢再反驳,
只是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和失望。我心里明白,大师姐也不是完全相信我。
她只是病急乱投医。“需要我做什么?”她问我。“带我去你的公司。”我说,“要快。
”半个小时后,我第一次来到了大师姐的公司。这是一栋比她家更高的楼,叫“天悦集团”。
里面的人都穿着西装,走路带风,表情严肃。
他们看到大师姐带着我这么一个土里土气的小子进来,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我们直接坐电梯到了顶层,大师姐的办公室。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腐朽的气息。
办公室很大,装修得很豪华。但和我预料的一样,角落里摆放的几盆大型绿植,
叶子全都枯黄卷曲,耷拉着脑袋,一副随时都会死掉的样子。整个办公室都弥漫着一股死气。
“果然是这样。”我心里有了底。林助理跟在我们身后,看到这一幕,也是一脸愁容。
“秦总,这些盆栽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一早就全这样了。真是晦气。”“这不是晦气。
”我纠正他,“是局成了。”我走到办公室中央,闭上眼睛。老头子教过我,
要用心去感受气的流动。我能感觉到,一股阴冷、滞涩的气,像一条毒蛇,
盘踞在这个房间里,源头,就在那几盆枯死的植物上。而另一股更强大的煞气,来自窗外。
我睁开眼,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对面,是一栋更高的大楼,楼顶上,有一个巨大的,
像尖刺一样的装饰物,正好对着大师姐办公室的窗户。“穿心煞。”我轻声说。断木煞主内,
断人生机。穿心煞主外,破人财运。两个局相互配合,布下这个局的人,是想让大师姐死,
让她的公司亡。好狠毒的手段。“林助理。”秦霜月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去查一下对面鼎盛集团的大楼,是不是最近才装的那个楼顶装饰。”林助理立刻打电话。
几分钟后,他脸色惨白地挂断电话。“秦总……是的。就是上周装的,
还是那个周大师亲自监工的。”到了这一刻,他再也不敢说这是封建迷信了。
秦霜月深吸一口气,看向我。“江澈,现在,我相信你了。”8“我要朱砂,墨斗,
还有九盆长势最好的金边瑞香。”我对林助理说。林助理不敢再有丝毫怠慢,
立刻跑出去安排。秦霜月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有把握吗?”“老头子说,
这种小把戏,就是糊弄人的。没什么了不起。”我安慰她。其实我心里也没底。
这是我第一次实践老头子教的这些东西。很快,林助理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
九盆金边瑞香被搬了进来,每一盆都生机勃勃,叶片油绿,带着金边,含苞待放。
我让林助理把那些枯死的植物全都搬出去,扔掉。然后,
我将九盆瑞香按照老头子教过的“九宫飞星”方位,在办公室里摆开。每摆好一盆,
我都会咬破指尖,滴一滴血在花盆的泥土里。老头子说,我的血有点不一样,对花草来说,
是大补之物。摆好之后,我拿起墨斗,将朱砂混入墨汁。我深吸一口气,
开始围绕着九盆瑞香,走一种奇怪的步法。步法叫“禹步”,老头子逼我练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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