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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2

1藏云山顶,雾气缭绕。老头子一脚踹在我***上,力道十足。“滚!”我在地上滚了两圈,

沾了一身泥土和草屑。我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眼前这个养了我十八年的师父。

老头子吹胡子瞪眼,又丢过来一个破旧的布袋,袋子落在我脚边,发出几声木头碰撞的闷响。

“你这废物,学武学不精,学医没天分,就会鼓捣那些没用的玩意儿,

留你在山上也是浪费粮食。带着你的破烂滚下山去,永远别再回来!”我捡起布袋,

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山上就我们两个人。他是我师父,我是他唯一的徒弟。他说我笨,

我就笨。他说我学的都是没用的玩意儿,那就没用吧。这些年,他逼我学了很多东西。

一套古怪的***手法,按得人吱哇乱叫,他说这是舒筋活络。一手家常菜,火候、调味,

他要求得比宫廷御厨还严。还有一些奇怪的口诀,对着快死的花草念叨几句,

它们就能活过来。他还能让我盯着人眼睛看,就能知道那人是不是在撒谎。

他还让我听各种声音,风声、水声、鸟叫声,说我的耳朵得比狗还灵。

每天天不亮就让我扛着百十斤的石头满山跑,说这是锻炼体力。最后,就是让我画画,

把山上的一草一木,一石一云,都画下来,要画得跟真的一样。他说这些都是杂学,

不务正业。藏云山的正经本事,我一样没学会。我看着他,想问问他,我走了,

他一个人在山上怎么办。可他没给我机会。“还愣着干什么?等我留你吃饭?

”老头子的声音跟打雷一样。身后的山门“轰”的一声关上了,隔绝了一切。我站在原地,

手里攥着那个布袋。我低头看了一眼,袋子里是我这些年闲着没事做的木雕,一个小鱼,

一个小鸟,一个小剑,还有几样别的。每一个,都对应着一位我从未见过,

只在老头子醉话里听过的师姐。他说,她们都嫌山上苦,一个个都跑了,是叛徒。我转身,

看着山下那片陌生的钢铁城市。雾很大,看不清楚。风吹过来,有点冷。我,江澈,十八岁,

今天被逐出师门了。2下山的路很长。我走了整整一天,脚底板都磨破了。太阳下山的时候,

我终于走到了老头子嘴里那个叫“天海市”的地方。一进城,我就懵了。

到处都是会跑的铁盒子,发出呜呜的怪叫。路两边是高得望不到顶的房子,

亮着五颜六色的光,晃得我眼睛疼。空气里都是一股怪味,不好闻,

跟山上的青草味完全不一样。人很多。男男女女,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行色匆匆。

他们手里都拿着一块会发光的小牌子,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戳。我饿了。肚子咕咕叫,

声音很大。我从早上被踹下山,就没吃过东西。我看到路边有个小摊,

一个大铁锅里煮着东西,香气一个劲儿地往我鼻子里钻。摊主是个胖大婶,

正拿着个大勺子在锅里搅和。我走过去,眼巴巴地看着。“小伙子,来一碗?”大婶很热情。

我点点头。“要什么味的?”我不知道。我指了指锅里那些白白胖胖的丸子。“好嘞,

一份鱼丸!”大婶麻利地给我盛了一碗,还加了汤和一些绿色的碎叶子。我接过来,

蹲在路边,顾不上烫,稀里哗啦就吃了起来。好吃。比我在山上做的任何一道菜都好吃。

很快,一碗就见底了,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肚子不叫了,身上也暖和了。我把碗递给大婶,

说了声“谢谢”。大婶笑眯眯地接过碗,然后朝我伸出手。“一共十块。”我愣住了。

“十块?”我问。“对啊,鱼丸十块一碗,我这可是明码标价。

”大婶指了指旁边挂着的牌子。我看不懂。老头子没教过我认字。更重要的是,

我不知道“钱”是什么东西。在山上,吃的自己种,穿的自己缝,从来没用过那玩意儿。

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一脸茫然地看着大婶。“我……我没有。

”大婶的笑脸一下子就没了。“没钱?没钱你吃什么霸王餐!”她的嗓门一下子提得老高。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的。我有点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山上,我做错了事,

老头子最多就是罚我挑水或者扎马步。可在这里,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我。

我的脸涨得通红,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没钱就想走?门儿都没有!今天你不给钱,

就别想离开这儿!”大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她的手很有力,像一把钳子。

我感觉自己像被野兽盯上的兔子,浑身僵硬。3大婶的嗓门引来了几个人。

是三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身上有刺青。为首的那个黄毛走过来,

斜着眼睛看我。“怎么回事啊,张婶?”“这小子吃东西不给钱!”张婶告状。

黄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身上穿的还是山上的粗布衣服,洗得发白,

脚上是一双自己编的草鞋,跟这个城市格格不入。他笑了,笑得不怀好意。“小子,

新来的吧?不懂天海市的规矩?”我摇摇头。“我来教教你。”他拍了拍我的脸,力道不轻,

“在这里,吃了东西就得给钱。没钱嘛……”他拖长了音,

旁边的两个同伴也嘿嘿地笑了起来。“没钱,就得拿东西抵。”他目光落在我背后的布袋上。

“那是什么?拿出来看看。”我下意识地把布袋抱紧了。这里面是师姐们的信物,

是老头子给我的,不能给他们。“呦,还挺宝贝?”黄毛脸色一沉,“给我!

”他伸手就来抢。我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老头子虽然说我武学不精,

但好歹也练了十几年,每天扛着石头满山跑,反应和力气还是有的。“嘿,还敢躲?

”黄毛火了,招呼另外两个人:“给我按住他!”两个人一左一右朝我扑过来。我心里一慌,

脑子里闪过老头子教的那些步法,身体自己就动了。我身子一矮,

像条泥鳅一样从他们胳膊下面钻了过去。他们扑了个空,撞在一起。“废物!

”黄毛骂了一句,自己冲了上来。他一拳打向我的面门,风声呼呼的。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但身体的本能还在。我脚下又是一个踉跄,险之又险地避开了。

黄毛的拳头擦着我的耳朵过去,打在了后面的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他疼得龇牙咧嘴。

“妈的,你还敢还手!”他更怒了,从腰后摸出一把亮晃晃的小刀。刀尖对着我,

在路灯下闪着寒光。我彻底僵住了。老头子教过我怎么躲拳头,可没教过我怎么躲刀子。

周围看热闹的人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那个鱼丸摊的张婶也白了脸,不敢说话了。“小子,

我再问你一遍,袋子,给不给?”黄毛拿着刀,一步步向我逼近。我退无可退,

背后就是冰冷的墙壁。我紧紧抱着布袋,手心里全是汗。我不想惹事,我只想找个地方吃饭,

睡觉。可现在,好像不行了。看着那晃眼的刀尖,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难道我下山的第一天,

就要死在这里吗?我不想死。情急之下,我的手伸进了布袋里,胡乱地抓了一把。

我抓到了一个东西。是一个木雕,滑溜溜的,形状像一条小鱼。

4我把那条木雕小鱼拿了出来,攥在手心。这只是我下意识的动作,

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黄毛已经走到了我面前,刀尖几乎要碰到我的衣服。“不给是吧?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狞笑着,举起了刀。我吓得把手挡在身前,手掌摊开,

那条木雕小鱼就暴露在灯光下。黄毛的刀停在了半空中。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木雕小鱼,脸上的狞笑一点点凝固,然后变成了震惊,

最后是恐惧。他像是见了鬼一样。“这……这是……”他的声音在发抖。

他身后的两个同伴也凑过来看,看到小鱼后,脸色同样变得惨白。“扑通”一声。

黄毛跪下了。是直挺挺地跪在了我面前,膝盖砸在水泥地上,声音很响。

他身后的两个人也跟着跪下了,头埋得低低的,浑身筛糠一样抖。周围的人都看傻了。

鱼丸摊的张婶张大了嘴,能塞下一个鸡蛋。我也傻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小主人……”黄毛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冒犯了您,求您饶了我们吧!”小主人?他在叫我?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木雕小鱼。

这东西有这么大的威力?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彻了整条街。几十辆黑色的,

方方正正的铁盒子,排成一长列,把这条小吃街堵得水泄不通。车灯雪亮,

把这里照得跟白天一样。车门齐刷刷地打开,下来上百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他们个个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站成两排,像一堵黑色的墙。一股肃杀之气瞬间笼罩了全场。

看热闹的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黄毛他们三个已经吓得瘫软在了地上,裤裆都湿了。

最前面那辆车的车门打开了。一只踩着银色高跟鞋的脚先伸了出来。然后,是一个女人。

她很高,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头发盘在脑后,一丝不苟。她的脸很漂亮,

但是很冷,像藏云山顶万年不化的冰雪。她一出现,周围的空气好像都下降了好几度。

那些黑衣人齐刷刷地鞠躬。“秦总!”女人没有理会他们,她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

落在了我身上。当她看到我手里的木雕小鱼时,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激动,还有一丝……委屈?她迈开长腿,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一步一步朝我走来。她在我面前站定。

她真的好高,我得仰着头才能看到她的脸。她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香味,淡淡的,

像雪后的松针。我们对视着。良久,她冰冷的脸上,线条似乎柔和了一些。她开口了,

声音也像冰块撞在一起,清脆,但带着寒气。“你是……小师弟?”我愣愣地点了点头。

她看着我,眼圈忽然就红了。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惊掉下巴的动作。她弯下腰,

轻轻地抱住了我。“大师姐……终于等到你了。”5我被大师姐带走了。

我坐进了那个叫“劳斯莱斯”的铁盒子里。里面很宽敞,座位是软的,

坐上去像陷进了云彩里。没有怪味,只有和大师姐身上一样的,淡淡的香味。

大师姐叫秦霜月。一路上,她没怎么说话,只是看着我。她的眼神不再那么冰冷,

但还是很复杂。我看不懂。车队开进了一个很气派的大门,

停在一栋比藏云山还高的房子下面。这房子晚上也亮着,像一个巨大的水晶。

我们坐着一个会自己上下的小屋子,很快就到了最顶上。门打开,是一个大得不像话的房间。

比我们藏云山的整个大殿还要大。一面墙是透明的,能看到外面整个城市的灯火,

像天上的星星掉进了海里。“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大师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发呆。

有两个人走了过来,恭敬地把我引到一个房间。那个房间里有个大池子,

一拧开关就会出热水。我洗了很久,把身上的泥土和疲惫都洗掉了。换上他们准备的衣服。

料子很软,很舒服,就是有点不习惯。我走出去的时候,大师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吃的。各种各样,我见都没见过。

我的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大师姐的嘴角似乎微微勾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吃吧。”她说。我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吃。我吃得很快,风卷残云。老头子说,

吃饭就要有吃饭的样子,不能扭扭捏捏。秦霜月就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我吃。她不吃,

只是端着一杯红色的液体,轻轻地晃。等我吃饱了,打了个嗝,她才开口。

“师父……他好吗?”我放下筷子,想了想。“挺好的。能吃能睡,

还能一脚把我从山顶踹到山腰。”秦霜月的手指紧了一下,杯子里的红色液体晃了晃。

“他为什么……让你下山?”“他说我笨,是废物,浪费粮食,就把我赶出来了。

”我老实回答。秦霜月沉默了。她看着窗外的夜景,眼神有些悠远。“他还是老样子。

”她轻声说,像是在对自己说。过了一会儿,她又问:“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我点点头,把那个破布袋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除了被我拿出来的小鱼,

里面还有六件木雕。一只鸟,一把剑,一株草,一本书,一枚针,还有一个小小的酒葫芦。

秦霜月拿起那只小鸟,用手指轻轻摩挲着。“这是二师妹的。她最喜欢叽叽喳喳,

师父说她跟百灵鸟一样。”她又拿起那把小剑。“这是三师妹的。她性子最烈,

总想着当女侠。”她一件一件地看过去,每拿起一件,就会说一句关于那个师姐的事。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怀念。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小师弟,你叫什么名字?

”“江澈。清澈的澈。”“江澈……”她念了一遍我的名字,“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

这里就是你的家。”家?我看着她,又看了看这个大得空旷的房子。在藏云山,

只有我和老头子。那个茅草屋,是我的家。现在,这里也是吗?“以后,有大师姐在,

天海市没人敢欺负你。”秦霜月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定。我看着她,

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暖暖的。像冬天里晒太阳。6我在大师姐家住了下来。

这里什么都好,就是太大了,也太安静了。大师姐很忙。她白天很早就出门,

晚上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疲惫。她不让我叫她大师姐,让我叫她霜月姐。

我还是习惯叫她大师姐。她给我安排了一个房间,比我跟老头子住的茅草屋大了十几倍。

床也软得能把人陷进去。可我睡不着。我习惯了睡硬板床。于是我每天晚上都把床垫掀开,

睡在下面的床板上。大师姐还想让我去一个叫“学校”的地方,说那里能学认字。我拒绝了。

老头子说过,山下的人心眼多,让我少跟他们打交道。我白天就待在房子里。

这里有很多我没见过的东西。那个叫电视的方盒子,里面会有人说话演戏。

还有个叫冰箱的柜子,里面有吃不完的东西。但我最喜欢的,还是阳台。

阳台上种了很多花草。大师姐好像很喜欢这些东西,阳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花盆。

可这些花草,长得都不好。叶子发黄,蔫蔫的,一点精神都没有。有几盆甚至已经快死了。

我看着心里难受。老头子教过我,花草也是有生命的,要好好待它们。这天,

大师姐回来得比平时更早。但她的脸色很难看,比山顶的冰还冷。

她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半夜,我起来喝水,看到她的书房还亮着灯。我悄悄走过去,

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我看到她坐在桌子后面,眉头紧紧地皱着,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不停地揉着太阳穴。她的脸色很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第二天早上,她没有出门。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叫他林助理的,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秦总,您怎么样了?”“没事。

”大师姐的声音很虚弱,“公司那边……”“情况不太好。”林助理的脸色很凝重,

“自从我们拿下城东那块地,就接二连三地出事。工地事故,资金链断裂,

现在连股价都在暴跌。”“是鼎盛集团在搞鬼。”大师姐冷冷地说。

“他们请来的那个姓周的风水师太邪门了。他说我们这块地风水有问题,

还说……还说您气运被破,公司不出一个月,必定破产。”“一派胡言!”大师姐呵斥道,

但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秦总,您病得这么重,还是先去医院吧!”林助理很担心。

“不用。老毛病了。”大师姐摆摆手,显得很疲惫。我站在门外,听着他们的对话。

虽然很多词我听不懂,比如“股价”,“资金链”,但我大概明白了。大师-姐遇到麻烦了。

她病了,她的公司也出事了。我走到阳台,看着那些枯萎的植物。忽然,

我脑子里闪过老头子说过的一些话。他说,人的气运,是和周围的环境连在一起的。

尤其是自己亲手养的植物,最能反映主人的状态。植物枯萎,意味着主人的生气正在流失。

我仔细看了看那些花盆的摆放位置,又看了看阳台的朝向。一个词从我脑海里冒了出来。

断木煞。老头子以前指着一棵被雷劈断的枯树跟我说过,这种局,最是阴损,能断人生机,

破人财运。大师姐办公室的那些绿植,恐怕也已经……我明白了。这不是巧合。

是有人在害我的大师姐。7我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大师姐和林助理都看着我。“小澈?

你怎么起来了?”大师姐的声音有些意外。“大师姐,你病了,是因为有人在害你。

”我直接说道。林助理愣了一下,随即皱起了眉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悦。

“小孩子不要乱说话。”他大概觉得我是个从山里来的野小子,什么都不懂,在这里添乱。

大师姐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我没乱说。”我很认真地看着她,“你阳台上的花草,

还有你公司的那些植物,是不是都快死了?”秦霜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是‘断木煞’。”我说出这个词,“有人布了一个风水局,要断你的生机和财路。

”书房里一片寂静。林助理的表情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风水局?江先生,

现在是科学时代,这些都是封建迷信……”“闭嘴。”秦霜月冷冷地打断了他。她看着我,

目光锐利,像是在审视我。“你有办法?”我点点头。“老头子教过我怎么破。

”秦霜月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最后,她对林助理说:“照他说的做。

”林助理一脸的难以置信。“秦总,这太儿戏了!公司的命运怎么能交给一个孩子!

”“我说,照他说的做。”秦霜月的语气不容置疑。林助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敢再反驳,

只是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和失望。我心里明白,大师姐也不是完全相信我。

她只是病急乱投医。“需要我做什么?”她问我。“带我去你的公司。”我说,“要快。

”半个小时后,我第一次来到了大师姐的公司。这是一栋比她家更高的楼,叫“天悦集团”。

里面的人都穿着西装,走路带风,表情严肃。

他们看到大师姐带着我这么一个土里土气的小子进来,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我们直接坐电梯到了顶层,大师姐的办公室。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腐朽的气息。

办公室很大,装修得很豪华。但和我预料的一样,角落里摆放的几盆大型绿植,

叶子全都枯黄卷曲,耷拉着脑袋,一副随时都会死掉的样子。整个办公室都弥漫着一股死气。

“果然是这样。”我心里有了底。林助理跟在我们身后,看到这一幕,也是一脸愁容。

“秦总,这些盆栽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一早就全这样了。真是晦气。”“这不是晦气。

”我纠正他,“是局成了。”我走到办公室中央,闭上眼睛。老头子教过我,

要用心去感受气的流动。我能感觉到,一股阴冷、滞涩的气,像一条毒蛇,

盘踞在这个房间里,源头,就在那几盆枯死的植物上。而另一股更强大的煞气,来自窗外。

我睁开眼,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对面,是一栋更高的大楼,楼顶上,有一个巨大的,

像尖刺一样的装饰物,正好对着大师姐办公室的窗户。“穿心煞。”我轻声说。断木煞主内,

断人生机。穿心煞主外,破人财运。两个局相互配合,布下这个局的人,是想让大师姐死,

让她的公司亡。好狠毒的手段。“林助理。”秦霜月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去查一下对面鼎盛集团的大楼,是不是最近才装的那个楼顶装饰。”林助理立刻打电话。

几分钟后,他脸色惨白地挂断电话。“秦总……是的。就是上周装的,

还是那个周大师亲自监工的。”到了这一刻,他再也不敢说这是封建迷信了。

秦霜月深吸一口气,看向我。“江澈,现在,我相信你了。”8“我要朱砂,墨斗,

还有九盆长势最好的金边瑞香。”我对林助理说。林助理不敢再有丝毫怠慢,

立刻跑出去安排。秦霜月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有把握吗?”“老头子说,

这种小把戏,就是糊弄人的。没什么了不起。”我安慰她。其实我心里也没底。

这是我第一次实践老头子教的这些东西。很快,林助理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

九盆金边瑞香被搬了进来,每一盆都生机勃勃,叶片油绿,带着金边,含苞待放。

我让林助理把那些枯死的植物全都搬出去,扔掉。然后,

我将九盆瑞香按照老头子教过的“九宫飞星”方位,在办公室里摆开。每摆好一盆,

我都会咬破指尖,滴一滴血在花盆的泥土里。老头子说,我的血有点不一样,对花草来说,

是大补之物。摆好之后,我拿起墨斗,将朱砂混入墨汁。我深吸一口气,

开始围绕着九盆瑞香,走一种奇怪的步法。步法叫“禹步”,老头子逼我练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