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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情节跑偏是不可能的事情吗由网络作家“一枕清砚”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天冬花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一大庆朝的金銮殿红绸绕宫灯高连空气中都飘着御膳房特供的桂花酿香今日是镇北将军齐天冬得胜还朝的庆功鎏金匾额百官身着锦绣朝携家眷按品级入连殿外的侍卫都比往日多了几分肃三品官员的席位窃窃私语如细密的雨顺着衣袂缝隙悄然蔓女眷们手中的团扇半遮着目光却若有似无地瞟向同一压低的声音里藏着掩不住的八卦:“你们听说了吗?镇北将军这次回竟带了个陌生女还说...
主角:齐天冬,花楹 更新:2025-10-13 11:4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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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庆朝的金銮殿外,红绸绕柱,宫灯高悬,连空气中都飘着御膳房特供的桂花酿香气。
今日是镇北将军齐天冬得胜还朝的庆功宴,鎏金匾额下,百官身着锦绣朝服,
携家眷按品级入座,连殿外的侍卫都比往日多了几分肃穆。三品官员的席位区,
窃窃私语如细密的雨丝,顺着衣袂缝隙悄然蔓延。女眷们手中的团扇半遮着脸,
目光却若有似无地瞟向同一处,压低的声音里藏着掩不住的八卦:“你们听说了吗?
镇北将军这次回来,竟带了个陌生女子,还说要拿全部军功换一道赐婚圣旨呢!
”“可不是嘛!” 旁边穿湖蓝色褙子的夫人立刻接话,团扇扇得更急了些,
“将军夫人李苏木守了七年空房,把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对公婆更是晨昏定省、恭顺有加,怎么就落得这个下场?
”另一位鬓边簪着珍珠钗的贵女轻轻叹气,语气里满是同情:“我听府里的下人说,
将军回朝这三日,连将军府的门都没踏进去过,天天跟那女子住在城外的别院,
连夫人的面都没见!”“嘘 —— 小声点!” 有人慌忙提醒,眼神往次首的方向递了递,
“你看夫人那样子,倒是沉得住气。也是,毕竟是太傅府出来的二姑娘,就算不是嫡出,
那教养也不是寻常女子能比的,说不定早就有应对的法子了。”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聚过去。
次首的位置上,李苏木正端坐着,一身月白色素锦长裙,裙摆只绣了几枝淡雅的墨竹,
连头上的首饰都只是一支温润的羊脂玉簪。她的面庞清冷淡然,
像是殿内的喧嚣、杯盏的碰撞都与她无关,只静静坐着,宛如一捧被月光浸润的寒玉,
遗世独立。按规制,她本应与镇北将军同坐主位侧席,可此刻那位置空着,
反倒衬得她愈发孤清。殿中乐师奏响新曲,舞姬们旋着七彩舞袖,裙摆扫过金砖地面,
画出华丽的弧度。可没人真正留意这场歌舞 —— 所有人的心思都悬着,
等着那位主角的动作。果然,一舞终了,齐天冬便起身了。他身着银色铠甲,
铠甲上还沾着未完全擦拭干净的战尘,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添了几分武将的英气。
只是他身边跟着的女子,一身桃粉色纱裙,眉眼娇俏,怯生生地挽着他的衣袖,
与他的英武形成了鲜明对比。两人径直走到殿中,在御座前齐齐跪下。金砖地面冰凉,
齐天冬却像是毫无所觉,仰头看向御座上的皇帝,声音洪亮:“启禀陛下,臣有一事相求!
此次平定蛮族,臣能活着回来、能将蛮族赶出大庆疆土,
全靠身边这位花楹姑娘 —— 当日臣身受重伤,是她舍命相救,又日夜悉心照料,
臣方能痊愈。故臣斗胆,请陛下下旨,将花楹姑娘赐给臣为妻,以报这份救命之恩!
”“轰” 的一声,像是有惊雷在殿中炸开。原本还带着些窃窃私语的宴席瞬间陷入死寂,
连掉落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百官你看我、我看你,神色各异:有惊讶,有鄙夷,
有同情,还有些老臣皱着眉,显然对这 “以军功换赐婚” 的做法颇有微词。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带着复杂的情绪,投向了次首的李苏木。连御座上的皇帝,
也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指尖轻轻摩挲着龙椅扶手,温和的目光越过众人,
落在了那位始终安静坐着的将军夫人身上 。御座之侧,张皇后端坐着,
一身明黄色凤袍绣着缠枝莲纹,凤冠上的东珠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
面上始终是端庄沉稳的模样,连嘴角的弧度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温和,
仿佛殿中这场荒唐的求赐婚与她无关。可只有她自己知道,
识海里早已炸开了锅 ——“艹艹艹!这齐天冬是瞎了眼还是没长心?七年发妻在家操劳,
他倒好,带着个野女人回来要赐婚,还敢拿军功施压,脸呢?!还有这狗皇帝,
平日里装得挺威严,关键时刻倒怂了!这种渣男不赶紧拖出去斩了,还等什么,威信呢?
气魄呢!”“主人,您淡定些呀。” 识海里的不灵扑闪着透明的翅膀,声音带着点无奈,
“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那花楹根本不是什么普通女子,是算好了时机接近齐将军的,
就是想借着救命之恩混进将军府。”“我当然知道!” 张皇后在心里狠狠跺脚,
“可知道归知道,我还是生气啊!就应该让他们锁死,别霍霍我家苏木!可是,
我不得不帮该死的渣男收拾烂摊子,还得让苏木跟这渣男继续过,
我对不起苏木啊……” 她在心里默默配上一个捂脸哭泣的表情包,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
御座上,皇帝干笑两声,试图打圆场:“将军快快请起,将军此举也算仁义。
这女子既然有救命之恩,带回府中便是,将军府想必也不缺这一双筷子。
” 他既不想违逆齐天冬伤了功臣的心,也不愿下赐婚圣旨寒了李苏木的心,
更不想落个 “强拆婚姻” 的名声,如此建议一举三得。
可齐天冬像是没听出皇帝的言外之意,依旧跪在地上,抬头时眼神带着几分执拗:“陛下,
臣想给楹儿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不是妾,是妻!请陛下恩准!
”皇帝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几分,指尖摩挲龙椅扶手的动作也停了 —— 他已经给了台阶,
齐天冬却非要步步紧逼,真当大庆朝离了他就无人能带兵不成?
他冷着眼扫过齐天冬身边始终低眉顺眼的花楹,目光暗了暗,突然转头看向张皇后,
语气带着几分随意:“皇后觉得此事该当如何?”“来了来了!这老小子自己处理不了,
倒把锅甩给我了!” 张皇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缓缓直起身,
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女子,名叫花楹?”齐天冬一听皇后开口,
以为有了转机,忙抬头回话,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回皇后娘娘,正是!楹儿本是擎洲人,
当年随父母逃难到边城,路上遇到劫匪,
父母为了护她都没了性命…… 如今楹儿世上只剩臣一个亲人,求皇后娘娘成全!” 说罢,
他重重叩首,额头磕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花楹也跟着屈膝磕头,
动作柔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张皇后却没接他的话,反而微微歪了歪头,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是吗?可我听人说,她不是还有个哥哥吗?
叫什么来着……” 她故意顿了顿,抬手轻轻敲了敲太阳穴,一副思索的模样,
“瞧我这记性,一时竟想不起来了。要不,你自己说说?
”跪在地上的花楹身子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面上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藏在袖中的手却悄悄攥紧了 —— 她从露面到现在不过半个月,行踪一直很隐蔽,
张皇后怎么会知道她的底细?定是在诈她!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抬头,眼眶微红,
声音带着哭腔:“皇后娘娘容禀,齐将军所言句句属实。奴…… 奴真的无依无靠,
父母双亡后,连远亲都没了,如今只有将军肯收留奴,求皇后娘娘恩准。” 她说着,
眼泪就顺着脸颊滑落,模样可怜得让人心疼。“哎呦我去!” 张皇后在心里恶寒了一下,
“这白莲装得也太像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面上却依旧面无表情,
声音也冷了几分:“哦?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你哥哥叫呼延拓,你母亲叫花奴,
是蛮族呼延部落的人?你因为生得好看,自小就养在呼延拓的院子里,等他成年后,
更是成了他的‘贴身侍婢’?”“贴身侍婢” 四个字,张皇后说得极轻,
却像四记重锤砸在殿中每个人心上。原本还带着些微呼吸声的宴会,
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 连风吹过殿外宫灯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向跪在地上的花楹。
女眷们更是在心里炸开了锅:“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惊天大瓜!
镇北将军带回来的不仅是蛮族人,还是别人的贴身侍婢?这不就是通房丫头吗?天呐!
不知道将军现在是什么心情,会不会气疯了?” 她们面上依旧维持着端庄,
指尖却悄悄绞着帕子,眼底满是兴奋的光芒 —— 今日这庆功宴,可比听戏精彩多了!
几位老臣则皱紧了眉头,互相交换着眼神,暗自思索:“蛮族呼延部落?
那可是这次被平定的蛮族主力之一!如果将军明知这女子是蛮族人,还执意要娶,
甚至拿军功施压,这恐怕就不是简单的‘宠妾’了,搞不好还有通敌叛国的嫌疑啊!
” 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在齐天冬身上,等着看他如何反应。齐天冬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愣了一瞬,随即猛地转头看向身边的花楹,眉头紧紧皱起,
花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恐慌瞬间蔓延全身 —— 张皇后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连呼延拓和母亲的名字都了如指掌!她深吸一口气,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承认!可若是不承认,张皇后万一拿出证据,
她就彻底完了……不过瞬息之间,花楹便有了对策。她猛地抬头看向齐天冬,眼眶瞬间泛红,
豆大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声音带着哭腔,柔弱得仿佛随时会晕厥:“将军,
不是的!真的不是皇后娘娘说的那样!奴…… 奴有苦衷啊!” 她说着,身体微微颤抖,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却无法言说的模样。齐天冬见她哭得梨花带雨,
眼神中的怀疑瞬间烟消云散。他慌忙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帮花楹擦拭脸上的泪水,
声音放得极柔,满是心疼:“楹儿莫哭,我相信你。不管有什么苦衷,有我在,
定会护你周全。”“呵。” 张皇后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渣男不仅眼神不好,
脑子更是糊涂!都这份上了还护着,真是无可救药!” 面上却依旧平静,
语气平淡地开口:“姑娘口中的苦衷,不知究竟是什么?不如当着众人的面,一一道来,
也好洗清自己的嫌疑。”花楹一边柔弱地擦拭着眼泪,一边偷偷用余光瞥向张皇后,
眸底快速闪过一丝阴翳 —— 这张皇后步步紧逼,实在是太麻烦了!
她本想靠眼泪蒙混过关,却没想到对方根本不吃这一套。齐天冬见花楹哭得愈发伤心,
心中的心疼瞬间转化为怒气。他猛地抬头看向张皇后,
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皇后娘娘应知,既是苦衷,定然有不方便与人言说的缘由,
为何非要逼楹儿开口?”“放肆!”齐天冬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尖锐的怒喝便打断了他。
皇帝身边的刘公公向前一步,眼神严厉地盯着齐天冬,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镇北将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质疑皇后娘娘,藐视天颜,
该当何罪!”刘公公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齐天冬。他慌忙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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