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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砸碎了山鬼的聘礼,却甩不掉那座凭空出现的孤坟

哒哒哒精彩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我亲手砸碎了山鬼的聘却甩不掉那座凭空出现的孤坟大神“哒哒哒精彩”将绸手链周屿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热门好书《我亲手砸碎了山鬼的聘却甩不掉那座凭空出现的孤坟》是来自哒哒哒精彩最新创作的悬疑惊悚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周屿,绸手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我亲手砸碎了山鬼的聘却甩不掉那座凭空出现的孤坟

主角:绸手链,周屿   更新:2025-10-14 06:3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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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有个古老禁忌:不要捡拾山路边任何红色物品。我登山时不信邪,

捡了条精致的红绸手链。当晚开始,我总听见身后有细微脚步声,回头却空无一人。

问当地老人,他脸色大变:“那是山鬼娶亲的聘礼,你接了,就是同意嫁了。

”“快把手链送回原处,但记住,无论听到什么,千万别回头。”我慌忙上山,

却绝望地发现——昨天捡手链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座孤坟。

---山风带着林木特有的清冽气息,灌满了肺叶,也带走了城市里积攒的最后一点黏腻。

周屿踩着脚下干燥的泥土和碎石子,听着登山杖戳地的笃笃声,

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坦。他刻意避开了那些名声在外的景区步道,

专挑这种半荒废的野路走,要的就是这份人迹罕至的清净。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

在长满青苔的地面上投下斑驳晃动光点。四周安静得只剩下他自己的脚步声、喘息声,

以及不知名鸟儿的偶尔鸣叫。这种彻底的、被自然包裹的孤独感,正是他需要的。

绕过一丛茂盛的、带着锯齿边缘的不知名灌木,路边一点突兀的鲜艳颜色抓住了他的视线。

那是一条手链。它就静静躺在灰褐色的泥土和碎石之间,

材质是某种看不出是丝绸还是涤纶的红绸,编得十分精致,

接口处串着几颗小巧的、黑曜石般的珠子,在从林叶间隙漏下的阳光里,泛着温润内敛的光。

红与黑的搭配,有种古朴又诡异的美感。周屿的脚步顿住了。他想起上山前,

在那个简陋的补给点买水时,那个满脸褶子、眼神浑浊的老店主,

一边慢腾腾地从柜子里摸出矿泉水,一边用含混不清的本地方言嘟囔着什么。

他当时没太听清,只捕捉到几个零碎的词,“山路”、“红色”、“不捡”。

他当时只觉得是山里老人的迷信,

或者是对外来游客善意的、关于林区防火的提醒——毕竟深山里,一点火星都可能酿成大祸。

他笑了笑,没往心里去,道了声谢就离开了。现在,

这条精致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红绸手链就在眼前。“谁这么不小心掉的?

”他嘀咕了一声,四下张望。空山寂寂,除了他,再没有半个人影。

也许是之前哪个登山客遗失的吧,这么漂亮,丢了肯定很心疼。

一丝犹豫像藤蔓般悄悄缠绕上来,老店主那双浑浊的眼睛和含糊的话语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但旋即,他被自己的多疑逗笑了。一条手链而已,能有什么古怪?这朗朗乾坤,茂林修竹,

还能闹鬼不成?他弯腰,手指触碰到那冰凉的绸缎和更冰凉的珠子,将其拾了起来。

入手的感觉异常顺滑,甚至带着一丝不该存在于这山风中的、若有若无的凉意。他捏着手链,

又等了几分钟,依旧不见有人来寻,便顺手塞进了冲锋衣的外侧口袋里。拉上拉链时,

他还想着,回去问问民宿老板,或者拍个照发登山的论坛,看能不能找到失主。找不到,

就当个纪念品也不错。他继续向上攀登,很快就把这段小插曲抛在了脑后。

……夜幕彻底笼罩了山脚下的这座小民宿。玩了一天手机,

眼睛有些发涩的周屿刚放下发烫的充电宝,准备去洗漱。“嗒。”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

像是有人光着脚,轻轻踩在了门外老旧的木地板上。周屿的动作瞬间定格,耳朵竖了起来。

是民宿老板?还是其他住客?这民宿不大,统共也就几间房,这个点了,谁会在走廊走动?

他屏住呼吸等了几秒,门外再无动静。也许是听错了,山里的夜晚,各种细微声响多得是。

他摇摇头,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然而,就在他转身走向卫生间的刹那。

“嗒…嗒…”声音又响起了。这一次,更清晰。不是在门外,而是……就在他身后!

极其轻微的、带着某种湿黏感的脚步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沾着露水或别的什么,一步步,

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脚后。一股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周屿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他猛地回头——身后空空如也。房间里灯光明亮,陈设简单,一览无余。

只有他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窗外不知疲倦的虫鸣。幻觉?太累了?他心脏怦怦直跳,

强作镇定地走到卫生间门口,手握住门把。那种被注视、被跟随的感觉如影随形,冰冷粘稠,

紧紧贴在他的背心。“嗒。”又是一声。近在咫尺,几乎就贴着他的耳根。

周屿像被电击一样再次迅猛扭头,脖子甚至发出了“咔”的一声轻响。还是什么都没有。

但这一次,他清晰地感觉到,就在他转头的瞬间,

一股极其微弱的、带着土腥气和腐烂植物味道的风,擦着他的脸颊掠了过去。

恐惧像无数细密的冰针,刺穿了他的皮肤,扎进了他的骨髓。他不是胆小鬼,

独自一人在野外露营也不是一两次了,但这种无法理解、无法捕捉的诡异,

彻底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这一夜,周屿几乎没合眼。他开着所有的灯,

背靠着墙壁坐在床上,耳朵捕捉着房间里的每一丝动静。那“嗒…嗒…”的脚步声不再持续,

却总在他精神稍有松懈时,毫无征兆地响起一两次,每一次都让他惊出一身冷汗。第二天,

周屿顶着一对浓重的黑眼圈,脸色苍白地下了楼。民宿老板,

一个五十多岁、皮肤黝黑的山里汉子,正在院子里收拾晾晒的山货。看到周屿这副模样,

他愣了一下,随口问道:“小伙子,昨晚上没睡好?认床?”周屿张了张嘴,

话在喉咙里滚了几滚,最终还是没能按捺住那股寻求解释的冲动。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

把昨晚听到脚步声、回头却一无所获的诡异经历说了出来,只是下意识地,

隐瞒了捡到那条红绸手链的事。老板的脸色随着他的讲述,一点点沉了下去。听到最后,

他那双看惯山风云雾的眼睛里,已经满是凝重。“你……”老板放下手里的簸箕,

走到周屿面前,压低了声音,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你小子老实跟我说,昨天上山,

是不是……捡了什么东西?红色的?”周屿心里咯噔一下,最后一点侥幸也烟消云散。

他看着老板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喉咙发干,点了点头,

声音有些发涩:“是……一条红色的手链,编得挺好的,就掉在路边。我……”“胡闹!

”老板猛地打断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那是山鬼娶亲下的聘礼!那路边的红色,是能随便捡的吗?你捡了,就是替你家闺女,

或者替你自个儿,应了这门亲事了!”“山……山鬼娶亲?”周屿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这四个字像是有千斤重,砸得他头晕眼花,一股寒气从心底深处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

“那是老辈子传下来的说法了,”老板烦躁地搓着手,在原地踱了两步,“这山里,

不干净的东西多得很!那山鬼,专挑精气旺盛的活人……尤其是你们这些外来的,

不懂规矩的!接了它的聘礼,它就会一直跟着你,直到……直到把你接走!

”周屿感觉双腿有些发软,他扶着旁边的门框,才勉强站稳:“接……接走?接到哪里去?

”“还能是哪里?阴曹地府!”老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又叹了口气,

语气带着一丝不忍,“看你年纪轻轻……唉,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老板猛地停下脚步,

盯着周屿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立刻!马上!把手链送回去!

放回你捡到它的那个地方!一分一毫都不能差!”一丝希望从绝望的深渊里探出头来,

周屿连忙点头如捣蒜:“好,好!我这就去!我这就送回去!”“听着!

”老板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力道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上山,送回去,

放在原地。然后,立刻下山!记住,在这整个过程里,

无论你听到什么——听到有人叫你名字,听到哭声,还是听到笑声,

哪怕感觉有人拍你的肩膀,吹你的脖子……都绝对,绝对不能回头!一次都不行!

”“为……为什么不能回头?”周屿的声音都在发抖。“人的肩膀上,有两盏阳火灯,

”老板的声音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一回头,就会吹灭一盏!灯灭了,身上的阳气就弱了,

它就更容易把你带走!而且……据说,回了头,就能看到它的样子……那之后,

就再也没有能回来的了!”……再上山的感受,与昨日已是天壤之别。明明是同样的山路,

同样的阳光,此刻在周屿眼中,却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恶意。

每一道摇曳的树影都像是窥探的眼睛,每一阵穿林而过的风声都夹杂着窃窃私语。

他紧紧攥着口袋里那条红绸手链,丝绸冰凉的触感此刻变得灼热烫手,那几颗黑曜石珠子,

也仿佛变成了某种沉睡活物的眼珠,隔着一层布料,冷冷地注视着他。他走得很急,

几乎是半跑着,登山杖胡乱地戳着地面,发出杂乱无章的“笃笃”声。汗水浸湿了他的内衣,

却不是热,而是源于内心深处不断滋生的寒冷。“沙沙……”旁边的灌木丛无风自动。

周屿猛地僵住,心脏骤停了一拍。他死死记着老板的告诫,梗着脖子,

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路面,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想要转头的本能冲动。声音消失了。

也许只是山鼠,或者蛇。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迈步,但步伐明显更加慌乱。没走几步,

一个极其细微,仿佛小女孩般的声音,带着哭腔,

幽幽地飘进他的耳朵:“哥哥……我的……手链……好看吗……”那声音贴得极近,

近得就像有人趴在他的肩头,对着他的耳孔吹气。周屿的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一股尿意险些失控。他咬紧牙关,下巴绷得生疼,

眼睛因为极力睁大且不敢转动而布满了血丝。他加快脚步,几乎是踉跄着向前冲。

“呵呵……呵呵呵……” 笑声又响起了,这次换成了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空灵,飘忽,

带着说不出的媚意与诡异,在他身后不远处环绕,

“来呀……回头看看我呀……”那声音时而左,时而右,时而仿佛就在他脑后。

周屿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带着腐烂气息的气流,不断地吹拂着他的后颈,

激起一层层的鸡皮疙瘩。他死死握着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

勉强维持着理智的清醒。不能回头!绝对不能回头!他在心里疯狂地呐喊,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民宿老板的警告。此刻,那条手链仿佛重若千钧,

不仅仅是口袋里的负担,更像是直接拴在了他的心脏上,每一次扯动都带来窒息般的疼痛。

终于,在精神即将彻底崩溃的边缘,

他看到了昨天绕过的那丛标志性的、带着锯齿叶边的灌木。到了!就是这里!

他几乎是扑了过去,脚步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急切而显得跌跌撞撞。然而,

就在他冲到记忆中的那个位置,准备将手链丢弃的那一刻,他眼角的余光扫过了那片空地。

然后,他整个人像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和血液,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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