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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弟被拉去活摘,我收到五十万巨款

一切烦恼烟消云散 著

奇幻玄幻连载

《爸妈弟被拉去活我收到五十万巨款》男女主角沈言刘是小说写手一切烦恼烟消云散所精彩内容:刘岚,沈言,江浩是著名作者一切烦恼烟消云散成名小说作品《爸妈弟被拉去活我收到五十万巨款》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刘岚,沈言,江浩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爸妈弟被拉去活我收到五十万巨款”

主角:沈言,刘岚   更新:2025-10-22 18: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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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快把这杯牛奶喝了,妈特地给你热的,补补脑子。”我妈刘岚笑得一脸慈爱,

将杯子递到我嘴边。就是这杯牛奶。前世,我喝下这杯加了过量泻药的牛奶,

在床上虚脱了整整三天。导语:等我恢复力气,

我的高考志愿已经被她改成了一所本地的专科学校。她拿着我的录取通知书,逼着我去死,

只为用我的彩礼钱给弟弟江浩买婚房。我从十八楼一跃而下,血肉模糊。再睁眼,

我回到了填报志愿的这一天。这一次,我笑着接过牛奶,转身递给了刚从房间出来的弟弟。

“弟弟,你学习也辛苦了,这杯牛奶你喝吧。”1江浩皱了皱眉,一脸嫌弃。“我不喝,

一股奶腥味。”我妈立刻变了脸色,语气不善地对着我:“江念,你弟弟不爱喝你不知道吗?

你安的什么心?”我垂下眼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GAP的颤抖,像是委屈,又像是害怕。

“妈,我就是看弟弟最近复习也累,想让他补补……我,我不是故意的。”这副怯懦的样子,

是我前世十八年来刻在她骨子里的印象。刘岚的脸色稍缓,但语气依旧强硬。“行了,

一杯牛奶而已,你喝你的,别磨蹭,等会儿还要填志愿。”她说着,

又把那杯牛奶推到我面前,眼神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看着杯中乳白色的液体,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是它,前世让我腹泻脱水,最终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就是因为这几天的耽搁,我错过了填报志愿的最后期限。等我拿到手机时,

系统里静静躺着的,是被篡改过的志愿——一所本地最烂的专科。我拿着可以上清北的分数,

却只能去读专科。我不服,我要去教育局申诉,要去学校讨个说法。刘岚却死死拦住我,

将我锁在房间里。“念念,你就认命吧!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早点毕业嫁人才是正经事!”“我已经给你物色好了,隔壁王总的儿子,虽然年纪大了点,

但是彩礼给得多,足足八十八万!”“你弟弟马上就要结婚了,这彩礼钱正好给他买婚房!

”她的话像一把把尖刀,将我凌迟。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让我去上大学。

我拼死拼活考来的分数,在她眼里,不过是换取高额彩礼的筹码。我的一切,

都是为了我那个宝贝弟弟铺路。我疯了一样砸门,哭喊,求她放我出去。最后,

我绝望地爬上窗台。“你如果敢改我的志愿,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刘岚却笑了,

笑得无比讽刺。“跳啊,有本事你就跳!你死了,这八十八万彩礼一分都不会少!

正好给你弟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得意而扭曲的脸,心如死灰。原来,

她连我的死都算计好了。风从十八楼灌进来,吹得我脸颊生疼。我纵身一跃。……“姐,

你想什么呢?”江浩不耐烦的声音将我从地狱般的回忆中拉回。我回过神,

对上他那张和我记忆中别无二致的、被宠坏了的脸。我笑了笑,端起牛奶,

用一种全新的、他从未听过的语气开口。“我在想,

怎么才能让你心甘情愿地把这杯牛奶喝下去。”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奇异的蛊惑。

江浩愣住了。刘岚也愣住了。她大概是没想到,一向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我,

会说出这样的话。“江念,你发什么疯!”她厉声呵斥。我没理她,只是盯着江浩,

慢悠悠地补充道:“你看,这可是妈妈亲手热的爱心牛奶,里面加了好多好东西呢。

”“比如,能让你考场上文思泉涌的‘聪明药’。”“聪明药”三个字一出,

江浩的眼睛瞬间亮了。他虽然成绩烂,但一直做着考上名校的美梦。刘岚的脸色却骤然一白。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恐慌。她不明白,我怎么会知道这牛奶里加了东西。

我迎着她的目光,笑得越发灿烂。“妈,我说的对吗?”刘岚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江浩,已经一把从我手里夺过了牛奶杯。“真的吗?

喝了真的能变聪明?”他像个看到了糖果的孩子,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渴望。我点点头,

笑容无辜又真诚。“当然了,这可是妈妈的独家秘方。”江浩再无怀疑,仰起头,

将一整杯牛奶“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喝完,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嗝……真好喝。”刘岚站在原地,面如土色,浑身都在发抖。我走到她身边,

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妈,别怕。”“好戏,

才刚刚开始呢。”她猛地一颤,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却只是对她微微一笑,

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关上了门。门外,很快传来了江浩痛苦的哀嚎,

以及刘岚惊慌失措的尖叫。我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畅快淋漓的笑声。江浩,我亲爱的弟弟。前世我所受的苦,从今天起,

你将百倍、千倍地品尝。2江浩在厕所里待了整整一个下午。起初,

刘岚还只是在外面焦急地踱步,催促他快点出来。“浩浩,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厕所里传来江浩虚弱而痛苦的回应:“妈……我肚子好痛……拉得快虚脱了……”后来,

江浩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直接没了动静。刘岚慌了,开始疯狂地砸门。“浩浩!

浩浩你开门啊!你别吓妈妈!”我爸江国强也被惊动了,两人合力把厕所门撞开。

一股恶臭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江浩瘫倒在马桶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

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快!快送医院!”江国强抱起江浩就往外冲。

刘岚哭天抢地地跟在后面,路过我房门时,她猛地停下脚步,一脚踹开了我的门。“江念!

你这个小贱人!是不是你搞的鬼!”她双目赤红,头发凌乱,像个索命的厉鬼。

我正坐在书桌前,慢条斯理地翻看着各大高校的招生简章,听到动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妈,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你还装!”刘岚冲上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简章,

撕了个粉碎。“我问你!牛奶里到底有什么!你为什么要害你弟弟!”纸屑如雪花般飘落,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着她。“妈,那不是你亲手为我准备的‘补脑’牛奶吗?

怎么会害了弟弟呢?”我特意加重了“补脑”两个字。刘岚的身体剧烈地一震,

眼神里的疯狂瞬间被心虚和恐惧取代。她当然知道那牛奶里有什么。过量的泻药,

足以让一个成年人在床上躺三天。这本是为我准备的。可现在,

这一切都报应在了她最宝贝的儿子身上。“你……你……”她指着我,嘴唇颤抖,

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不敢承认。一旦承认,她那“慈母”的形象就会彻底崩塌。

江国强也会知道,她为了阻止我去上大学,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我看着她惊恐万状的样子,心中冷笑。这就怕了?这才只是个开始。“妈,

你还是快去医院看看弟弟吧,去晚了,我怕他真的会脱水休克。”我“好心”地提醒她。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刘岚。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江念,你给我等着!等浩浩好了,我再跟你算账!”说完,

她便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世界终于清静了。我看着一地狼藉的招生简章,

眼神没有丝毫波澜。清北又如何?前世,我为了这个遥不可及的梦,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这一世,我不要了。我想要的,是让他们——我所谓的“亲人”,付出比死亡更惨痛的代价。

我重新打开电脑,登录了高考志愿填报系统。这一次,我没有再看那些顶尖的学府。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最后,锁定了一所名不见经传的医学院。一所,

以人体器官研究和移植技术而闻名的医学院。我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爸,妈,

我亲爱的弟弟。你们不是最喜欢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你们不是觉得,

我的一切都应该为这个家奉献吗?那么,就用你们最宝贵的身体,来为你们的愚蠢和自私,

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吧。……江浩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医生诊断为急性肠胃炎,

加上严重脱水。这三天里,刘岚和江国强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他们甚至没给我留一分钱的生活费。大概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可惜,

我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依靠他们才能活下去的江念了。我从床底下摸出一个积灰的铁盒子,

里面是我从小到大攒下的所有压岁钱和零花钱,足足有五千多块。前世,

这笔钱也被刘岚搜刮了去,说是替我“保管”。我拿着钱,没有去买吃的,

而是打车去了一个我前世只在新闻里看到过的地方——城西的旧货市场。这里龙蛇混杂,

是整个城市最混乱的灰色地带。我拐进一条阴暗潮湿的小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霉味和腐臭。巷子尽头,一个穿着黑雨衣的男人正靠在墙角抽烟,

雨衣的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我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我找黑蛇。

”男人吐出一口烟圈,抬起头,露出一双浑浊而锐利的眼睛。“小姑娘,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来买东西。”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直接塞到他手里,

“我要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失去意识,并且在短时间内查不出任何问题的药。

”男人掂了掂手里的钱,眼神闪了闪。“你要那东西干什么?”“救人。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我家有人得了重病,需要做手术,但是他很怕疼,不肯配合。

”这个理由很拙劣。但在这里,没人关心真相。他们只关心钱。男人盯着我看了半晌,

似乎在评估这笔买卖的风险。最后,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行。三天后,

还是这个地方。”说完,他便转身消失在了巷子的黑暗中。我握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鱼儿,已经上钩了。接下来,就是准备一张足够大的网,

把他们一网打尽。3三天后,江浩出院了。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色依旧蜡黄,

走起路来都打晃。刘岚扶着他,满眼心疼,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儿啊,你可受苦了,

回家妈给你炖鸡汤好好补补。”江国强跟在后面,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

一家人其乐融融,仿佛我是个外人。看到我,刘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刚想发作,

就被江国强拉住了。“行了,念念也不是故意的,孩子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别闹得太难看。

”江国强一向在家里扮演着“和事佬”的角色。前世,他对我所遭受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却从未替我说过一句话。他的不作为,和刘岚的恶毒一样,都是杀死我的凶手。

刘岚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但那淬了毒的眼神,还是死死地剜在我身上。我视若无睹,

甚至还主动上前,接过江国强手里的东西。“爸,妈,弟弟,你们回来了。

我给你们做了晚饭,快趁热吃吧。”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他们三个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刘岚,她狐疑地打量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你会做什么饭?

别是又在里面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的声音尖锐刻薄。我低下头,

露出一副委屈又害怕的表情。“妈,我知道错了。那天是我不懂事,不该跟弟弟抢牛奶喝。

这几天我在家反省了很多,我以后再也不会惹你们生气了。”我的语气诚恳,眼眶微微泛红,

看起来就像一个真心悔过的孩子。江国强最吃这一套,他立刻板起脸对刘岚说:“你看你,

念念都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一家人,非要弄得跟仇人一样吗?”刘岚被噎了一下,

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江浩则是一脸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场风波,似乎就这么被我轻而易举地化解了。餐桌上,我表现得前所未有的殷勤。

不停地给他们夹菜,嘘寒问暖。“爸,你最爱吃的红烧肉,我学着做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妈,这是我特地给你熬的乌鸡汤,你这几天照顾弟弟辛苦了,多喝点。”“弟弟,

你大病初愈,吃点清淡的,这个蒸蛋羹对胃好。”我的“懂事”和“体贴”,

让他们渐渐放下了戒备。江国省略强甚至还破天荒地夸了我一句:“我们家念念长大了,

懂事了。”刘岚虽然没说话,但脸色也缓和了不少。只有江浩,依旧对我爱答不理。

我不在意。我看着他们把我精心准备的饭菜一口口吃下去,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

这些饭菜里,当然没有毒。但是,我放了另一种东西。一种从黑蛇那里买来的,无色无味,

能与任何食物完美融合的药粉。它不会立刻发作。而是会在人体内潜伏十二个小时。

十二个小时后,它会精准地破坏人体的神经系统,让人陷入深度昏迷,四肢瘫痪,

但呼吸和心跳却一切正常。看起来,就像是突发性的植物人。而这种症状,

在目前的医疗水平下,很难在短时间内查出病因。这,就是我为他们准备的,

通往地狱的单程票。吃完饭,我主动收拾了碗筷。在厨房里,

我将所有的餐具都用消毒液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确保不留下任何痕迹。做完这一切,

我回到房间,反锁了房门。墙上的时钟,指向晚上八点。距离药效发作,还有十二个小时。

我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黎明时分,那场盛大的审判。这一夜,我睡得格外香甜。

梦里,没有争吵,没有偏爱,没有那栋压得我喘不过气的房子。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火海。

而我,就站在火海中央,看着我的“家人们”在烈焰中挣扎、哀嚎,最终化为灰烬。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是刘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念念,念念你快出来!你爸他……他好像不对劲!”我睁开眼,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

早上八点整。不多不少,正好十二个小时。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好戏,开场了。4我磨蹭了半天,才慢吞吞地打开房门。客厅里,

刘岚正焦急地围着沙发打转,江国强则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脸色铁青。“妈,

爸怎么了?”我故作惊讶地问。“我不知道啊!”刘岚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早上叫他起床,

他就不应了,怎么推都没反应,跟死了一样!”“你快!快打120!”我点点头,

拿出手机,手指却在屏幕上顿住了。“妈,弟弟呢?弟弟怎么样了?”刘岚愣了一下,

随即脸色大变,疯了一样冲向江浩的房间。“浩浩!浩浩!”房门被猛地推开,

里面静悄悄的。江浩还保持着睡觉的姿势,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刘岚扑过去,

疯狂地摇晃着他的身体。“浩浩!你醒醒啊!你别吓妈妈!”然而,无论她怎么呼喊,

江浩都没有任何反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刘岚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喃喃自语。一夜之间,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变成了没有知觉的“活死人”。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天塌了。我冷眼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这就是她应得的报应。“妈,你也别太着急,可能爸和弟弟只是睡得太沉了。”我走过去,

假惺惺地安慰她。“我先打个电话,找医生来看看。”说着,我走到阳台,关上门,

拨通了那个我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不是120。而是黑蛇的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喂?”“是我。”我压低声音,“货到了,可以来‘取’了。

”“地址。”我报上了我家的地址。“半小时后到。”电话被干脆地挂断。我深吸一口气,

调整好脸上的表情,重新回到客厅。刘岚依旧瘫坐在地上,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我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妈,我已经叫了医生,他们很快就到。

”我的声音很轻柔,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刘岚缓缓抬起头,

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焦距。她抓住我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念念……念念,你爸和你弟,他们会没事的,对不对?”“当然了。”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们会去一个很好的地方,接受最好的‘治疗’。

”刘岚似乎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深意,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对,对,

最好的治疗……”就在这时,我也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念念!

念念你怎么了!”刘岚惊叫起来。我闭着眼睛,嘴角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微微上扬。

为了让这场戏更逼真,我昨晚也吃了饭。只不过,我吃的饭里,药量只有他们的十分之一。

这点剂量,只会让我昏睡几个小时,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但足以让我在这场“意外”中,完美地隐身。在我“昏倒”后不久,门铃响了。

刘岚跌跌撞撞地跑去开门。门口站着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医护人员”。

为首的那个,正是黑蛇。他看了一眼屋里的情景,压低了声音,

用一种专业的口吻说道:“我们是市急救中心的,接到电话,说这里有突发性群体昏迷事件。

”刘岚像是看到了救星,哭着把他们迎了进来。“医生!医生你们快救救他们!

”黑蛇和他的手下,动作麻利地将江国强和江浩抬上了担架。然后,

一个“护士”走到了我的身边。“这个小姑娘也需要一起带走检查。”刘岚没有任何怀疑,

连连点头。“对对对,快!把她也带上!”就这样,我们一家四口,

被浩浩荡荡地抬出了家门,上了一辆没有牌照的白色面包车。车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悄悄睁开了一条眼缝。我看到刘岚被一个“医生”用一块浸了乙醚的毛巾捂住了口鼻,

挣扎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而我,则被安置在车子的角落里,无人问津。黑蛇坐在副驾驶,

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我对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他点了点头,不再看我。

面包车发动,平稳地驶离了这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小区。再见了,我噩梦的源头。再见了,

我腐烂的家。从今天起,江念,新生了。5面包车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一个废弃的屠宰场。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气味。

江国强、刘岚和江浩被抬进了一个临时改造的“手术室”。

那是一个用白色塑料布围起来的空间,里面亮着几盏刺眼的白炽灯,

几张冰冷的手术台并排摆放着。我被留在了车上。黑蛇的一个手下递给我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蛇哥说了,这是你的那份。事成之后,尾款会打到你卡上。”我打开袋子,

里面是一沓厚厚的现金,还有一部新的手机和一张电话卡。“替我谢谢蛇哥。

”那人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手术室”。很快,里面就传来了金属器械碰撞的冰冷声音,

以及压抑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恐惧的闷哼。我没有去听,也没有去看。我只是靠在车窗上,

静静地看着窗外荒凉的夜色。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熄灭了。黑蛇走了出来,

他脱掉了白大褂,又恢复了那副穿着黑雨衣的神秘模样。他走到车窗前,敲了敲玻璃。

我摇下车窗。“都处理干净了?”“放心。”黑蛇的声音沙哑,

“他们会被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永远不会再回来。这个世界上,

再也没有江国强、刘岚和江浩这三个人了。”“很好。”我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小姑娘,你比我想象的更狠。”黑蛇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才十八岁,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该死。”我淡淡地回答。这四个字,包含了太多的血与泪。

黑蛇沉默了片刻,似乎不想再深究。“尾款明天会到账。从此以后,我们两清,

就当从没见过。”“好。”黑-蛇转身离开,很快就和他的手下一起,消失在了夜色中。

那辆白色的面包车也随之离去,带走了我所有的过去。废弃的屠宰场,只剩下我一个人。

还有那股怎么也散不去的血腥味。我没有立刻离开。我在车里坐了整整一夜。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我才推开车门,走了下去。阳光很暖,照在身上,

驱散了长久以来的阴冷。我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虽然依旧夹杂着血腥,

但却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我拿出新的手机,插上电话卡。开机后,

收到一条银行短信。您的账户,到账五十万元。五十万。三颗健康的肾,两个匹配的肝脏,

还有一对完好的眼角膜。这就是他们最后的价值。我删掉短信,将手机卡取出,掰成两半,

扔进了路边的水沟里。然后,我拦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师傅,去市里。

”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了我几眼,大概是觉得我一个年轻女孩,

大清早从这种荒郊野外出来很奇怪。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发动了车子。车子驶上公路,

离那个屠宰场越来越远。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心中一片平静。没有复仇的快感,

也没有杀人的负罪感。就像是做了一场漫长而疲惫的噩梦,现在,梦醒了。回到市区,

我先去银行把那五十万取了出来,存进了另一张用假身份办的卡里。然后,

我去商场给自己买了几身新衣服,从里到外,把过去的一切都换掉。当我穿着崭新的连衣裙,

站在镜子前时,我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那张脸上,没有了过去的怯懦和顺从,

只剩下冰冷的、坚定的光。下午,我回了那个“家”一趟。

屋子里还保持着他们被带走时的样子,一切都显得那么凌乱而仓促。我没有去收拾。

我只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从书包里拿出那张被我重新填写的志愿表,

以及我的身份证和准考证。然后,我拖着一个空空如也的行李箱,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充满了噩梦的地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去了学校。

今天是提交志愿表的最后一天。办公室里,老师正在催促还没提交的学生。看到我,

老师愣了一下。“江念?你家里不是出事了吗?你爸妈打电话来给你请假了。”我心中冷笑。

他们果然早就为我铺好了“后路”。先是让我“生病”,然后又替我“请假”,

等我再出现时,一切都已成定局。真是好算计。“老师,我家里没事了。我是来交志愿表的。

”我将手里的表格递了过去。老师接过来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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