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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的出就算是死也要让他们血还》中的人物林薇陈默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男生生“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女友的出就算是死也要让他们血还》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林薇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女友的出就算是死也要让他们血还由新晋小说家“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0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2 16:39:1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女友的出就算是死也要让他们血还
主角:林薇,陈默 更新:2025-10-22 18:2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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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那天,我攥着打折玫瑰在寒风中站了三个小时。林薇电话里说加班,
转头却挽着富二代进了酒店。我平静地要回攒了五年的三十万血汗钱,
她尖叫:“你养不起我!这点钱够干什么?”我卖光家当,连母亲唯一的金戒指都熔了。
找到他们时,林薇正笑着试戴钻戒。第一章二月十四号,天阴得厉害,风像刀子,
专往人骨头缝里钻。陈默站在“悦来”小旅馆那扇掉漆的绿色铁门外,跺了跺冻得发麻的脚。
他身上那套租来的廉价西装,料子薄得像纸,根本挡不住这刺骨的寒气。
手里那束打折处理的玫瑰,花瓣边缘已经有点蔫了,被他用体温小心地护着,
怕被风吹得更残。他低头看了看腕上那块磨花了表盘的旧电子表,数字跳动着:18:47。
比约定的六点半,晚了十七分钟。林薇还没来。口袋里手机震了一下,陈默立刻掏出来,
屏幕亮起,是林薇的短信。“默默,临时加班,走不开。你先吃,别等我。爱你。
”一股凉气,比这冬夜的风还冷,顺着脊椎爬上来。陈默盯着那行字,
手指关节因为用力攥着手机而发白。他今天特意请了假,白天的工地活没去,
晚上那份后厨的兼职也推了。
就为了这顿提前半个月订好的、花了他小半个月烟钱的情侣套餐。他吸了吸鼻子,
把那股翻涌上来的酸涩硬压下去。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敲打:“没事,薇薇。我等你。
多久都等。菜凉了我让厨房热着。”信息发出去,石沉大海。时间一分一秒地爬,
像钝刀子割肉。旅馆门口那盏昏黄的路灯,把他孤零零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偶尔有裹得严严实实的情侣依偎着走过,笑声和低语被风吹过来,钻进他耳朵里,格外刺耳。
七点。七点半。八点。手机再没亮过。陈默的脚彻底冻木了,嘴唇也冻得发紫。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毫无动静的旅馆大门,
又低头看了看怀里那束彻底蔫头耷脑的玫瑰。他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没成功。转身,
拖着冻僵的腿,一步一步,离开了那点昏黄的光晕,重新没入冰冷的黑暗里。风更大了,
卷起地上的碎纸屑,打着旋儿。陈默把西装裹紧了些,那点可怜的暖意聊胜于无。他没回家,
那个狭小、冰冷、只有一张床的出租屋,此刻只会让他觉得更空。他拐了个弯,
朝着城市另一头走去。那里有他晚上的第二份工——一家通宵营业的大排档后厨。他得去。
请假扣的钱,得补回来。林薇要攒钱,他们以后要结婚,要有个自己的小窝。
这个念头像根细小的针,扎在心上,带来一点尖锐的痛,也带来一点麻木的支撑。
第二章大排档后厨的油烟味浓得化不开,
劣质油在高温下爆出的噼啪声、锅铲碰撞的刺耳声、老板粗声大气的吆喝声,混在一起,
能把人的脑浆子搅浑。陈默系着条看不出原色的油腻围裙,袖子挽到胳膊肘,
露出精瘦却结实的小臂。他正埋着头,机械地对付着面前堆积如山的脏碗碟,
油腻的泡沫水溅到脸上也懒得擦。“陈默!死哪去了?前面催菜!三号桌的爆炒腰花!
快着点!”老板的大嗓门穿过嘈杂,像鞭子一样抽过来。“来了!”陈默应了一声,
声音有点哑。他甩了甩手上的水,在围裙上胡乱抹了两把,快步走到灶台边。
火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额角渗出的汗混着油污往下淌。他熟练地颠勺,爆炒,
浓烈的油烟呛得他直咳嗽。“妈的,这鬼天气,生意还这么好。
”旁边一个同样满身油污的帮厨嘟囔了一句,把一筐择好的青菜哐当放在陈默手边,“喏,
你的。”陈默没吭声,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腰花出锅,装盘,他端起盘子就往外走。
刚撩开后厨油腻的厚布帘子,一股冷风夹着外面的喧嚣猛地灌进来。他下意识地眯了下眼。
就在这视线模糊的一刹那,他眼角的余光扫过马路对面。
对面是这座城市有名的“帝豪”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旋转门折射着璀璨的光。
门口停着几辆锃亮的豪车,穿着考究的门童殷勤地拉开车门。陈默的脚步钉在了原地。
手里的盘子滚烫,他却感觉不到。旋转门里,走出来两个人。男人很高,
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大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侧脸在酒店辉煌的灯光下显得年轻又倨傲。
他正微微侧头,对着身边的女人说着什么,嘴角带着笑。而他臂弯里,
紧紧挽着的那个女人……陈默的呼吸猛地窒住。林薇。她穿着一件崭新的米白色羊绒大衣,
衬得她皮肤很白。头发精心打理过,卷曲的发梢垂在肩头。她微微仰着脸,看着身边的男人,
脸上是陈默许久未曾见过的、带着点娇憨和依赖的笑容。那笑容,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陈默的视网膜上。男人似乎说了句什么有趣的话,林薇咯咯地笑起来,
身体更紧地依偎过去,头几乎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两人姿态亲昵,
旁若无人地走向停在门口的一辆黑色轿车。门童早已拉开了后座车门。陈默就那么站着,
像个傻子。手里的盘子越来越烫,那股灼热感顺着手臂一直烧到心里,
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搐。他眼睁睁看着林薇低头,姿态优雅地坐进车里。
那个男人也弯腰钻了进去,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里面温暖的光和外面冰冷的夜。
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入车流,尾灯在湿冷的空气里划出两道刺目的红痕,很快消失在街角。
“陈默!你他妈发什么呆!菜呢!客人都等急了!”老板的咆哮声像炸雷一样在身后响起。
陈默猛地一颤,手里的盘子差点脱手。他僵硬地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沉入一片死寂的寒潭。他端着那盘已经有些凉了的爆炒腰花,
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回那片喧嚣油腻的后厨。第三章出租屋的门被钥匙拧开,
发出干涩的摩擦声。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外远处霓虹的光透进来一点,
勉强勾勒出家具简陋的轮廓。一股熟悉的、混合着廉价香水和林薇自己气息的味道飘过来。
陈默没开灯,他反手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在黑暗里站了很久。
肺里像是堵着一团浸了水的棉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拉扯感。
后厨的油烟味、爆炒的辛辣味,还有那盘凉掉的腰花的腥气,
似乎还顽固地粘在他的头发和衣服上,但更浓烈的,
是亲眼所见的那一幕带来的、令人作呕的窒息感。不知过了多久,
门外传来高跟鞋敲击水泥楼梯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停在了门口。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咔哒。”门开了。走廊昏黄的灯光泄进来,照亮了门口一小块地方,
也照亮了刚进门的林薇。她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属于夜晚的慵懒和一丝红晕,
看到黑暗中靠门站着的陈默,明显吓了一跳,拍着胸口:“哎哟!默默你吓死我了!
怎么不开灯啊?站这儿干嘛?”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啪。
”白炽灯刺眼的光瞬间充满了狭小的空间。林薇被灯光晃得眯了下眼,
随即看清了陈默的样子。他穿着那身沾着油污的旧衣服,头发被汗水浸得贴在额角,
脸色是一种不正常的灰白,嘴唇紧抿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里面没有任何温度。
林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绽开,带着点刻意的娇嗔:“干嘛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今天累坏了吧?我加班也累死了,那个破项目……”她一边说,一边弯腰换鞋,
动作自然流畅,仿佛真的刚从某个繁忙的办公室回来。“帝豪酒店,”陈默开口了,
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皮,“环境不错吧?”林薇换鞋的动作猛地顿住。
她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几秒钟后,才慢慢地直起身。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穿的慌乱和强装的镇定。她看着陈默,眼神闪烁:“你…你说什么?
什么帝豪?”陈默没理会她的否认,他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落在她身上那件崭新的米白色羊绒大衣上,落在她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上,
最后定格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攥紧的手上。那双手,指甲修剪得圆润,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
光洁得没有一丝劳作的痕迹。“我看见了。”陈默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可怕,
“七点四十五分,帝豪酒店门口。你和他。”林薇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什么,但在陈默那洞悉一切、毫无波澜的目光注视下,
所有狡辩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空气凝固了,只剩下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短暂的死寂后,
林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尖利:“你跟踪我?陈默!
你居然跟踪我?你还有没有点信任了!”“信任?”陈默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冷而嘲讽,
“我请假,推了晚上的工,在‘悦来’门口像个傻逼一样等了你两个多小时,
冻得像个冰坨子。你告诉我你在加班。”他往前逼近一步,目光死死锁住她,“林薇,
看着我!告诉我,你在哪里加的班?在哪个男人的床上加的班?”“你!
”林薇被他逼得后退一步,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避无可避。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最初的慌乱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怨毒取代。“是!我是跟他去了酒店!怎么了?陈默,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拿什么跟他比?人家开的是保时捷,住的是市中心大平层!你呢?
你除了会打两份工,像条狗一样累死累活,你还能给我什么?”她越说越激动,
胸脯剧烈起伏着:“我受够了!受够了跟你挤在这个狗窝一样的出租屋里!
受够了算计着每一分钱过日子!受够了连买件像样的大衣都要犹豫半年!
我林薇凭什么要过这种日子?我长得不差,我值得更好的!他随便送我个包,
都够你拼死拼活干几个月!你懂吗?”陈默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眼底深处那最后一点微弱的光,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
他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这个他掏心掏肺、省吃俭用供养了五年的女人,
感觉无比陌生。等林薇发泄完,喘着粗气瞪着他时,陈默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静,
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行。我懂了。”他点了点头,
目光扫过这间承载了他们五年卑微梦想的小屋,“既然这样,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把我这些年给你的钱,还给我。我们两清。”第四章“还钱?
”林薇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
刚才的怨毒瞬间被一种夸张的、带着鄙夷的惊愕取代。她甚至嗤笑了一声,抱着胳膊,
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重新打量着陈默,“陈默,你脑子是不是被油烟熏坏了?还钱?
我跟你五年!整整五年!一个女人最好的五年青春都耗在你身上了!你居然有脸跟我要钱?
”她往前一步,手指几乎要戳到陈默的鼻尖,声音又尖又利:“你那些钱?呵!
那点钱够干什么的?够买我身上这件大衣吗?够买我脚上这双鞋吗?
够买我脸上用的护肤品吗?我告诉你,那点钱,连我这五年的青春损失费都不够!
”陈默没有躲开她的手指,只是微微偏了下头,避开了那刺鼻的香水味。
他的眼神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映着林薇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那是我的钱。
”他一字一顿,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铁块砸在地上,“我打两份工,一天干十六个小时,
啃冷馒头喝自来水省下来的钱。每一分,都是留着我们以后结婚用的。现在,用不着了。
还给我。”“你的钱?”林薇像是被彻底激怒了,她猛地收回手,在屋里烦躁地踱了两步,
然后猛地转身,指着墙角那个掉漆的旧衣柜,“好!你要算账是吧?行!你那些钱,
都在这儿呢!”她几步冲过去,粗暴地拉开衣柜门,
从最底层拖出一个沉甸甸的、用旧毛巾裹着的铁皮饼干盒子。
盒子被重重地摔在两人中间那张摇摇晃晃的小方桌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林薇一把掀开盒盖,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钞票。有百元的,更多的是五十、二十、十块,
甚至还有卷成一卷的硬币。厚厚的一沓,带着陈旧纸张特有的气味。“看清楚了!都在这儿!
”林薇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带着一种发泄般的快意,“三十万!整整五年,
你就攒了这么点!三十万!陈默,你睁开眼看看!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三十万,
在这座城市里,连个厕所都买不起!你拿什么给我未来?拿什么娶我?”她抓起一把钞票,
狠狠地摔在陈默脚边,粉红色的纸片散落一地。“就这点钱,你还好意思要回去?我告诉你,
这钱,是我应得的!是我这五年陪你吃苦受罪的补偿!是我林薇瞎了眼,
在你身上浪费时间的代价!你养不起我!这点钱够干什么?够买你一个心安理得吗?
”钞票散落在陈默沾着油污的鞋面上。他低头看着那些钱,那是他无数个日夜的血汗,
是他省下每一口饭、每一件新衣服、每一次生病咬牙硬扛换来的。
它们曾经承载着他最卑微也最炽热的希望。如今,它们像垃圾一样被摔在地上,
被眼前这个女人,用最恶毒的语言践踏着。陈默缓缓地蹲下身,
没有看林薇那张因为愤怒和鄙夷而涨红的脸。他伸出粗糙的手,一张一张,
把散落在地上的钞票捡起来。动作很慢,很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他仔细地抹平钞票上的褶皱,仿佛在擦拭什么易碎的珍宝。林薇看着他沉默地捡钱,
那股无名火更旺了,她尖声叫道:“捡!你捡啊!捡回去抱着你这点破钱过一辈子吧!
窝囊废!穷鬼!活该你一辈子打光棍!”陈默没有理会她的谩骂。
他把所有散落的钱都捡起来,整理好,放回那个铁皮饼干盒里。然后,他盖上盒盖,
用那条旧毛巾重新仔细地裹好。做完这一切,他才直起身,抱着那个沉甸甸的盒子,
看向林薇。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像结了冰的湖面,再也映不出任何人的影子。“不够买未来,
”陈默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穿透了林薇刺耳的骂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但也许,
够买点别的。”说完,他不再看林薇一眼,抱着那个装着他五年血汗的铁盒子,转身,
拉开出租屋的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隔绝了里面所有的歇斯底里,也隔绝了他过去五年所有的卑微和幻想。
走廊的声控灯应声而灭,将他彻底吞没在冰冷的黑暗里。
第五章陈默抱着那个沉甸甸的铁皮盒子,像抱着自己最后一点残存的体温,
在深夜的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车流不息,喧嚣不止,
但这些都与他无关了。他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只是凭着本能,
朝着一个方向移动——那个他称之为“家”的、位于城市边缘破败城中村的小院。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院门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院子里静悄悄的,
只有角落里鸡笼传来几声不安的咕咕声。正屋的灯还亮着,昏黄的光线从门缝里透出来。
陈默的脚步顿了顿。他深吸了一口凌晨冰冷刺骨的空气,
那寒意似乎能暂时冻结胸腔里翻搅的剧痛。他推开了正屋的门。“谁啊?
”一个苍老而警惕的声音立刻响起。陈默的母亲,一个被生活压弯了腰的瘦小妇人,
正披着件旧棉袄坐在炕沿上纳鞋底。看到是儿子,她浑浊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是浓浓的担忧,“默啊?咋这时候回来了?出啥事了?脸色咋这么难看?”陈默没说话。
他把怀里那个裹着旧毛巾的铁盒子轻轻放在坑坑洼洼的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然后,
他走到母亲面前,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噗通。”膝盖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声音不大,
却让陈母的心猛地一揪。“默儿!你这是干啥?快起来!”陈母慌了,手里的鞋底掉在地上,
她挣扎着要下炕扶儿子。“妈。”陈默抬起头,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
他看着母亲那张布满皱纹、写满惊惶的脸,眼眶干涩得发疼,却流不出一滴泪,“儿子不孝。
”他解开自己身上那件沾满油污的旧外套,从贴身的里衣口袋里,
掏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东西。他一层层打开红布,
露出里面一枚小小的、颜色暗淡的金戒指。戒指很细,样式老旧,是陈母当年唯一的嫁妆,
也是这个家里最值钱的东西。陈默把戒指放在母亲枯瘦的手心里,又拿起桌上那个铁皮盒子,
塞进母亲怀里。“妈,这个,您收好。”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盒子里的钱,
是我这些年攒的。戒指…您留着,或者…卖了。以后,儿子…不能给您养老了。
”陈母捧着那枚冰冷的金戒指和沉甸甸的铁盒子,整个人都懵了,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默儿!你…你胡说啥呢?到底出啥事了?你跟妈说!
是不是…是不是林薇那闺女…”“别问了,妈。”陈默打断她,
眼神空洞地看着母亲身后斑驳的墙壁,“是我没用。我…我把路走绝了。”他顿了顿,
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吐出后面的话,“从今往后,您…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我陈默,
跟这个家,一刀两断。”“断…断什么断!”陈母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
她死死抓住儿子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打断骨头连着筋!有啥过不去的坎儿你跟妈说!是不是林薇欺负你了?妈去找她!
妈去跟她说道说道!”“没用,妈。”陈默轻轻掰开母亲的手,那双手枯瘦却异常有力,
带着母亲所有的惊恐和不舍。他站起身,后退一步,避开了母亲绝望的拉扯,
“是我自己的事。跟别人没关系。您…保重身体。”说完,
他不再看母亲瞬间惨白如纸的脸和汹涌而出的泪水,决绝地转身,大步走出了屋子。
身后传来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哀求:“默儿!回来!你给我回来!我的儿啊——!
”那哭声像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但他没有回头。他走出院门,反手将门关上,
将那绝望的哭喊隔绝在身后。天光微亮,清冷的晨风卷起地上的尘土。
陈默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破败却承载了他所有童年和少年记忆的小院,
眼神里最后一点属于“人”的温度也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一种冰冷的、死寂的决绝。他转身,
朝着灰蒙蒙的城市深处走去,背影很快消失在狭窄、肮脏的巷弄尽头,像一滴水融入了墨海,
再无痕迹。第六章陈默没有回那个冰冷的出租屋。
他去了城市另一端一个更混乱、更隐蔽的城中村,用身上仅剩的几十块钱,
租下了一个只有一张破板床的楼梯间。这里阴暗、潮湿,
终年弥漫着一股霉味和劣质烟草混合的怪味,但足够便宜,也足够隐蔽。
他把自己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舔舐致命的伤口。没有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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