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其它小说 > 超级兵器女友恢复记忆,我问医生能不能把她再砸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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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求生《超级兵器女友恢复记我问医生能不能把她再砸晕主角分别是王胖子萧作者“爱吃鸡脖子的新”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超级兵器女友恢复记我问医生能不能把她再砸晕》主要是描写萧彤,王胖子,林周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爱吃鸡脖子的新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超级兵器女友恢复记我问医生能不能把她再砸晕
主角:王胖子,萧彤 更新:2025-10-23 12: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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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我挡下致命一击,头部遭受重创。医生却说她因祸得福,即将恢复记忆。
我脑子嗡的一声。完了。她会想起自己是顶级生物兵器。而我,是骗了她三年的,
一个普通人。我抓住医生的衣领,声音都在抖。“医生,能再给她来一下吗?让她别想起来。
”1、医生姓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灾变前是脑科专家。
他大概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离谱的要求,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林指挥,你冷静点。”我怎么冷静?我的右耳里还残留着刚才那头变异鬣狗的咆哮,
以及骨骼被她轻易捏碎的脆响。那种声音,我已经听了三年。“陈医生,你听我说,
恢复记忆对她不是好事!”我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恳求,“她……她以前的经历很惨,
那些记忆只会让她痛苦。”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借口。陈医生皱着眉,
翻动手里简陋的诊断记录:“大脑的损伤和恢复机制非常复杂,
这次撞击恰好刺激到了她的海马体,我们无法预测,更无法干预。这算是……一种奇迹。
”我不需要奇迹。我需要她继续失忆。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我拥有的一切,都是骗来的。
我骗了她。一个代号为“刻耳柏洛斯”的,最顶尖的生物兵器。我告诉她,她叫萧彤,
是我的搭档,我们是灾变后联邦派遣的特别行动小组成员。可实际上,灾变前,
我只是“蜂巢”基因公司的一个底层数据分析员。我的工作,就是隔着防弹玻璃,
记录她的心率、血压,以及……在实验中撕碎目标时的各项生理数据。
她恨每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而我,曾是其中之一。“林指挥,”陈医生的语气严肃起来,
“我们不能那么做。任何对头部的二次伤害都可能造成永久性损伤,甚至死亡。”我松开手,
颓然地靠在墙上。视线穿过医疗帐篷的玻璃隔窗,落在里面那个安静躺着的女人身上。
她额头上缠着渗血的纱布,黑色的短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显得皮肤更加苍白。
即便在昏迷中,她那张脸的轮廓依旧清晰分明,带着一种超越性别的冷峻和美丽。三年来,
就是这张脸的主人,一次又一次地把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也是这张脸的主人,
一旦恢复记忆,会毫不犹豫地第一个撕碎我。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味。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头儿,她怎么样了?”是王胖子,我的副手,
也是我在这个鬼地方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他手里拎着一个装满罐头的网兜,脸上沾着灰。
“医生说……可能会恢复记忆。”我的声音干涩。王胖子脸上的横肉抖了一下,
手里的网兜“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恢复记忆?!”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那、那我们……”我们,指的是“绿洲”里这两百多号人。这个在废土上建立起来的,
脆弱的幸存者营地。而萧彤,就是这个营地的守护神,
也是悬在我们所有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她还记得你是她男人吗?”王胖子凑过来,
声音压得极低。我没说话。“男人”这个身份,是我撒的第二个谎。
当初为了让她更合理地保护我,我告诉她,我们是情侣。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
三年来,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说过多少谎话了。王胖子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头儿,
这下麻烦了。要是她想起来……咱们都得完蛋。”他说的没错。我亲眼见过她的档案,
上面用猩红的字体标注着:“项目‘刻耳柏洛斯’,极度危险,情绪不稳定,一旦失控,
授权当场清除。”一个连创造者都想“清除”的兵器,会对欺骗了她的“饲养员”做什么?
我不敢想。“头儿,要不……”王胖子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趁她现在虚弱……”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杀了她?
这个念头让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摇了摇头:“不行。”“为什么不行!头儿,
你别犯糊涂啊!她醒了,死的就是我们!”王胖子急了。“我说不行。”我盯着他,
一字一顿。帐篷里,萧彤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我来不及再和王胖子多说,
推开他就冲了进去。2、“林周……你没事吧?”她醒来的第一句话,是问我。
声音有些虚弱,但那双漆黑的眸子,一如既往地清澈,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慌乱的脸。
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会握住她的手,告诉她我没事,然后轻声安抚她。但现在,
我只觉得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眼中的担忧慢慢变成了困惑。“我……头有点疼。
”她抬手想去摸额头,被我拦住了。“别动,刚包扎好。”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却僵硬得不像话,“我去叫医生。”我几乎是落荒而逃。陈医生进去检查了半天,
出来后告诉我,情况稳定,但需要静养。“她记忆恢复的迹象明显吗?”我急切地问。
“暂时没有。她还记得你,记得营地,记得自己的名字是萧彤。”陈医生顿了顿,“但她说,
脑子里多了一些模糊的画面,像雪花点的老电视,看不清楚。”雪花点……我知道那是什么。
是蜂巢地下三层,那间冰冷的白色实验室。是无数次的注射、电击和残酷的战斗训练。
是一个没有名字,只有代号的“怪物”的全部过往。那些画面,很快就会变得清晰。
陈医生说,根据他有限的经验判断,这个过程大约需要一个月。一个月。像一个死刑犯,
得到了三十天的缓刑。我回到萧彤的病床边,王胖子已经识趣地离开了。她靠在床头,
正在小口地喝水。见我进来,便放下了水杯。“刚才,外面那个人说,要杀了我是吗?
”她平静地问。我的心脏停跳了一拍。她的听力远超常人,即便隔着帐篷,压低了声音,
也瞒不过她。“他……他只是太担心了。”我艰难地解释。“担心我恢复记忆后,
会伤害你们?”她歪了歪头,像个天真的孩子,问出的问题却无比致命。我无法回答。
沉默就是默认。她轻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淡,却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林周,
你也会这么想吗?”“……”“你怕我吗?”我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杀意,只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的情绪。像是受伤,又像是失望。
我怕她吗?我怕。三年来,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幕,梦见她恢复记忆,然后拧断我的脖子。
可我又……“不怕。”我说谎了,但这一次,我说得无比坚定,“我只是担心你。
我不想让你记起那些不好的事。”她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然后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
”她重新拿起水杯,但这一次,我看见她握着杯子的手,指节微微泛白。那天晚上,
我没有回我们共同的住处,而是在指挥部的行军床上将就了一夜。我失眠了。
脑子里反复回想着三年前的那一天。巨大的爆炸,撕裂了蜂巢坚固的地下结构。
火光和浓烟吞噬了一切。我作为最低级别的人员,办公室在最外围,侥幸捡回一条命。
我在废墟里,找到了她。她穿着破碎的拘束服,浑身是血,
眼神空洞地坐在一堆混凝土碎块上。周围躺着十几具精锐安保人员的尸体,死状凄惨。
她就是风暴的中心,却安静得像一尊雕塑。我以为我死定了。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
眼神茫然。“你是谁?”她问。那一刻,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形。我需要力量,
需要在这个崩坏的世界里活下去。而她,就是最强的力量。“我叫林周,”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是你的……指挥官。”3、接下来的几天,萧彤恢复得很快。
除了偶尔会头疼,会对着某些东西出神之外,她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她依旧会在我处理营地事务时,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擦拭她的战术匕首。依旧会在吃饭时,
把罐头里的肉都挑到我的碗里。依旧会在晚上,像一只大猫一样,蜷缩在我身边沉沉睡去。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但又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她的话变多了。“林周,
我们以前执行过什么任务?”“林周,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林周,
你为什么总是在晚上皱着眉头?”我像一个蹩脚的编剧,
每天绞尽脑汁为她编造一个完美的过去。我说我们是青梅竹马,
在联邦最顶尖的特种学院里相识。我说我们一起在旧世界的边境线上,
对抗过最凶猛的变异体。我说我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是她脖子上那颗用弹壳做的吊坠。
其实那吊坠,是我从一具尸体上捡来的。她听得很认真,有时候会笑,有时候会沉默。
但我能感觉到,她并不完全相信。她只是没有拆穿我。这种感觉,
比她直接质问我更让我煎熬。就像凌迟,刀子割得很慢,但你知道,最后那一刀迟早会来。
距离医生说的一个月期限,还剩下二十天。王胖子又来找过我一次。“头儿,
你得做个决断了。”他把一支大口径手枪和一张地图放在我桌上,
“这是我能搞到的最好的家伙。这张地图,标出了一条离开这片区域最安全的路线。
你带着枪走,离得越远越好。”我看着桌上的东西,没有说话。“头儿,别再犹豫了!
你留下,就是个死!”王胖子说,“营地没了你,我们想办法撑着。但你不能死!
”“如果我走了,她怎么办?”我问。“她?”王胖子愣了一下,随即冷笑,
“一个杀人兵器,你还管她怎么办?她恢复记忆,没准更高兴呢,自由了,想杀谁就杀谁。
”“她不是……”“她不是什么?不是怪物?”王胖子打断我,“头儿,你别自己骗自己了。
这三年,她杀了多少人,杀了多少变异体,你比我清楚。她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我猛地站起来,一拳砸在桌子上。“她不是机器!”我低吼道。我永远记得,
有一次我们被一群“掘地蠕虫”围困在地道里,我为了掩护一个孩子,腿被咬伤,动弹不得。
所有人都觉得我死定了。是萧彤,一个人,一把刀,冲进了蠕虫群里。
她浑身是血地把我拖出来时,自己也受了重伤,腹部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她却只是对我笑笑,说:“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一个机器,会为了救人,
把自己置于险地吗?王胖子被我的反应吓到了,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叹了口气走了。
我坐下来,拿起那把枪。冰冷的金属质感,沉甸甸的。或许王胖子说得对,我该走了。
与其被动地等待审判,不如主动离开。我开始偷偷地准备。压缩饼干,净水片,
药品……我把一个背包塞得满满当当。我甚至写了一封信。
一封不知道是该称之为“遗书”还是“忏悔信”的东西。我把所有的真相都写在了上面。
我写我如何利用她的失忆,如何欺骗她,如何构建这个虚假的身份和关系。信的最后,
我写:“对不起,萧彤。如果有来生,希望我们不要再相遇。
”4.逃跑计划定在三天后的晚上。那天有一场罕见的酸雨,能见度极低,
可以掩盖我的行踪。这三天,我过得如同行尸走肉。我尽量避免和萧彤独处,
总以“指挥部有事”为借口,睡在办公室。她没有问为什么,
只是每天会把饭菜送到我办公室门口。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这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
最后一次检查我的背包。门突然被推开了。萧彤走了进来。我像被抓了现行的小偷,
猛地把背包藏到桌子底下。“你在干什么?”她问。“没……没什么,整理文件。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她一步步地向我走来。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她没有看我,
而是径直走到我桌前,拿起了一样东西。是那封我写好的信。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伸手就去抢。“别看!”她的动作比我快得多。身体轻轻一侧,就躲开了我的手。她拿着信,
却没有立刻拆开。“林周,你是不是要走?”她问,声音很轻。
“我……”“桌子底下的背包,我看到了。”她打断我,“你要离开我,离开绿洲,对吗?
”我无言以对。空气仿佛凝固了。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一个世纪过去了,她才再次开口。
“为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因为你快想起来了。”我自暴自弃地说道,
索性把一切都摊开,“我骗了你,萧彤。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不是你的指挥官,
更不是你的……爱人。我只是一个骗子。”“所以,你要在我记起来之前,逃跑?”“是。
”“你怕我杀了你?”“是。”她拆开了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我闭上了眼睛,
等待着最终的审判。我听到了纸张被展开的声音。然后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以为她会暴怒,会像撕碎那些变异体一样,把我撕成碎片。但没有。
我只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像是叹息,又像是呜咽的声音。我忍不住睁开眼。她站在那里,
低着头看信,肩膀在微微地颤抖。一滴透明的液体,从她脸上滑落,滴在信纸上,
晕开了一小团墨迹。她在……哭?一个生物兵器,一个杀戮机器,会哭?
“原来……”她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原来,你连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都记得这么清楚。”我愣住了。她的关注点,为什么是这个?
“你写……你写你当时穿着白色的研究服,戴着黑框眼镜,躲在观察室的角落里,
吓得腿都在抖。”她看着我,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你还写,
你觉得我不该被关在那种地方,觉得我……像个人。”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宕机了。
我信里确实写了这些。那是我对她最初的,也是最真实的印象。
在所有人都把她当成数据和怪物的时候,只有我,在她偶尔安静下来的时候,
觉得她那双空洞的眼睛背后,藏着一个孤独的灵魂。我一直以为,那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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