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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超级兵器女友恢复记忆,我问医生能不能把她再砸晕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她为我挡下致命一击,头部遭受重创。医生却说她因祸得福,即将恢复记忆。

我脑子嗡的一声。完了。她会想起自己是顶级生物兵器。而我,是骗了她三年的,

一个普通人。我抓住医生的衣领,声音都在抖。“医生,能再给她来一下吗?让她别想起来。

”1、医生姓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灾变前是脑科专家。

他大概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离谱的要求,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林指挥,你冷静点。”我怎么冷静?我的右耳里还残留着刚才那头变异鬣狗的咆哮,

以及骨骼被她轻易捏碎的脆响。那种声音,我已经听了三年。“陈医生,你听我说,

恢复记忆对她不是好事!”我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恳求,“她……她以前的经历很惨,

那些记忆只会让她痛苦。”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借口。陈医生皱着眉,

翻动手里简陋的诊断记录:“大脑的损伤和恢复机制非常复杂,

这次撞击恰好***到了她的海马体,我们无法预测,更无法干预。这算是……一种奇迹。

”我不需要奇迹。我需要她继续失忆。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我拥有的一切,都是骗来的。

我骗了她。一个代号为“刻耳柏洛斯”的,最顶尖的生物兵器。我告诉她,她叫萧彤,

是我的搭档,我们是灾变后联邦派遣的特别行动小组成员。可实际上,灾变前,

我只是“蜂巢”基因公司的一个底层数据分析员。我的工作,就是隔着防弹玻璃,

记录她的心率、血压,以及……在实验中撕碎目标时的各项生理数据。

她恨每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而我,曾是其中之一。“林指挥,”陈医生的语气严肃起来,

“我们不能那么做。任何对头部的二次伤害都可能造成永久性损伤,甚至死亡。”我松开手,

颓然地靠在墙上。视线穿过医疗帐篷的玻璃隔窗,落在里面那个安静躺着的女人身上。

她额头上缠着渗血的纱布,黑色的短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显得皮肤更加苍白。

即便在昏迷中,她那张脸的轮廓依旧清晰分明,带着一种超越性别的冷峻和美丽。三年来,

就是这张脸的主人,一次又一次地把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也是这张脸的主人,

一旦恢复记忆,会毫不犹豫地第一个撕碎我。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味。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头儿,她怎么样了?”是王胖子,我的副手,

也是我在这个鬼地方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他手里拎着一个装满罐头的网兜,脸上沾着灰。

“医生说……可能会恢复记忆。”我的声音干涩。王胖子脸上的横肉抖了一下,

手里的网兜“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恢复记忆?!”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那、那我们……”我们,指的是“绿洲”里这两百多号人。这个在废土上建立起来的,

脆弱的幸存者营地。而萧彤,就是这个营地的守护神,

也是悬在我们所有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她还记得你是她男人吗?”王胖子凑过来,

声音压得极低。我没说话。“男人”这个身份,是我撒的第二个谎。

当初为了让她更合理地保护我,我告诉她,我们是情侣。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

三年来,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说过多少谎话了。王胖子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头儿,

这下麻烦了。要是她想起来……咱们都得完蛋。”他说的没错。我亲眼见过她的档案,

上面用猩红的字体标注着:“项目‘刻耳柏洛斯’,极度危险,情绪不稳定,一旦失控,

授权当场清除。”一个连创造者都想“清除”的兵器,会对欺骗了她的“饲养员”做什么?

我不敢想。“头儿,要不……”王胖子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趁她现在虚弱……”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杀了她?

这个念头让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摇了摇头:“不行。”“为什么不行!头儿,

你别犯糊涂啊!她醒了,死的就是我们!”王胖子急了。“我说不行。”我盯着他,

一字一顿。帐篷里,萧彤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我来不及再和王胖子多说,

推开他就冲了进去。2、“林周……你没事吧?”她醒来的第一句话,是问我。

声音有些虚弱,但那双漆黑的眸子,一如既往地清澈,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慌乱的脸。

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会握住她的手,告诉她我没事,然后轻声安抚她。但现在,

我只觉得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眼中的担忧慢慢变成了困惑。“我……头有点疼。

”她抬手想去摸额头,被我拦住了。“别动,刚包扎好。”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却僵硬得不像话,“我去叫医生。”我几乎是落荒而逃。陈医生进去检查了半天,

出来后告诉我,情况稳定,但需要静养。“她记忆恢复的迹象明显吗?”我急切地问。

“暂时没有。她还记得你,记得营地,记得自己的名字是萧彤。”陈医生顿了顿,“但她说,

脑子里多了一些模糊的画面,像雪花点的老电视,看不清楚。”雪花点……我知道那是什么。

是蜂巢地下三层,那间冰冷的白色实验室。是无数次的注射、电击和残酷的战斗训练。

是一个没有名字,只有代号的“怪物”的全部过往。那些画面,很快就会变得清晰。

陈医生说,根据他有限的经验判断,这个过程大约需要一个月。一个月。像一个***犯,

得到了三十天的缓刑。我回到萧彤的病床边,王胖子已经识趣地离开了。她靠在床头,

正在小口地喝水。见我进来,便放下了水杯。“刚才,外面那个人说,要杀了我是吗?

”她平静地问。我的心脏停跳了一拍。她的听力远超常人,即便隔着帐篷,压低了声音,

也瞒不过她。“他……他只是太担心了。”我艰难地解释。“担心我恢复记忆后,

会伤害你们?”她歪了歪头,像个天真的孩子,问出的问题却无比致命。我无法回答。

沉默就是默认。她轻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淡,却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林周,

你也会这么想吗?”“……”“你怕我吗?”我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杀意,只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的情绪。像是受伤,又像是失望。

我怕她吗?我怕。三年来,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幕,梦见她恢复记忆,然后拧断我的脖子。

可我又……“不怕。”我说谎了,但这一次,我说得无比坚定,“我只是担心你。

我不想让你记起那些不好的事。”她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然后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

”她重新拿起水杯,但这一次,我看见她握着杯子的手,指节微微泛白。那天晚上,

我没有回我们共同的住处,而是在指挥部的行军床上将就了一夜。我失眠了。

脑子里反复回想着三年前的那一天。巨大的爆炸,撕裂了蜂巢坚固的地下结构。

火光和浓烟吞噬了一切。我作为最低级别的人员,办公室在最外围,侥幸捡回一条命。

我在废墟里,找到了她。她穿着破碎的拘束服,浑身是血,

眼神空洞地坐在一堆混凝土碎块上。周围躺着十几具精锐安保人员的尸体,死状凄惨。

她就是风暴的中心,却安静得像一尊雕塑。我以为我死定了。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

眼神茫然。“你是谁?”她问。那一刻,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形。我需要力量,

需要在这个崩坏的世界里活下去。而她,就是最强的力量。“我叫林周,”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是你的……指挥官。”3、接下来的几天,萧彤恢复得很快。

除了偶尔会头疼,会对着某些东西出神之外,她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她依旧会在我处理营地事务时,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擦拭她的战术匕首。依旧会在吃饭时,

把罐头里的肉都挑到我的碗里。依旧会在晚上,像一只大猫一样,蜷缩在我身边沉沉睡去。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但又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她的话变多了。“林周,

我们以前执行过什么任务?”“林周,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林周,

你为什么总是在晚上皱着眉头?”我像一个蹩脚的编剧,

每天绞尽脑汁为她编造一个完美的过去。我说我们是青梅竹马,

在联邦最顶尖的特种学院里相识。我说我们一起在旧世界的边境线上,

对抗过最凶猛的变异体。我说我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是她脖子上那颗用弹壳做的吊坠。

其实那吊坠,是我从一具尸体上捡来的。她听得很认真,有时候会笑,有时候会沉默。

但我能感觉到,她并不完全相信。她只是没有拆穿我。这种感觉,

比她直接质问我更让我煎熬。就像凌迟,刀子割得很慢,但你知道,最后那一刀迟早会来。

距离医生说的一个月期限,还剩下二十天。王胖子又来找过我一次。“头儿,

你得做个决断了。”他把一支大口径手枪和一张地图放在我桌上,

“这是我能搞到的最好的家伙。这张地图,标出了一条离开这片区域最安全的路线。

你带着枪走,离得越远越好。”我看着桌上的东西,没有说话。“头儿,别再犹豫了!

你留下,就是个死!”王胖子说,“营地没了你,我们想办法撑着。但你不能死!

”“如果我走了,她怎么办?”我问。“她?”王胖子愣了一下,随即冷笑,

“一个杀人兵器,你还管她怎么办?她恢复记忆,没准更高兴呢,自由了,想杀谁就杀谁。

”“她不是……”“她不是什么?不是怪物?”王胖子打断我,“头儿,你别自己骗自己了。

这三年,她杀了多少人,杀了多少变异体,你比我清楚。她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我猛地站起来,一拳砸在桌子上。“她不是机器!”我低吼道。我永远记得,

有一次我们被一群“掘地蠕虫”围困在地道里,我为了掩护一个孩子,腿被咬伤,动弹不得。

所有人都觉得我死定了。是萧彤,一个人,一把刀,冲进了蠕虫群里。

她浑身是血地把我拖出来时,自己也受了重伤,腹部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她却只是对我笑笑,说:“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一个机器,会为了救人,

把自己置于险地吗?王胖子被我的反应吓到了,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叹了口气走了。

我坐下来,拿起那把枪。冰冷的金属质感,沉甸甸的。或许王胖子说得对,我该走了。

与其被动地等待审判,不如主动离开。我开始偷偷地准备。压缩饼干,净水片,

药品……我把一个背包塞得满满当当。我甚至写了一封信。

一封不知道是该称之为“遗书”还是“忏悔信”的东西。我把所有的真相都写在了上面。

我写我如何利用她的失忆,如何欺骗她,如何构建这个虚假的身份和关系。信的最后,

我写:“对不起,萧彤。如果有来生,希望我们不要再相遇。

”4.逃跑计划定在三天后的晚上。那天有一场罕见的酸雨,能见度极低,

可以掩盖我的行踪。这三天,我过得如同行尸走肉。我尽量避免和萧彤独处,

总以“指挥部有事”为借口,睡在办公室。她没有问为什么,

只是每天会把饭菜送到我办公室门口。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这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

最后一次检查我的背包。门突然被推开了。萧彤走了进来。我像被抓了现行的小偷,

猛地把背包藏到桌子底下。“你在干什么?”她问。“没……没什么,整理文件。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她一步步地向我走来。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她没有看我,

而是径直走到我桌前,拿起了一样东西。是那封我写好的信。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伸手就去抢。“别看!”她的动作比我快得多。身体轻轻一侧,就躲开了我的手。她拿着信,

却没有立刻拆开。“林周,你是不是要走?”她问,声音很轻。

“我……”“桌子底下的背包,我看到了。”她打断我,“你要离开我,离开绿洲,对吗?

”我无言以对。空气仿佛凝固了。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一个世纪过去了,她才再次开口。

“为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因为你快想起来了。”我自暴自弃地说道,

索性把一切都摊开,“我骗了你,萧彤。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不是你的指挥官,

更不是你的……爱人。我只是一个骗子。”“所以,你要在我记起来之前,逃跑?”“是。

”“你怕我杀了你?”“是。”她拆开了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我闭上了眼睛,

等待着最终的审判。我听到了纸张被展开的声音。然后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以为她会暴怒,会像撕碎那些变异体一样,把我撕成碎片。但没有。

我只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像是叹息,又像是呜咽的声音。我忍不住睁开眼。她站在那里,

低着头看信,肩膀在微微地颤抖。一滴透明的液体,从她脸上滑落,滴在信纸上,

晕开了一小团墨迹。她在……哭?一个生物兵器,一个杀戮机器,会哭?

“原来……”她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原来,你连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都记得这么清楚。”我愣住了。她的关注点,为什么是这个?

“你写……你写你当时穿着白色的研究服,戴着黑框眼镜,躲在观察室的角落里,

吓得腿都在抖。”她看着我,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你还写,

你觉得我不该被关在那种地方,觉得我……像个人。”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宕机了。

我信里确实写了这些。那是我对她最初的,也是最真实的印象。

在所有人都把她当成数据和怪物的时候,只有我,在她偶尔安静下来的时候,

觉得她那双空洞的眼睛背后,藏着一个孤独的灵魂。我一直以为,那是我一个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