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 春误深陆则衍沈清辞完本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春误深陆则衍沈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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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误深》是网络作者“番茄爱土豆1”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陆则衍沈清辞,详情概述: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沈清辞,陆则衍的古代言情,大女主,民国,虐文小说《春误深》,由实力作家“番茄爱土豆1”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0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4 18:12:3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春误深
主角:陆则衍,沈清辞 更新:2025-10-14 20:4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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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砚斋雨色民国三十五年,暮春。乌镇的雨总来得缠绵,细密的雨丝斜斜织着,
把青石板路润得发亮,也给“清砚斋”的木窗蒙上了一层薄雾。
沈清辞坐在窗前的老梨木桌前,指尖捏着一把小巧的刻刀,正对着半块端砚细细雕琢。
砚台是父亲沈砚山留下的,三年前日军闯进乌镇,要父亲刻一方嵌有军事布防图的端砚,
父亲假意答应,却在完工当晚,一把火烧了刻砚的工房,自己也被日军开枪打死。
这半块砚台,是她从废墟里扒出来的,边缘还留着焦痕,
如今成了她刻砚生涯里最珍贵的念想。“清辞师傅,上次订的‘竹纹小砚’好了吗?
”门口传来熟客张老板的声音,打断了沈清辞的思绪。她放下刻刀,擦了擦指尖的石粉,
起身应道:“好了,张老板稍等。”说着从柜台下拿出一方巴掌大的砚台,
砚身刻着疏朗的竹节,纹路里还透着淡淡的墨香,“您看看,合不合心意?
”张老板接过砚台,摩挲着光滑的砚面,连连点头:“好,好!清辞师傅的手艺,
在整个乌镇都是顶好的。”他付了钱,又看了看空荡的铺子,忍不住叹气,
“要是沈老先生还在,这清砚斋啊,肯定更热闹。”沈清辞的指尖顿了顿,
脸上露出一丝怅然,却还是轻声道:“谢谢您,我会把父亲的手艺传下去的。”张老板走后,
铺子又恢复了安静,只有雨声敲打着窗棂,淅淅沥沥,像在诉说着什么。
沈清辞回到梨木桌前,重新拿起那半块端砚,指尖抚过焦痕,
眼眶微微发热——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清砚斋”的招牌重新亮起来,
不辜负父亲的期望。就在这时,门口的铜铃“叮铃”响了一声,
一个穿着浅灰色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材挺拔,肩上斜挎着一个旧帆布包,
军装上还沾着些许尘土,像是刚从远方来。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却掩不住眼底的锐利,
他走进铺子,目光扫过架上的砚台,最后落在了沈清辞手中的端砚上。“请问,
这里可以定制砚台吗?”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刚喝过水。沈清辞抬起头,
对上男人的目光,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她定了定神,点头道:“可以,
先生想刻什么样的纹路?”男人走到桌前,俯身看着那半块端砚,
眼神里多了几分好奇:“这砚台的纹路,是你刻的?”“嗯,”沈清辞点头,
“是父亲留下的,我想把它刻完。”男人指着砚台上刚刻了一半的云纹,
轻声说:“这云纹刻得好,像极了北方战场上的雪,松松散散,却带着一股子韧劲。
”沈清辞愣了一下——还是第一次有人把她刻的云纹,和北方的雪联系在一起。她看着男人,
忍不住问:“先生是北方人?”“算是吧,”男人笑了笑,眼底的锐利淡了些,
多了几分温和,“我叫陆则衍,刚从部队退役,来乌镇调养身体。”“沈清辞。
”她报上自己的名字,又指了指架上的砚台,“陆先生要是想定制砚台,可以看看这些样式,
或者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跟我说。”陆则衍没有看架上的砚台,
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沈清辞:“我想刻一方‘云纹砚’,就按你手里这半块的纹路刻,
可以吗?”沈清辞点头:“可以,大概三天能好,陆先生到时候来取就行。
”陆则衍应了声好,又在铺子里待了一会儿,问了些关于刻砚的事,才转身离开。
他走的时候,沈清辞注意到他腰间挂着一块旧怀表,表盖内侧似乎刻着什么字,
却因为距离太远,没能看清。窗外的雨还在下,沈清辞看着陆则衍的背影消失在雨巷尽头,
指尖又落在了那半块端砚上——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叫陆则衍的男人,
会给她平静的生活,带来些不一样的东西。2 怀表与约接下来的三天,
陆则衍成了清砚斋的常客。每天下午,他都会准时来铺子,有时帮沈清辞整理架上的砚台,
有时就坐在旁边的小凳上,看着她刻砚。他话不多,却总能在沈清辞需要的时候,
递上刻刀或者布巾,默契得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沈清辞渐渐发现,陆则衍虽然穿着军装,
身上却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反而很温和。他会跟她讲北方的风土人情,
讲战场上的故事——不是血腥的厮杀,而是战友间的互相扶持,是雪地里的一碗热汤。
沈清辞也会跟他讲乌镇的趣事,讲父亲教她刻砚的时光,讲自己对未来的期许。
“我想把清砚斋开得大一点,让更多人知道沈家的刻砚手艺。”一次,沈清辞一边磨墨,
一边轻声说。陆则衍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块小砚台,闻言抬头看着她,
眼神里满是欣赏:“会的,你的手艺这么好,一定可以。”他顿了顿,又说,
“等我把北平的家安顿好,就回来接你,咱们在北平也开一间清砚斋,让你的刻刀,
能在北平的阳光下起舞。”沈清辞的脸瞬间红了,手里的墨锭差点掉在砚台上。她低下头,
不敢看陆则衍的眼睛,心跳却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第三天,陆则衍来取云纹砚的时候,
沈清辞把包装好的砚台递给他,又从抽屉里拿出那半块端砚,轻声说:“陆先生,
这半块砚台,我想送给你。”陆则衍愣了一下,接过砚台,看着上面的焦痕和未完成的云纹,
不解地问:“这是沈老先生留下的,你怎么……”“我觉得,它应该有更好的归宿。
”沈清辞打断他,眼神认真,“你说它像北方的雪,我想让它跟着你,去看看真正的北方。
”陆则衍看着沈清辞的眼睛,里面映着窗外的雨色,清澈又明亮。他心里一动,
从腰间解下那块旧怀表,递给沈清辞:“这怀表是我参军时母亲给我的,
表盖内侧刻着我的名字。我把它送给你,怀表走一圈是十二小时,我等你,不管多久,
都会回来接你。”沈清辞接过怀表,轻轻打开表盖,里面果然刻着一个“衍”字,
表盘上的指针滴答作响,像是在为他们的约定倒计时。她抬起头,看着陆则衍,
轻声说:“我等你。”陆则衍笑了,伸手轻轻拂去她脸颊上的一缕碎发,
动作温柔得像是对待稀世珍宝。窗外的雨还在下,却不再让人觉得缠绵,
反而多了几分甜蜜的暖意。临走前,陆则衍拿出一把小刀,在那半块端砚的背面,
一笔一划地刻下“清辞”两个字,字迹遒劲有力,像是要把这个名字,永远刻在砚台上,
刻在自己心里。“等我回来,咱们就把这砚台刻完,让它成为咱们的定情信物。
”陆则衍握着沈清辞的手,轻声说。沈清辞点头,眼眶微微发热——她从来没想过,
自己会在这样一个雨天,遇到一个让她愿意托付一生的人。
她看着陆则衍的背影消失在雨巷尽头,紧紧握着手里的怀表,
心里充满了期待——期待着北平的阳光,期待着两人共同的未来。可她不知道,
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正在不远处等着她,即将把她所有的期待,都碾得粉碎。
3 匿名信疑陆则衍离开乌镇的前一天,天气难得放晴。沈清辞特意做了他爱吃的江南小菜,
在清砚斋里摆了一小桌。两人相对而坐,聊着未来的计划,聊着北平的清砚斋,
气氛温馨又甜蜜。“我到北平后,会先把家里的事处理好,然后就给你写信,
让你知道我的近况。”陆则衍夹了一口青菜,笑着说,“你要是想我了,也可以给我写信,
我会第一时间回复你。”沈清辞点头,
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他碗里:“你在北平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放心吧,
”陆则衍看着她,眼神温柔,“等我把一切都安顿好,就回来接你,咱们再也不分开。
”吃完饭,陆则衍帮沈清辞收拾好碗筷,又在铺子里待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沈清辞送他到巷口,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心里满是不舍,却又充满了期待——她相信,
他们的未来,一定会像今天的天气一样,晴朗又美好。可第二天一早,
沈清辞刚打开清砚斋的门,就看到陆则衍的老部下陈副官匆匆走来,脸色凝重。“沈小姐,
”陈副官走到她面前,语气严肃,“陆长官让我来跟你说,他今天不能按原定计划离开了,
有急事需要处理。”沈清辞愣了一下,心里有些不安:“出什么事了?
是不是北平那边有急事?”陈副官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只是陆长官让我转告你,让你别担心,等他处理完事情,会亲自来跟你解释。”说完,
陈副官就匆匆离开了。沈清辞站在门口,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陆则衍从来不会这样不告而别,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在铺子里坐立难安,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连刻砚的心思都没有。直到傍晚,
陆则衍才终于出现在清砚斋门口,可他的脸色,却比早上陈副官的还要凝重,
眼底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剩下冰冷的怀疑。“清辞,”陆则衍走进铺子,
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她身边,而是站在柜台前,语气冰冷,“你父亲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沈清辞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他:“我父亲?他当年为了反抗日军,被他们打死了,
你不是知道吗?”“知道?”陆则衍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封匿名信,拍在柜台上,
“那你看看这个!信里说,你父亲当年曾为日军制作刻有军事地图的端砚,是个汉奸!
你为什么从来没跟我说过?”沈清辞看着那封匿名信,上面的字迹潦草,却字字诛心。
她震惊地看着陆则衍,眼眶瞬间红了:“这不是真的!我父亲不是汉奸!他是被日军胁迫的,
后来为了毁掉那方砚台,才被他们打死的!”“胁迫?”陆则衍盯着她,眼神里满是怀疑,
“有证据吗?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父亲是被胁迫的?
”沈清辞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我有我父亲的日记!日记里记录了他被胁迫的经过,
还有他反抗的决心!我现在就去拿给你看!”说着,她就要去里屋拿日记,
可陆则衍却一把拉住她,语气冰冷:“不必了。”他看着沈清辞,眼神里满是失望,
“我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就是为了赶走侵略者,就是为了不让老百姓再受日军的欺负。
可你呢?你竟然瞒着我这么大的事!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让我的部下怎么相信我?
”“我没有瞒你!”沈清辞哭着说,“我只是觉得,那些不好的过去,没必要再提,
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不想让那些事影响我们!”“好好过日子?”陆则衍松开她的手,
后退一步,眼神里满是决绝,“沈清辞,你太让我失望了。军人最恨背叛,
你父亲要是真的做过那种事,你我之间,就到此为止。”沈清辞看着陆则衍冰冷的眼神,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她想解释,想拿出父亲的日记证明清白,可陆则衍却根本不给她机会,
转身就走。“陆则衍!”沈清辞追了出去,拉住他的胳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说好的,
要一起去北平,要一起开清砚斋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陆则衍回头,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有一丝动摇,可一想到那封匿名信,想到部下的质疑,
想到家族的声誉,他还是狠下心,推开她的手:“对不起,是我错信了人。”说完,
他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回头。沈清辞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她手里还紧紧握着那块旧怀表,表针滴答作响,
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原来,那些甜蜜的约定,那些美好的期待,在所谓的“证据”面前,
竟然如此不堪一击。4 暴雨离人接下来的几天,沈清辞一直试图联系陆则衍,
想跟他解释清楚,想拿出父亲的日记证明清白,可陆则衍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再也没有出现过。陈副官也来过一次,却只是把那半块端砚还给了她,说:“陆长官说,
这东西,他不能要了,让你自己留着。”沈清辞看着那半块端砚,
背面“清辞”两个字还清晰可见,可当初刻字的人,却已经变了心。她把砚台紧紧抱在怀里,
哭了很久很久——她不明白,为什么陆则衍不肯相信她,
为什么他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就在她以为事情还有转机的时候,
一场暴雨突然降临乌镇。那天早上,沈清辞刚打开清砚斋的门,
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巷口走过——是陆则衍!他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
身边跟着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两人并肩走着,看起来十分亲密。沈清辞的心跳瞬间停止了,
她冲了出去,拉住陆则衍的胳膊:“陆则衍!你为什么不理我?你听我解释,
我父亲真的不是汉奸!”陆则衍回头,看到她,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只剩下冷漠:“沈小姐,请你自重。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他身边的女人皱了皱眉,看着沈清辞,语气带着一丝轻蔑:“你就是沈清辞?
则衍都跟我说了,你父亲是汉奸,你还纠缠着他做什么?”沈清辞看着那个女人,
又看了看陆则衍,心里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她颤抖着问:“她是谁?
你们……”“我是则衍的未婚妻,沈曼君。”女人笑着说,挽住陆则衍的胳膊,
“我们马上就要回北平结婚了,以后请你不要再纠缠则衍了。”未婚妻?结婚?
沈清辞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看着陆则衍,希望他能反驳,希望他能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可陆则衍却只是看着她,眼神冰冷,没有说一句话。“不……这不是真的!”沈清辞摇着头,
哭着说,“陆则衍,你说过要回来接我的,你说过要跟我一起开清砚斋的,
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你不能这么对我!”陆则衍皱了皱眉,语气不耐烦:“沈小姐,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和曼君是门当户对,我们的婚姻,是家族认可的,
你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说完,他拉着沈曼君,转身就走。沈清辞看着他们的背影,
再也忍不住,追了上去,抱着那半块端砚,在暴雨里跑了半条街,一边跑一边喊:“陆则衍!
你回来!你听我解释!”可陆则衍却始终没有回头,他的背影越来越远,
最后消失在雨巷的尽头。沈清辞脚下一滑,摔倒在青石板路上,怀里的端砚也掉了出去,
摔出一道深深的裂痕。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冰冷刺骨,和眼泪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雨,
哪是泪。她趴在地上,看着那半块裂开的端砚,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也随着砚台的裂痕,
彻底碎了。不知过了多久,沈清辞才慢慢爬起来,捡起那半块端砚,一步一步地走回清砚斋。
铺子的门还开着,里面空荡荡的,就像她此刻的心。她把砚台放在梨木桌上,
看着上面的裂痕,突然觉得很可笑——原来,她以为的深情,她以为的约定,
都只是一场泡影。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她冲进里屋,
对着马桶吐了起来,吐完后,她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
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她可能怀孕了。为了确认,
她去镇上的药铺买了验孕的草药。回到清砚斋,她在小炉上熬着药,看着药汁慢慢变得浓稠,
心里既期待又恐惧——期待是若有了孩子,
或许能成为她和陆则衍之间的纽带;恐惧是若真有了孩子,她该如何独自抚养,
又该如何面对这个没有父亲的孩子。药熬好后,她闭着眼喝了下去,然后坐在梨木桌前,
盯着那半块裂开的端砚,等待着结果。半个时辰后,她按照药铺老板说的方法查看,
结果是——她真的怀孕了。沈清辞看着那碗残留的药渣,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是她和陆则衍的孩子。她突然觉得,
不能就这么放弃,她要去北平找陆则衍,要把真相告诉他,要让他知道,他不仅有了孩子,
还有一个被冤枉的父亲。她连夜收拾行李,
把父亲的日记、那半块端砚和几件换洗衣物装进一个旧包袱里,
又把清砚斋的钥匙交给了隔壁的王婶,拜托她帮忙照看铺子。“王婶,我要去北平找一个人,
要是我能回来,就还在这里开砚斋;要是回不来……”她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
“就劳烦您帮我把铺子盘出去,钱您留着用。”王婶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知道她受了委屈,
忍不住叹气:“清辞啊,你一个姑娘家,去那么远的地方,可要照顾好自己。要是受了苦,
就回来,乌镇永远是你的家。”沈清辞点了点头,强忍着眼泪,转身离开了乌镇。
她坐上去北平的火车,火车开动时,她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乌镇,心里暗暗发誓:陆则衍,
我一定要找到你,一定要让你知道真相。可命运却再次给了她沉重一击。火车在南京中转时,
她在车站的报栏上看到了一则新闻,
标题是“北平陆氏实业总裁陆则衍与沈氏千金沈曼君订婚,婚礼将于下月举行”。
新闻旁边还配了一张照片,陆则衍穿着笔挺的西装,沈曼君穿着华丽的旗袍,两人站在一起,
笑容满面,看起来十分般配。沈清辞看着那张照片,只觉得浑身冰冷,
手里的包袱也掉在了地上。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读着新闻,
直到确认那上面写的是“陆则衍”和“沈曼君”,她才彻底崩溃。原来,
他说的“处理家里的事”,就是和别的女人订婚;他说的“门当户对”,
就是把她这个“汉奸之女”抛在脑后。她还傻傻地以为,只要找到他,就能挽回一切,
就能让他回心转意,可到头来,却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沈清辞蹲在地上,抱着头,
哭得撕心裂肺。周围的人都好奇地看着她,可她却毫不在意——她的心,已经随着那则新闻,
彻底死了。她没有再去北平,而是买了去上海的火车票。她想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想找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安安静静地把孩子生下来,独自抚养孩子长大。火车开动时,
她从包袱里拿出父亲的日记,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日记里,父亲记录了被日军胁迫的无奈,
记录了对家人的思念,记录了反抗日军的决心。她看着父亲的字迹,眼泪滴在日记上,
晕开了墨迹。她突然觉得,这日记留着也没用了,只会让她想起那些痛苦的过往。于是,
她把日记撕成碎片,从火车的窗户扔了出去。碎片随着风飘向远方,像一片片破碎的雪花,
也像她破碎的希望和爱情。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轻声说:“孩子,对不起,是妈妈没用,
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但你放心,妈妈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让你健康快乐地长大。
”火车一路向南,载着沈清辞和她未出世的孩子,驶向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上海。
那里没有乌镇的雨,没有清砚斋的梨木桌,也没有那个让她爱了又恨的男人,
却成了她和孩子未来的依靠。5 砚石巷生上海的“砚石巷”,是一条藏在老城区里的小巷。
巷子不宽,两旁挤满了低矮的房子,巷子里弥漫着墨香和油烟味,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沈清辞在这里租了一间小房子,房子不大,只有一间卧室和一个小小的厨房,
却足够她和未来的孩子生活。为了隐藏身份,她改随母姓“苏”,对外称自己是“苏清”。
她从包袱里拿出刻刀和几块不起眼的石头,开始在巷口摆了一个小小的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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