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斋读书!手机版

文斋读书 > > 叔叔逼我给废物堂弟找工作,我正好缺个搬砖的林大福林强小说完结推荐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叔叔逼我给废物堂弟找工作,我正好缺个搬砖的(林大福林强)

叔叔逼我给废物堂弟找工作,我正好缺个搬砖的林大福林强小说完结推荐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叔叔逼我给废物堂弟找工作,我正好缺个搬砖的(林大福林强)

番茄酱爆小西红柿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林大福林强是《叔叔逼我给废物堂弟找工作,我正好缺个搬砖的》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番茄酱爆小西红柿”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主角为林强,林大福的男生生活,爽文,逆袭小说《叔叔逼我给废物堂弟找工作,我:正好缺个搬砖的》,由作家“番茄酱爆小西红柿”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1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2:16:0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叔叔逼我给废物堂弟找工作,我:正好缺个搬砖的

主角:林大福,林强   更新:2025-10-21 14:35:11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你堂弟找工作不顺利,你作为哥哥,帮衬一下怎么了?”叔叔理直气壮,语气里是命令。

我看着对面低头玩手机的堂弟,心底冷笑。一个毕业两年还在啃老,

成天嚷嚷着要轻松高薪的废物。我缓缓点头:“正好我工地缺人手,活儿轻松,

月薪9000,包吃住。”叔叔喜出望外,堂弟也来了兴趣。“不过是扛水泥,体力活。

”我话锋一转。叔叔和堂弟瞬间石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我端起茶杯,

轻描淡写地问:“明天来上班?”01家族聚餐的包厢里,

油腻的空气混杂着酒精和虚伪的笑声,压得我喘不过气。水晶吊灯的光芒刺眼,

照亮了每一张堆满笑容的脸,也照亮了桌上几乎没怎么动过的,我面前的那碗白饭。

我叫林远。就在不久前,我因为高烧39度,在公司叫了救护车,

直接把冷漠的领导和只顾脸面的老板整不会了。

那件事让我彻底明白一个道理:体面是给别人的,里子才是自己的。所以今天,我坐在这里,

看着这群所谓的亲人,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小远啊,最近公司还好吧?

听说你现在混得不错,都当上负责人了。”叔叔林大福举着酒杯,满面红光地朝我走来。

他的声音很大,像是生怕别人听不见。我扯了扯嘴角,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他口中的“负责人”,不过是我自己白手起家,开了个小建筑公司,自己给自己安的头衔。

但在他们眼里,我林远,永远是那个父母离异,跟着外婆长大的穷小子,就算有点出息,

也是他们可以随意拿捏的“自家人”。“还行吧,叔叔。”我淡淡回应,筷子夹起一根青菜。

“哎,什么叫还行啊!你得行!”林大福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空位上,酒气喷在我脸上,

“你看看你弟林强,毕业都两年了,高不成低不就的,真是愁死我了!”他嘴里发愁,

脸上却带着一丝炫耀,仿佛养出这么个废物儿子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我瞥了一眼斜对面的林强。他正戴着耳机,一边打着游戏一边往嘴里塞着鲍鱼,

对我叔的话充耳不闻,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你现在有本事了,可不能忘了本啊。

”林大福的手重重拍在我的肩膀上,“你弟就是你亲弟,你得拉他一把!”来了。

这熟悉的道德绑架开场白。从小到大,我听了无数遍。我的新文具,林强想要,

叔叔就会说:“你是哥哥,让着弟弟怎么了?”外婆省吃俭用给我买的零食,林强抢了,

叔叔会说:“不就几块糖吗?你弟还小,你跟他计较什么?”现在,轮到工作了。

“林强想找个什么样的工作?”我放下筷子,平静地看着他。林大福一听有戏,

立刻眉飞色舞:“也不用太复杂,就办公室坐坐,钱多事少离家近那种!你是他哥,

还能亏待他不成?”钱多事少离家近。这九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么的轻巧,

那么的理所当然。林强也终于舍得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识相点,给我安排个好位置。我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

外婆佝偻着背在昏暗的灯光下给我缝补衣服。我少年时在餐馆后厨洗碗,

满是油污的手冻得通红。林强穿着名牌球鞋,把我唯一的压岁钱抢走,去买游戏机。

而林大福,永远是那个站在旁边,说着“他还是个孩子”的纵容者。

心头那股被压抑多年的火,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灼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但我脸上,

依旧平静无波。我甚至还笑了笑。“行啊。”两个字,让林大福和林强的眼睛瞬间亮了。

周围竖着耳朵听八卦的亲戚们,也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在他们看来,

我林远再怎么蹦跶,也逃不出“家族”这个牢笼。“正好我工地缺人手,”我慢悠悠地开口,

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扛水泥的,活儿不累,就是需要点力气。”包厢里的喧闹,

瞬间凝固了。林大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像是被冻结的瀑布。

林强手里的鲍鱼“啪嗒”一声掉回盘子里,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

“月薪九千,包吃住。”我像是没看到他们的反应,继续补充,“要是干得好,还有奖金。

怎么样,明天就能来上班?”九千块,包吃住。这个数字,

对于我们这个小城市的平均工资来说,绝对是高薪。但“扛水泥”三个字,

像三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们父子俩的脸上。我看见林强的脸,从震惊到羞愤,

最后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概以为我会卑躬屈膝地给他安排一个清闲的管理岗,

让他继续当他的少爷。他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个他从小就看不起的堂哥,

会给他挖这么大一个“坑”。“林远!你什么意思?”林大D福终于反应过来,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气急败坏,“你让你弟去扛水泥?你这是存心羞辱我们家林强!

”“叔叔,话不能这么说。”我端起桌上的茶,轻轻吹了吹热气,“职业不分贵贱,

扛水泥怎么了?凭力气吃饭,不丢人。月薪九千,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难道林强连这点苦都吃不了?”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林大福的心里。

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周围的亲戚们,有的低头假装夹菜,

有的眼神闪烁,看戏的意味不言而喻。没人出来打圆场。在这场以亲情为名的博弈里,

他们都是精明的看客。我轻饮一口茶水,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压下了心底那股翻腾的恶心。

我看向脸色铁青的叔叔和他那不成器的儿子,眼神冰冷。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02那顿饭最终不欢而散。林大福摔了筷子,拉着还在发愣的林强,黑着脸走了。

饭桌上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剩下的亲戚们草草吃了两口,也找各种借口溜了。最后,

只剩下堂姐林悦。她帮着我收拾残局,犹豫了半天,才轻声说:“小远,你叔那个人就那样,

你别往心里去。”林悦是这个家里少数给过我温暖的人。小时候林强欺负我,

她会站出来帮我说话。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姐,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我好得很。

送走林悦,我一个人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所谓的家,不过是一间租来的两室一厅,

除了我和偶尔过来小住的外婆,再无他人。我脱力地陷进沙发里,盯着天花板,

脑子里乱哄哄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大服发来的微信。“小远,你今天太过分了!

林强怎么说也是你弟弟,有你这么当哥的吗?你让他去工地,传出去我们林家的脸往哪搁?

”紧接着,又是一条。“你别以为自己挣了两个钱就了不起了,忘了本的人,走不远!

”我看着屏幕上的字,只觉得可笑。脸面?当我穿着不合身的校服,

被同学嘲笑是没爹的野孩子时,林家的脸面在哪里?当我为了凑学费,在寒冬腊月里送外卖,

双手冻得像胡萝卜时,林家的脸面又在哪里?他们只在我“有价值”的时候,

才想起我们是“一家人”。我没有回复,直接将手机静音,扔到了一边。第二天,

我照常去公司。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林大福的电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

他的声音一反昨晚的愤怒,变得异常和蔼,甚至带着一丝讨好。“小远啊,昨天是叔叔不对,

喝了点酒,说话冲了点,你别见怪。”我靠在椅背上,转着手里的笔,没出声。“你看啊,

林强那孩子,从小被我们惯坏了,确实吃不了苦。扛水泥那个活儿……是真不适合他。

”他顿了顿,试探着说,“要不,你再看看,有没有别的岗位?文职什么的,

工资低点没关系,主要是体面。”我心里冷笑。工资低点没关系?说得真好听。

我要是真给他安排个三千块的文员,他怕是能立刻跳起来骂我吝啬刻薄。“叔叔,

我这边确实没有别的岗位了。”我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公司刚起步,

一个萝卜一个坑,没那么多闲职。”“怎么会没有呢?”林大福不死心,“你不是老板吗?

加个位置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就是因为我是老板,才要对公司的每一分钱负责。

我不是来开慈善堂的。”这句话,彻底堵死了林大福的路。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过了许久,他才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压低声音说:“那……小远,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借’强子二十万,

让他自己去搞点小生意,也算是有个营生。这钱算叔叔借的,以后肯定还你!”二十万。

又是借钱。而且是“借”给他那游手好闲的儿子去“创业”。用脚指头想都知道,

这钱是有去无回的。我几乎要气笑了。吸血,已经成了他们的本能。“叔叔,

我最近公司资金也紧张,到处都在用钱。”我巧妙地推诿,“等林强上班有了着落,

手头宽裕了,我们再说这事吧。”我把皮球又踢了回去。

林大福大概没想到我油盐不进到这个地步,气得呼吸都粗重了。“林远!

你……”我没等他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世界清静了。但麻烦,显然还没结束。下午,

我被拉进了一个名为“林氏家族相亲相爱”的微信群。发起人是林大D福。一进群,

我就看到了林强发的消息,配图是一张网络上流传的工人满身泥浆的照片。“有些人啊,

自己当了包工头,就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该去搬砖。呵呵,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

”这条消息下面,几个平时就爱跟风的远房亲戚纷纷附和。“就是,强子可是大学生,

怎么能干那种粗活?”“小远也是,太不念旧情了,都是一家人,帮衬一下怎么了?

”“发了财就看不起穷亲戚了,唉。”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字眼,

像是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就在这时,林悦给我发来了私信。“小远,你别理他们,

我爸又在发疯了。”“嗯。”我只回了一个字。然后,我在那个“相亲相爱”的群里,

也只发了一个字。“嗯。”这个“嗯”,像一滴水掉进了滚烫的油锅。林强瞬间炸了。“嗯?

你嗯什么嗯?林远我告诉你,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这事没完!

”“一个破包工头,神气什么?信不信我让你在咱们这一行混不下去?”“你等着!

”他歇斯底里地在群里谩骂,污言秽语不堪入目。我没有再回复。我只是默默地,

把林强骂人的每一句话,都截了图,保存了下来。然后,我给我的工地负责人,

一个跟我打拼多年的老大哥,王工,打了个电话。“王哥,

这两天可能会有个叫林强的年轻人去工地上找你。”“老板,什么事?

”“你跟下面的人都打好招呼,”我声音冰冷,“无论谁来问林强的工作,

一律回答:‘不认识,没这个人’。”“啊?老板,这……”王工有些迟疑。“照我说的做。

”“好的,老板。”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心中一片冷然。林强,林大福。

你们的丑态,才刚刚开始上演。我等着看。0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王工的电话。

“老板,人来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笑意。“哦?怎么样?

”我打开了手机上的工地实时监控APP。屏幕上,出现了林强和他爹林大福的身影。

林强穿着一身崭新的潮牌,脚上一双限量版的白色球鞋,在一片黄土和钢筋水泥的工地门口,

显得格格不入。他皱着眉,满脸嫌弃地四处张望,仿佛这里的空气都有毒。林大福则在一旁,

点头哈腰地跟他说着什么,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做做样子,进去转一圈就行了!

让你堂哥看看,我们是真有诚意的!”林大福的声音,即便隔着监控,

我也能猜到那谄媚的语调。林强不情不愿地被他推进了工地大门。监控画面切换,

我看到他找到了正在指挥工人干活的王工。他仰着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报上了我的名字。“我叫林强,林远是我哥,他让我来找你报道。”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傲慢,

“我就是来体验一下生活,给我安排个轻松点的活儿。”王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林强?林远?”王工挠了挠头,一脸茫然,“没听说过啊。

老板没跟我提过这事。”林强的脸色瞬间变了。“不可能!他昨天亲口答应我爸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王工摊了摊手,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我们这里只招踏实肯干的,

不招体验生活的少爷。你要是真想找活儿干,去那边登记,从搬砖开始。

”王工指了指不远处一堆小山似的红砖。林强的脸,彻底黑了。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一个在他眼里“低贱”的工头,竟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林强当场就发飙了,指着王工的鼻子骂道,

“你信不信我让我哥马上开除你?你个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他骂得很难听,

周围的工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朝这边看了过来。王工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但他牢记我的嘱咐,没有跟他发生正面冲突,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你要是来闹事的,

就请你出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看着监控里林强气急败坏、丑态百出的样子,

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蠢货。连演戏都演不明白。林强大闹了一场,

最终被几个工人“请”出了工地。他灰头土脸地回到林大福面前,气得直跳脚。

林大福见儿子吃了瘪,脸也挂不住了,当即就掏出手机给我打电话。电话一接通,

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林远!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耍我们玩呢?

强子都按你说的去工地了,你的人为什么刁难他?还把他赶了出来!

你是不是非要我们家当着所有人的面丢尽脸才甘心?”他的声音又大又急,

充满了被愚弄的愤怒。我靠在办公椅上,慢悠悠地转了一圈,语气依旧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叔叔,我的人刁难他了?”“你还装!你那个工头,说不认识强子,还让他去搬砖!

这是人干的事吗?”“哦,”我拖长了语调,“那林强是怎么做的呢?”林大福噎了一下,

支支吾吾地说:“他……他就是跟那个工头理论了几句,年轻人,火气大,这不正常吗?

”“是吗?”我轻笑一声,“叔叔,工地是讲规矩的地方。如果林强想来上班,

就得放下他那少爷架子,按规矩办事。如果他只是想去耍威风,那我这里庙小,

容不下他这尊大佛。”“你……”“没事的话我先挂了,公司还有会。

”我没给他继续咆哮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

我将林强在工地门口撒泼、指着王工鼻子骂人的那段监控视频,仔仔细细地剪辑好,

保存了下来。这是我反击的第一张牌。我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尤其是对付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我知道,这事没完。林大福父子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把事情闹得更大。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丑陋的嘴脸。我要让他们,为过去对我所有的欺压和蔑视,

付出代价。04果不其然,几天后,林大福行动了。他以“家族和谐”为名,

召集了所有沾亲带故的亲戚,在老宅开了一场所谓的“家庭紧急会议”。

老宅是外婆留下的房子,我妈改嫁后,叔叔一家就住了进来,俨然当成了自己的家。

我到的时候,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三姑六婆,表叔表舅,乌泱泱一片,

像是在开一场批斗大会。而我,就是那个即将被批斗的对象。我一进门,

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射向我,有审视,有指责,有幸灾乐祸。林大福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

脸色阴沉。林强则坐在他旁边,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一出父子情深的戏码。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人都到齐了,

我就直说了。”林大服清了清嗓子,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开了口,“今天把大家叫来,

是想让大家评评理。我们林家,向来以和为贵,但现在,出了个忘本的人!”他的目光,

像刀子一样刺向我。“我儿子林强,想让他堂哥林远给安排个工作,这有错吗?都是一家人,

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吗?”“可他林远是怎么做的?他竟然让强子去工地扛水泥!

这是人话吗?强子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这不是存心羞辱人吗!”说到激动处,

他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林强适时地抬起头,眼眶红红的,

声音带着哭腔:“我……我真的去了,爸让我去给堂哥赔个不是,好好说。可他手下的人,

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还把我推了出来……”他添油加醋,

把自己描绘成了一个忍辱负重、却惨遭羞辱的受害者。颠倒黑白,是他们父子俩的拿手好戏。

一些平时就跟林大福走得近的亲戚,立刻开始附和。“小远,这事就是你不对了。

强子再怎么说也是你弟弟。”“就是啊,发了财了,怎么能这么看不起亲戚呢?太伤人心了。

”“你叔让你帮个忙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怎么能这么绝情?”指责声、议论声,

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他们每个人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用“亲情”这把最钝的刀,

一刀一刀地凌迟我。我看到堂姐林悦几次想开口为我说话,都被她妈,也就是我的婶婶,

死死地拉住了。婶婶朝她使着眼色,那意思很明显:别掺和,这是他们家的事。整个客厅,

只有我一个人,是孤立无援的。我平静地听着,任由他们唱着独角戏,

直到所有的声音都渐渐平息,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聚焦到我身上,等着我的“忏悔”。

林大服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以为,用整个家族的压力,就能让我屈服。

我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我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

然后将手机屏幕转向众人。“大家不是想评理吗?那就先看看这个吧。”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清晰地记录了林强在工地门口,穿着一身潮牌,颐指气使的样子。“我叫林强,

林远是我哥!”“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信不信我让我哥马上开除你?你个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

”……一句句嚣张跋扈的谩骂,清晰地从手机里传出来,回荡在死寂的客厅里。林强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变得惨白。林大服脸上的得意,也凝固了,变成了震惊和恐慌。

那些刚刚还在帮腔的亲戚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视频播放完毕。全场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听得见。我收回手机,

目光冷冷地扫过林强和林大服。“叔叔,这就是你口中‘被刁难’、‘被推出来’的林强?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他这是去求职的吗?不,

他是去砸场子的。”我站起身,环视了一圈客厅里神色各异的众人。“我林远白手起家,

公司里的每一个员工,都是我的兄弟。我可以给亲戚安排工作,但我绝不养废物,

更不养祖宗。”“林强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影响了我工地的正常运作,

败坏了我的名声。”我顿了顿,目光最后落在面如死灰的林大福身上,

一字一句地宣布:“所以,从今天起,我将停止对林强任何形式的‘关照’。

他想找什么工作,凭他自己的本事去。我的公司,不欢迎他。”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这个令人作呕的老宅。身后,

是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从我亮出底牌的那一刻起,这场战争,才真正拉开序幕。

05家族会议的闹剧,以我的强硬姿态收场。我以为林大福和林强会消停一阵子,

但我显然低估了他们的无耻和愚蠢。恼羞成怒的林强,选择了一条最直接,

也最愚蠢的报复方式——搞破坏。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我接到了王工打来的紧急电话。

“老板,不好了!我们仓库里那批刚运到的高标号水泥,全……全都废了!

”王工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愤怒。那批水泥,是为一个重要项目特意采购的,价值不菲。

“怎么回事?”我心里一沉,但语气依旧保持着镇定。“不知道被谁,把消防水管给打开了,

一整个仓库的水泥,全被水给浸了!现在都结成了硬块,完全不能用了!”我握着手机的手,

指节微微泛白。林强。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个人。“损失多少?”“至少十几万……老板,

这可怎么办?明天就要用的……”“你先别慌,安抚好工人,对外就说是一场意外。

”我冷静地吩咐道,“我现在就过去。”挂了电话,我没有立刻冲去工地。

而是先打开了我的电脑,调取了仓库周围几个隐蔽摄像头的监控录像。

我早就料到林强可能会狗急跳墙,所以在那次工地闹事后,我就让王工悄悄在几个关键位置,

加装了高清摄像头。录像快进。凌晨两点,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了画面里。

他穿着一身黑衣,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他走路的姿态,

和他那双即使在黑夜里也依旧显眼的限量版球鞋,瞬间就暴露了他的身份。林强。

我看着他撬开仓库的门,熟练地找到消防栓,拧开阀门,然后仓皇逃离的整个过程,

眼神越来越冷。我没有报警。现在报警,最多让他赔钱,拘留几天。太便宜他了。我要的,

是让他和他那个贪婪的父亲,一起掉进我为他们准备好的,更深的陷阱里。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