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 《纸薪》轿厢林总全本阅读_(轿厢林总)全集阅读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稳重的西红柿的《纸薪》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小说《纸薪》的主角是林总,轿厢,一种,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小说,由才华横溢的“稳重的西红柿”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51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8 18:25:1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纸薪
主角:轿厢,林总 更新:2025-10-28 21:2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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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新晋女总裁颁布了一项新规,规定每晚坚持加班至凌晨四点的员工,
将获得一万现金的奖励。我凭借此规定,连续三十天收获了这份奖金。直到有一天,
她突然将我召至办公室:“你可曾好奇,为何从未有人与你一同领奖?”监控屏幕显示,
整个公司中,独我一人工位上的灯光依旧明亮。
而其他同仁的座位前——坐着的是三十个纸扎之人。
—- —-在连续加班至第二十七个凌晨,我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步入了茶水间,
冲泡了今晚的第四杯特浓咖啡。不锈钢勺子与杯壁碰撞,发出空洞的声响,
在这寂静的楼层中显得尤为突兀。饮水机的加热灯泛出惨淡的白光,
将我的影子投射在冰箱的金属门上,拉长并扭曲。返回工位,
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为3:59。整层楼,唯一亮着的日光灯管在我头顶固执地闪烁,
发出低沉的嗡鸣声。灯光之外,是浓稠如墨的黑暗,吞噬着排排空荡的工位。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气息,那是灰尘、机器的散热,以及……一种淡淡的,
类似陈旧纸张受潮后的味道。这味道,近日愈发明显。我无心深究,目光紧锁屏幕上的时间。
4:00:00。几乎在秒针归零的同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清晰而有序,
逐步逼近。她来了。林总,我们刚上任不足两个月的女总裁。她每晚都会准时出现,
如同最准确的丧钟。她今晚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裙,从黑暗中缓缓走出,
灯光勾勒出她的轮廓。她的面容美丽而冷漠,如同雕塑,透露着一种寒意。
手中仍旧拿着那只沉甸甸的、装满现金的信封。她走到我的工位前,停下脚步。“辛苦了。
”她的声音同样冷冽,不带一丝情感。她将信封放在我满是文件的桌角,发出一声轻响。
“谢谢林总。”我因熬夜和缺水而变得干涩的声音响起。她并未多言,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
转身,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一步步消失在黑暗中。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
我才拿起那个信封。沉甸甸的,崭新的一万块现金,纸币边缘硌着我的指腹,
带来一种坚实的感觉。这是第二十七个。我将它放入背包中,那里已经堆满了同样的信封。
拉上拉链的声音在空荡的楼层中显得格外清晰。起初,
这项“凌晨四点奖金”的规定让我颇为怀疑。哪有公司会鼓励员工如此高强度加班,
还现场发放现金?难道是钱多人傻?但金钱是不假的。第一个凌晨四点,
当我紧张地看着林总将一万块现金放在我的桌上时,所有的疑虑都被那股强烈的喜悦所冲散。
那时,办公室里加班的同事虽然不多,但不止我一个。至少有七八个人。
我们在茶水间相遇时,会互相鼓励,疲惫地笑着:“撑住,又是一万。
”但人是怎么逐渐变少的呢?第二周,似乎只剩下三四个了。
第三周……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了。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如同冬日玻璃上的冰花,
转瞬即逝。我没有深究。过于疲惫,连续近一个月的高强度加班和严重缺乏睡眠,
让我的大脑无法思考任何与赚钱无关的事情。他们坚持不住,是他们的问题。或许调岗,
或许离职。谁又知道呢。我只需要这盏灯还亮着,这台电脑还开着,我还坐在这里,
这就足够了。咖啡因也无法抑制涌来的困意。我决定去洗手间用冷水冲洗一下脸庞。站起身,
骨骼发出轻微的声响。我借助电脑屏幕的微光和远处安全出口那点幽幽的绿色指示灯,
蹒跚地走向洗手间。经过张哥的工位时,脚下突然一滑,我差点摔倒。
本能地伸手扶住了他的椅背。手感……真的很怪异。它既不是那种常见的网布材质,
也不是柔软的皮质,而是一种粗糙的、带有一定韧性的纸张触感。
这种感觉让我感到非常陌生,甚至有些不安。我皱了皱眉,
借着安全出口那边渗过来的一点微弱绿光,眯着眼睛仔细看去。张哥背对着我,坐在电脑前,
似乎也在加班。但他坐姿非常僵硬,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尊雕塑。屏幕是黑的,
没有一丝光亮。可能只是趴着休息吧,我心想。我缩回手,
指尖上沾了点奇怪的滑石粉似的粉末。没多想,太困了。我继续摸索着走到洗手间。
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拍在脸上,刺激得我打了个寒颤,稍微清醒了点。我抬起头,
看向镜子。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窝深陷,眼球布满血丝,看起来像个游魂。
我扯了扯嘴角,想给自己一个鼓励的笑。镜子里的影像,嘴角也咧开了。
但那弧度……似乎比我做的要大一点?而且异常僵硬,像是用笔画上去的。我猛地凑近镜子,
几乎把脸贴了上去。镜面冰凉。里面的影像也凑近,眼睛空洞无神,
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容凝固着。是光线太暗,眼花了。一定是。我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珠,
不敢再看镜子,匆匆走了回去。坐到工位上,心脏还在莫名地乱跳。
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屏幕,继续处理那份永远也做不完的数据报表。眼角的余光,
却不自觉地扫过四周那些隐在黑暗中的工位。好像……有很多个模糊的人影,
都维持着和张哥类似的、僵直的坐姿。他们,也都在加班吗?这个念头一起,
后颈的汗毛都微微立了起来。不,不可能。如果有人在,为什么从来不开灯?
为什么从不发出一点声音?为什么……领奖金时,只有我一个人?我又记起,
昨晚去林总办公室签字时,无意间瞥见她电脑屏幕一眼。好像是整层的监控画面缩略图。
当时没在意,现在回想起来,那一个个小画面里……除了我那片区域,其他地方,
似乎都是全黑的?冷汗,悄无声息地浸湿了后背的衬衫。第三十天。
当林总把那个标志着“满贯”的信封放在我桌上时,她第一次没有立刻转身离开。
她站在我工位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目光,不再是纯粹的冰冷,
而是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审视,甚至是一丝极淡的、类似于好奇的东西。
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视线。“林总……还有事?”我问。她没回答。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才用一种听不出起伏的语调说:“来我办公室一趟。”说完,
她再次转身,走向她那间位于楼层尽头的、同样隐匿在黑暗中的办公室。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该来的,终于来了吗?是觉得我花费太多,要终止这项政策?
还是……别的什么?我攥了攥拳头,手心全是汗。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跟了上去。
她的办公室没开大灯,只有办公桌上那盏复古黄铜台灯亮着,
在宽大的红木桌面上投下一圈暖黄色的光晕。光线之外,房间的其他角落显得更加幽深。
她走到桌后,坐下,抬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依言坐下,身体绷得笔直。“这一个月,
你做得很好。”她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很不容易。
”“谢谢林总,为公司创造价值,应该的。”我说着套话,心里却警惕到了极点。
她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声很短促,没什么温度。然后,她将桌面上那台超薄的笔记本电脑,
缓缓转了过来,屏幕正对着我。屏幕上,被分割成十几个小画面,
正是我们这一层的实时监控。“但是,”她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
“你就没觉得奇怪吗?”我的喉咙有些发干。“奇怪……什么?”我问。“整整三十天。
”她的手指,轻轻点在了屏幕中央,那个唯一亮着的小方块上——那是我的工位。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陪你一起领过这笔奖金?”我的瞳孔骤然收缩。不等我回答,
她的指尖在触控板上滑动,调出了另一个监控角度的画面。是行政部那片区域,
白天应该坐满人的地方,此刻在监控里,只有一片死寂的黑暗。不,不是完全的黑暗。
随着她调整画面亮度和对比度,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一个,两个,
三个……密密麻麻,几乎每个工位前,都坐着一个“人”。它们穿着和同事们类似的衣服,
有着模糊的五官轮廓,但它们的身体,是扁平的,泛着一种劣质纸张的惨白光泽。
脸上用粗糙的笔墨画着僵硬的笑容,两点漆黑的眼珠,空洞地望着前方漆黑的电脑屏幕。
纸扎人!三十个栩栩如生,却又透着死气的纸扎人!整整齐齐地坐在那里,
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盛大的集体加班!它们当中,
就有我昨晚差点绊倒时扶过的那个——“张哥”!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我的四肢在瞬间变得冰凉僵硬,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极致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
林总看着我瞬间惨白的脸和无法控制的颤抖,身体微微前倾,那张漂亮却毫无生气的脸,
浸在台灯昏暗的光晕里。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凝视一个毫无生命的物体。
她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问:“现在,
你仔细想想……”“和你一起加班了三十天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那股寒气不是爬上脊梁的,是直接从天灵盖灌进来,瞬间把四肢百骸都冻成了冰碴子。
我的喉咙像是被那些纸糊的东西死死堵住,连一丝气音都挤不出来。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监控屏幕上,那些惨白的、扁平的影子,
它们脸上那用拙劣笔墨画出的笑容,在幽暗的监控画面里,凝固成一片死寂的嘲弄。
张哥……不,那个占了张哥工位的纸人,它僵硬的侧影,我昨晚还扶过它的“肩膀”!
那纸人身上还残留着张哥的香水味,但那股味道在这一刻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
林总的手指从触控板上移开,交叉放在桌面上,台灯的光在她指尖跳跃,
映得她那双手白得有些不正常。她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
但这一切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诡异。“看来是想起来了?”她声音依旧平稳,
甚至带着点探究的意味,像是在观察一个稀有的实验标本。我牙齿咯咯作响,
拼命想从椅子上站起来,逃离这个房间,逃离这整栋诡异的建筑,
但两条腿软得像煮烂的面条,根本不听使唤。
“它……它们……”我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什么?
”“是什么不重要。”林总微微歪头,灯光在她脸上投下小片阴影,“重要的是,
你和它们一起,‘加班’了整整三十天。”她刻意加重了“加班”两个字,像两根冰冷的针,
扎进我的耳膜。“为什么……是我?”巨大的恐惧催生出一种虚脱的愤怒,
“为什么只有我看不见?为什么只有我……”“谁说只有你?”林总打断我,
嘴角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第一个星期,李会计没提醒过你,说他老婆病了,
让你也别太拼?第二周,项目管理部的刘姐,是不是问过你要不要一起点宵夜,你说没空?
还有那个总爱在茶水间说笑话的小赵……”她每说一个名字,我脑子里就闪过一张模糊的脸,
和一些早已被我抛到脑后的、零碎的对话。李会计是说过,他当时脸色很不好,
我还以为他是累的。刘姐是问过,但我嫌浪费时间拒绝了。
小赵……小赵后来好像再也没出现过,他的工位,现在是不是也坐着一个……纸人?
冷汗浸透了衬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比刚才的寒气更让人难受。
“他们……他们都……”我说不下去了。“他们撑不了三十天。
”林总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报表数据,
“生命力远没有你的顽强呀…….让你成为祭品是最好的选择了……”她站起身,
绕过宽大的办公桌,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她走到我身边,
带来一股混合着冷香和那股熟悉纸张霉味的气息。“知道这栋楼,在成为我们公司之前,
是做什么的吗?”她低头看着我,目光里那种审视的意味更浓了。我僵硬地摇头。
“是一家老式的殡葬用品店,专做纸扎。”她声音压低,像怕惊扰了什么,“后来店搬走了,
但有些‘老员工’,念旧,没跟着走。”我浑身一颤,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
“它们喜欢热闹,喜欢‘人气’,尤其喜欢……模仿活人做事。”她顿了顿,
视线扫过电脑屏幕上那些静止的纸人画面,“晚上的公司,空荡荡的,它们就出来,
找个位置坐下….如果位置上有人…..”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奖金……”我猛地想起背包里那三十个沉甸甸的信封,
它们此刻像三十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背脊生疼。林总笑了,
这次的笑声里带着一丝清晰的、毫不掩饰的恶意。“奖金?那是给你的买命钱,
这么多天辛苦你了..”她伸出手,那过分白皙的手指,
轻轻拂过我因为极度恐惧而汗湿的额头。指尖冰凉,触感不像皮肤,
倒更像……某种打磨光滑的硬纸。“你拿了三十天,和它们一起‘工作’了三十天,
呼吸着同一片空气,享受着它们给你创造的‘独自奋斗’的假象……”她俯下身,
气息吹在我耳边,带着纸张的霉味,“你觉得,在它们眼里,
你现在……还算是个彻头彻尾的‘活人’吗?”最后一个字落下,我猛地扭头,
看向她办公室那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窗外是城市的霓虹,
但玻璃清晰地映出了室内的景象——台灯,红木桌,我坐着的椅子,以及……椅子上,
那个脸色惨白、眼窝深陷、因为恐惧而扭曲的,我的倒影。而在我的倒影旁边,
紧贴着我的肩膀,映出的,不是林总那张漂亮冰冷的脸。
是一个穿着黑色套裙的、模糊的、泛着惨白光泽的纸人轮廓,脸上用朱红的笔,
画着一个僵硬而硕大的笑容,两点漆黑的眼珠,正透过玻璃的反射,死死地、空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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