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由谢浸言萧彻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和离后前夫离婚那天我嫁给了傻子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重生回到夫君带回外室的那一上一我为救被仇家废了双终日困于轮他却在我孕将那与我三分像的女子带回纵容她作践最后害我一尸两他说:“你如今是个废总要有人为谢家开枝散”这一我看着他提早将外室带进直接将一纸和离书拍在他脸他以为我欲擒故冷笑应可他不知他前脚刚我后脚就推着轮椅去了隔敲开我对上他那位权倾朝野的死对头摄政王的“我...
主角:谢浸言,萧彻 更新:2025-10-31 07: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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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回到夫君带回外室的那一天。上一世,我为救他,被仇家废了双腿,
终日困于轮椅。他却在我孕期,将那与我三分像的女子带回家,纵容她作践我,
最后害我一尸两命。他说:“你如今是个废人,总要有人为谢家开枝散叶。”这一世,
我看着他提早将外室带进门,直接将一纸和离书拍在他脸上。他以为我欲擒故纵,冷笑应允。
可他不知道,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推着轮椅去了隔壁。敲开门,
我对上他那位权倾朝野的死对头摄政王的眼。“我带您想要的东西,来投诚了。
”1.“沈念?”他神色淡淡。“谢夫人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和离书。“我已不是谢夫人。”我将那张纸递了过去,“就在刚刚,
我和离了。”萧彻的眉梢挑了一下,却没有接。“所以?”“我恨谢浸言,恨不得他死,
王爷您也一样。”我笑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萧彻的目光落在我动弹不得的双腿上。“你一个废人,拿什么跟本王做朋友?
”这话很刺耳,却也是事实。我没有在意他的无礼,反而摇摇头。
“就凭我知道谢浸言最想要什么,也知道他最怕什么。”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檀木盒,
放在膝上。“这里面,是王爷想要的东西。”“也是能彻底扳倒谢家的东西。
”萧彻的眼神终于变了。他俯下身,与坐在轮椅上的我平视。“你想要什么?”我回视他,
“我要谢浸言和他珍视的一切,都化为乌有,我要那个女人,付出代价。”“事成之后,
我这条命,是您的。”上一世,我为谢浸言舍命。这一世,我的命只为复仇。
萧彻定定地看了我许久,伸手拿走了那个木盒。“好。”他只说了一个字。下一秒,
他身后的侍卫上前,推着我的轮椅进了院子。2.我被安置在院中一处僻静的房中。
萧彻派人送来了最好的伤药,还请了太医来为我诊治。太医检查完我的双腿,叹了口气。
“夫人这腿伤得太久,筋脉萎缩,恐怕……”“但也不是全无希望,若能找到雪顶圣莲,
配以金针渡穴,或许还有三成机会。”雪顶圣莲,千金难求的圣药。我苦笑一下,没抱希望。
能报仇,就够了。婢女端来热水为我擦洗,褪下我身上那件缀满珍珠的华服。
这是谢浸言送我的,说我穿上好看。现在看着,只觉得讽刺。我让她帮我把衣服扔了,烧了。
第二天,谢浸言来了。他大概是以为我闹够了脾气,来接我回家。他站在院中,一身青衣,
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只是眉宇间带着不耐。“念念,闹够了就跟我回去。
”“你作为当家主母,总在外面像什么话。”他竟然还记得我怀着孕。我隔着窗子看他,
觉得可笑。“谢大人,我们已经和离了。”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沈念,
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允你一些小脾气,是看在你为我伤了腿的份上。
”“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我笑了。“那你来动我试试?”话音刚落,
两个王府侍卫从暗处现身,拦在了谢浸言面前。“谢大人,王爷有令,您不能进去。
”谢浸言盯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沈念,你本事大了,居然勾搭上了摄政王。
”“你就不怕他玩腻了,把你这残废扔出去喂狗?”他说的话,一个字比一个字难听。
我却心如止水。因为他说中了。萧彻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对我有什么情分。
我们不过是相互利用。“这就不劳谢大人费心了。”我淡淡开口,“您还是管好您的新欢吧。
”“还有。”我像是想起什么。“林姑娘身子弱,您可得好好看着,
别哪天落得个一尸两命的下场。”3.谢浸言走了。走之前还指着我骂了一阵。
一个被他捏在手心的废人,突然挣脱了掌控,还投靠了他的死对头。
这比打他的脸还让他难受。很快,外面就传来了风言风语。说我沈念不知廉耻,
刚与夫君和离,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了摄政王的床。说我水性杨花,不守妇道。这些话,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传出去的。谢浸言的母亲,我的前婆婆,也找上了门。她被拦在院外,
指着大门破口大骂。“沈念你这个贱人!我们谢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
”“自己生不出蛋,还不让我们浸言纳妾,现在还敢给浸言戴绿帽子!”“你给我滚出来!
”她骂得很难听,整个长街的人都出来看热闹。我坐在院子里,听着婢女的转述,
平静地喝着茶。这些话,上一世我就听腻了。那时我还会伤心,会流泪,会觉得对不起谢家。
现在只觉得,这老妖婆大抵是吃了粪,嘴里没一句干净话。过了会儿,萧彻来了。
他挥退了下人,亲自推着我的轮椅到廊下。“外面吵,换个地方?”我摇摇头。“不吵,
挺助兴的。”我看着他,“王爷不好奇,我给您的盒子里是什么吗?
”萧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本王只知道,那会是送给谢浸言的一份大礼。
”4.夜里,我做了噩梦。梦里又是那片火海。我被压在断梁下,双腿传来钻心的剧痛。
谢浸言就在不远处,我拼了命地喊他。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犹豫和挣扎。最终,
他还是选择先去救他身边的林晚晚。等他再回来时我已经奄奄一息。我从梦中惊醒,
冷汗湿透了衣背。窗外月色清冷,我的腿又开始疼了。是那种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疼,
密密麻麻,无休无止。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就在我疼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
门被推开。萧彻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睡不着?”他将药碗递到我面前,“太医说,
这药能让你好受些。”药很苦,我却一口气喝完了。“多谢王爷。”萧彻没说话,
只是拿过我床头的软枕,垫在了我的腿下。他的动作很轻。“忍一忍,
雪顶圣莲已经有消息了。”我的心猛地一颤。我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萧彻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因为你现在是本王的人。
”“本王的人,不能一直是个废人。”他的话一如既往不中听,却让我的心底涌上一股暖流。
忽地,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王爷!宫里来人了,说、说谢夫人……不,沈氏在谢家时,
与人私通,珠胎暗结!”5.我脑子“嗡”的一声。与人私通?我嫁给谢浸言三年,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来的私通?这是栽赃!是谢浸言的报复!萧彻的脸色也冷下来。
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玩味。“本王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种风流韵事。”我搅着袖角反驳。
“我没有。”“有没有,也不是你说了算。”萧彻站起身,“宫里既然来了人,就得去看看。
”“走吧,本王也想看看,谢浸言能玩出什么花样。”他让人推我出去。前厅里,
站着一个宫里的内侍,还有一个嬷嬷。谢浸言和林晚晚也在。林晚晚依偎在谢浸言怀里,
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些许得意。谢浸言则是一脸的痛心疾首。“念念,我本不想把事情闹大,
可你不知悔改,我只能……”“请宫里的张嬷嬷来为你验明正身,也算还你一个清白。
”好一个还我清白。他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撕碎我的尊严!张嬷嬷是宫里专管刑罚的老人,
手段狠辣,最擅长折磨人。让她来验身,不死也得脱层皮。我气得浑身发抖。“谢浸言,
你无耻!”“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夫君呢?”林晚晚柔柔弱弱地开口。
“夫君也是为了你好,毕竟现在外面都传你和摄政王……”“只当是为了王爷,
姐姐也得验一下,不是吗?”“验一下,大家就都放心了。”她一口一个“姐姐”,
一口一个“夫君”,叫得我恶心。我冷笑,“那你怎么不验?”“你住进谢家不清不白,
谁知道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林晚晚的脸白了。“你、你胡说!我怀的当然是夫君的孩子!
”谢浸言也怒了。“沈念!你再敢胡说八道,休怪我不念旧情!”“旧情?
”我哈哈大笑起来。“我们的旧情在你眼睁睁看我被废了双腿的时候,就没了!
”“在你带她进门的那一刻,就没了!”6.萧彻一直冷眼旁观。直到此刻,他才缓缓开口。
“够了。”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本王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指手画脚?
”萧彻走到我身边,斜眼看着谢浸言。“谢大人,你说她与人私通,可有证据?
”谢浸言被他的气势所慑,一时语塞。林晚晚赶紧站出来,递上一块玉佩。“王爷,
这是证据!是从姐姐房里搜出来的,是男人的东西!”我定睛一看,那玉佩眼熟得很。
是我及笄时,父亲送我的。怎么会变成男人私通的证物?我明白了。他们早就设计好了一切,
就等我往里跳。谢浸言接过玉佩,痛心疾首。“念念,这玉佩是当年京城四公子之首,
秦小公爷的贴身之物。”秦小公爷?我甚至都没见过他几面。“我沈氏嫡女,未出阁前,
连贵女宴会都从不出席。”“更别提嫁入谢家后,命妇宴请我也向来推辞。”说罢,
我看向萧彻,想从他眼里看到信任。可他依旧是面无表情。“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连他也不信我。林晚晚更是逮住机会开口。“秦小公爷乃武将,身法足够翻入你院中!
”在风流事上,人们总爱看此等荡妇戏码。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们说是私通,那就是吧。”“还请嬷嬷验身。”我累了。我不想再跟这群人渣掰扯。
谢浸言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认了。他愣住了。林晚晚眼中却迸发出狂喜。“听见了吗?
她自己都承认了!”“这种不贞不洁的女人,应该浸猪笼!”她尖声叫着,
仿佛已经看到我被沉入水底的惨状。谢浸言的母亲也跟着附和。“对!浸猪笼!
不能让她脏了我们谢家的名声!”一时间,群情激愤。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好像我真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就在这时,萧彻突然笑了。他俯身,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演得不错。”“接下来,看本王的。
”7.我猛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他。萧彻直起身,环视众人。“既然沈念已经认了,
那这桩风流案,也该有个了结。”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林晚晚身上。“只是本王有些好奇,
这玉佩,真是从沈念房里搜出来的?”林晚晚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头。
“是……是我亲手搜出来的。”“哦?”萧彻拖长了语调,“可本王怎么记得,
秦小公爷三年前就已经战死沙场,尸骨无存。”“他贴身的玉佩,
怎么会出现在三年来都未出过府门的谢夫人房里?”林晚晚的脸色一变。
“这……这……”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谢浸言也反应过来,脸色难看至极。是啊,
一个死人,怎么跟活人私通?这个破绽太大了。
“许是……许是早就有了首尾……”林晚晚还在狡辩。“是吗?”萧彻冷笑一声,“来人。
”他话音刚落,门外走进两个人。其中一个,赫然是本该战死沙场的秦小公爷。另一个,
则是王府的侍卫,手里还压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丫鬟。那丫鬟我认得,原是谢家一个洒扫丫头。
只因貌似无盐便成了林晚晚的心腹。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这惊人的反转弄懵了。
秦小公爷还活着?!他对着萧彻行了一礼。“王爷。”然后,他看向我,眼中带着歉意。
“谢……沈姑娘,抱歉,让你受委屈了。”接着,他将目光转向谢浸言,眼神冷了下来。
“谢大人,三年前我奉命出征,却遭人暗算,九死一生。”“这件事,不知谢大人可有耳闻?
”谢浸言的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当年的事,他脱不了干系。萧彻拍了拍手。“好了,
闲话少说。”他指着那个被押着的丫鬟。“你说,这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丫鬟早就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是……是林姑娘!
是林姑娘让奴婢把玉佩偷偷放进夫人房里的!”“她说只要坐实了夫人私通的罪名,
就能把夫人赶出谢家,她就能做正室夫人了!”“这玉佩也是她给奴婢的,
说是她从一个旧货摊上买的……”丫鬟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事情都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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