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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医用胶带容易过敏吗

爱看书的漫漫前路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由沈砚秋苏砚之担任主角的悬疑惊书名:《纸医用胶带容易过敏吗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1 拆函镊子尖触到第三十二根装订线的瞬苏砚之的指腹像是被冰冷的针尖扎了一那刺痛细微却清顺着神经直抵心他屏住呼稳住微微发颤的手将线头移至冷白的光束在放大镜的视野那根用松烟墨染就的旧棉并非自然蜷而是以一种违背物理常态的方紧紧缠绕成一个小小的、仿佛承载着无尽挣扎的指更令他心惊的是线尾——那里黏着半片花瓣边缘已呈焦褐色的干枯槐其形态、脉甚至那抹不祥的...

主角:沈砚秋,苏砚之   更新:2025-10-13 06: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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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拆函镊子尖触到第三十二根装订线的瞬间,苏砚之的指腹像是被冰冷的针尖扎了一下,

那刺痛细微却清晰,顺着神经直抵心口。他屏住呼吸,稳住微微发颤的手腕,

将线头移至冷白的光束下。在放大镜的视野里,那根用松烟墨染就的旧棉线,并非自然蜷曲,

而是以一种违背物理常态的方式,紧紧缠绕成一个小小的、仿佛承载着无尽挣扎的指环。

更令他心惊的是线尾——那里黏着半片花瓣边缘已呈焦褐色的干枯槐花,其形态、脉络,

甚至那抹不祥的褐色,都与他最后一次见到师父沈砚秋时,

别在师父那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口袋上的那朵,分毫不差。那一日,

师父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去去就回,案头那杯浓茶再未凉透。“苏先生,

这函《槐安梦》……当真非全拆不可吗?”委托人林暮云的声音像是从一层薄纱后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她站在工作台半步之外,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并非落在古籍本身,

而是死死胶着在那片枯死的槐花上。

她的右手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紫檀木盒的边缘,那动作里透着一股焦灼。

苏砚之此前未曾留意,此刻在台灯光线下,才看清那光滑的盒沿上,

竟深深浅浅、凌乱地刻着半枚残缺的“砚”字印章痕迹,那刻痕崭新与陈旧交织,

仿佛有人近些时日仍在用指甲反复抠挖、加深这印记。“林小姐,函套损毁严重,

衬页已开始粘连,若不彻底拆开修复,里面的书叶只怕撑不过这个梅雨季。

”苏砚之的声音平静,目光却未离开那朵槐花。工作台的冷光倾泻而下,

将函套内侧那行暗黄的题字照得清晰:“纸医三忌,伐骨为医”。他忽然想起许多年前,

师父沈砚秋抿一口浓酽的绿茶,在氤氲的热气里慢悠悠地说:“砚之啊,修复古籍,

是给那些病了、老了的文字瞧病。下药贵在温和,最忌狼虎之剂,得像老中医调理身子,

靠的是天地间的草木精气,慢慢地温养。” 而此刻,他指尖抚过的函套上的大片黄斑,

却是民国时书贾为求速成,使用廉价西洋油光纸作衬页留下的典型“后遗症”,

是急功近利对时光的腐蚀。助理陈冬冬端着一只青瓷调浆碗悄无声息地走近,

新熬的糯米糊散发着温润暖香,混着为防虫蛀而特意添加的麝香、花椒的辛冽气息,

在清冷的空气里弥漫开来,稍稍驱散了那陈年旧纸的霉味。“按师父留下的方子调的,

分毫不差。”她轻声说,将碗放在案头一角,又把一把光滑的竹启子并排放好,

“昨儿个试了一小碗,效果极好,连最刁钻的蠹虫都不敢近前。”她说话时,

鬓角那支素玉簪子不经意擦过一叠待修的散页,发出一种极细微、近乎叹息的“沙沙”声。

拆解工作缓慢而谨慎地进行。当镊子尖探入第七叶的夹层时,苏砚之感到了某种无形的阻力。

他凝神屏息,用竹启子辅助,极其轻柔地剥离。终于,

一片指甲盖大小的、已然干缩成褐色的皮质物事,从纸页的纤维中显露出来。

更令人心悸的是,那皮质之上,用极为细腻的朱砂,描绘着一只极小的、似睁非睁的眼睛,

那眼神空茫却又似蕴含无限悲戚。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林暮云,此刻终于抑制不住,

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手腕一抖,那只品相不俗的翡翠玉镯重重磕在紫檀木盒上,

发出沉闷一响,也露出了她纤细手腕上的一圈淡青色勒痕——那痕迹的形状,

竟与皮质物事上描绘的眼睛轮廓,惊人地相似。“冬冬,你看。”苏砚之的声音低沉。

陈冬冬凑近,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是什么?”“古籍修复行里,老辈人传下的话,

这叫‘书厄’的一种。”苏砚之蘸了点温热的糯米浆,

用镊子尖端极其小心地试图分离那皮质与脆弱宣纸,“传闻有邪术,

能将活人强烈的执念、未散的意识封禁于纸中。这古籍,便不再是书,

而成了一种……承载特定灵性的容器。”他说话时,眼角的余光始终留意着林暮云。

只见她脸色煞白,手指紧紧攥着衣角,那反应,绝非普通委托人该有的惊诧。子夜时分,

工作室里只剩下落地钟摆单调的摇摆声。苏砚之遣走了陈冬冬,独自留在幽暗的室内。

他开启特制的紫外线灯,青紫色的光线照在《槐安梦》的书叶上,

显现出更多肉眼难辨的隐秘:一些字的缝隙里,有着极细微的针孔,

宛如虫蛀;而浓黑的墨色深处,竟泛着一种极淡的、仿佛沁入纸髓的血色晕影。这一切,

都让他想起三天前接到的那个匿名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嘶哑扭曲,

只说了短短一句:“想找到沈砚秋,就修完这本《槐安梦》。” 不等他追问,

电话便已挂断,只剩忙音。就在他凝神思索之际,案头那只盛满糯米浆糊的青瓷碗,

突然毫无征兆地“咕嘟”冒起泡来。粘稠的浆糊翻滚、凝结、拉伸,

最终竟在碗中定格成一只浑浊不堪、似人非人的眼睛形状。苏砚之心中一凛,伸手欲触,

指尖却感到一阵冰寒,仿佛穿透了无形的屏障——更令他毛骨悚然的是,

四周墙壁的纹理开始软化、流淌,整个空间似乎都在溶解,

无数宣纸的纤维纹理如同拥有生命般,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

耳边是万千细碎、嘈杂、重叠在一起的翻书声,几乎要撕裂他的鼓膜。

“砚之……别碰那页纸……” 一个无比熟悉、却带着地窖般潮湿霉味的声音,

混杂在翻书声里,微弱地传来。他猛地回头,心脏几乎骤停。只见师父沈砚秋,

竟站在由无数残破书页堆成的山丘之上,身上那件常穿的白大褂沾满深色墨渍,

而最刺目的是,他的左眼处,蒙着一块正缓缓洇出暗红痕迹的纱布。“师父!

”苏砚之失声喊道,不顾一切地扑过去,然而指尖所触,并非实体,

只是一把冰冷细腻、带着陈墨气息的纸屑。那些纸屑在他掌心剧烈地蠕动,仿佛拥有生命般,

迅速拼凑出一行触目惊心的字迹:“纸医不自医,伐骨终成灰。”“啪!

”头顶的白炽灯骤然亮起,刺目的光线驱散了所有幻象。陈冬冬站在修复室的门口,

手里拿着一本牛皮纸封面的旧册子,是《古籍修复札记》的民国版。

她脸上带着些许困惑和担忧:“苏哥,你怎么睡在地上了?做噩梦了?

” 她的目光随即扫过工作台,落在那片已被移至玻璃片上的奇异皮质上时,

瞳孔不易察觉地微微收缩,“这东西……这上面的图案,

我好像……在沈师父那个上了锁的抽屉里,见过类似的拓片。”苏砚之默然起身,

拾起掉落在旁的镊子,发现精钢的尖端,

竟不知何时沾上了一根乌黑柔韧的长发——那长度和发质,既不属于他,也绝非陈冬冬所有。

他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目光落回《槐安梦》。第八叶的空白处,

一行清秀却透着一股妖异劲儿的小楷,墨迹犹未干透,仿佛刚刚写就:“明日拆至第十三叶,

见槐安君。”2 配纸翌日清晨,林暮云再次来访,带来的东西更令人心惊。

那是一张边缘磨损、照片泛黄的工作证,属于城西那家已废弃多年的老造纸厂,持证人一栏,

赫然是“沈砚秋”。证件的塑料夹层有些鼓胀,苏砚之小心拆开,

从中取出了半张薄如蝉翼的宣纸,上面是师父再熟悉不过的笔迹,记录着某种纸浆的配方,

但行文语序颠三倒四,如同梦呓,末尾处,

则是一个用朱砂精心绘制的、槐花形状的诡异图腾。“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您了。

”林暮云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显得疲惫不堪,“我父亲,林孟深,

曾是沈师父的至交好友。”她从昂贵的皮包深处,取出一个巴掌大、锈迹斑斑的铁皮盒子,

打开后,里面是十余张保存尚可但明显年代久远的照片,“大约十年前,

他们二人曾携手修复过另一本《槐安梦》。自那之后不久……我父亲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总喃喃自语,说书里有人在一声声叫他的名字。

”苏砚之一张张仔细查看照片。照片上,师父沈砚秋尚且年轻,

眉宇间是如今已不见的飞扬神采,他身边站着的那个戴着金丝边眼镜、气质儒雅的男人,

二十年前因一桩震惊全国的“古籍造假”案而身败名裂、最终锒铛入狱的著名收藏家林孟深。

背景是巨大的晒纸架和堆积如山的造纸原料。然而,

苏砚之的目光却被背景中一排不起眼的晾纸杆吸引——那上面缠绕着的丝线,

在照片定格的瞬间,反射出与昨日所见那皮质物事上如出一辙的、暗红色的朱砂光泽。

“苏哥,你看这里!”陈冬冬指着其中一张照片的角落,语气惊疑。

她迅速用手机调出卫星地图进行比对,“照片里这厂房的布局……不对,这个位置的厂房,

根据市政记录,三年前就已经整体拆除,原地建起了文创产业园了!”“这不是普通的照片。

”苏砚之的声音沉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震颤。他举起那张照片,对着灯光仔细审视,

尤其是照片中央那棵枝叶繁茂、花瓣清晰的槐树,“这是‘纸影’。用一种近乎失传的秘法,

以特制药水浸泡相纸,能将特定时间、特定地点的场景,连同其间的‘气息’,

一同封存于影像之中。”他想起师父札记中曾寥寥数语提及的、早已失传的“影拓法”,

正是以某种蕴含生命信息的介质混合朱砂调墨,方能使过往在纸面上留下如此清晰的烙印。

下午的配纸工作,出乎意料地顺利。陈冬冬严格按照那半张诡异配方上的指示,

煮出了一锅色泽温润、纤维均匀的楮树皮纸浆。

而苏砚之在高倍显微镜下比对纸样纤维密度时,眉头却越皱越紧。“奇怪,这配方配出的纸,

纤维交织的韧性和强度,远超寻常楮纸数倍,几乎……几乎像是拥有了某种活性。

”就在这时,陈冬冬捏起一小片湿润的纸样,对着窗外透进的午后阳光细看,

忽然低低地“啊”了一声:“苏哥!这纸上……有字!”果然,阳光透过薄薄的湿纸,

清晰地显现出几行淡青色、若隐若现的字迹:“第十三叶,藏槐安君之目。以生者至悲之泪,

调和百年松烟墨,研磨均匀,轻涂其上,可见其真容。”苏砚之抬头,正欲说话,

却看见陈冬冬慌忙别过脸去,用袖子飞快地擦拭了一下眼角——在她右眼下方,

那颗小巧的泪痣,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他猛地想起照片中那位年轻的林孟深,

他的相同位置,也有一颗几乎一模一样的泪痣。“冬冬,”苏砚之放下手中的工具,

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认识林孟深,对吗?不只是听说过名字那种认识。

”陈冬冬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脸瞬间失去血色,指尖一松,那片湿纸样飘然落地。

“他……他是我外公。”她的声音发颤,带着哭音,

“我妈生前一直说……说外公是被沈师父用了不光彩的手段,

逼疯的……说沈师父是为了独占《槐安梦》的秘密……”她转身跑到自己的柜子前,

翻找片刻,取出一个封面模糊的旧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递到苏砚之面前。那页纸上,

用幼稚而扭曲的笔触,画着一幅极为诡异的图画:一个人被紧紧缠绕在巨大的纸卷之中,

无数细小的文字如同活着的虫蚁,正从他的耳朵、眼睛、嘴巴甚至皮肤里钻入钻出。

而最令人不寒而栗的是,画中人的左眼,已经不再是眼睛的形状,

而是变成了一朵完全盛开的、姿态妖异的槐花。这图画,

与苏砚之昨夜在幻境中所见到的、师父沈砚秋最后的模样,严丝合缝地重合在了一起。

子夜再次降临。苏砚之将自己反锁在工作室里。他取出一锭珍藏的旧墨,

那是师父留下的上好松烟墨。然后,他用消毒过的银针,刺破了自己的指尖。

殷红的血珠沁出,滴入端砚,他屏息凝神,开始缓缓研磨。当蘸饱了血墨的毛笔,

轻轻触碰第十三叶那处看似空白的区域时,异变陡生——纸面并未吸墨,反而像是活物般,

缓缓渗出了粘稠的、漆黑的液体。这些液体自主地汇聚、隆起,

最终在纸面上形成了一只清晰无比、正缓缓眨动着的眼睛!

那只眼睛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痛苦、沧桑,还有一丝警告,

苏砚之绝不会认错——那是师父沈砚秋的左眼!

“砚之……别再往下修了……” 师父的声音,不再是幻听,

而是真真切切地、带着窒息般的沉重喘息,从薄薄的纸张深处传来,

“这《槐安梦》……根本就不是一本书……它是槐安君留下的遗蜕,

是披着书皮的陷阱……我们修复的,不是死去的文字,

是囚禁于此、不得安眠的活人生魂啊……”话音未落,

一股冰冷刺骨、完全无法抗拒的无形力量,猛地攫住了苏砚之握笔的右手手腕!

他的手指不听使唤,毛笔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在空白的纸面上疯狂地游走、涂抹,

写下一个又一个浓黑扭曲的“槐”字。更可怕的是,这些新写出的墨字,

竟然如同沸水般凸起、蠕动,转眼间化作无数只细小的、由墨迹构成的的手臂,

死死抓住他的手指、手腕,用巨大的力量,

要将他整个人拖进那薄薄的、却仿佛深不见底的纸页之中!“救……我!

”苏砚之感到自己的意识都在被拉扯,他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呼救。

就在视线模糊的边缘,他看见陈冬冬不知何时已站在敞开的门口,她手中紧握着的,

并非寻常工具,而是修复用的、边缘被打磨得极其锋利的竹启子!她的脸上满是泪痕,

右眼下的那颗泪痣在惨白的月光下,竟泛着一种不祥的、血红色的微光。

“苏哥……对不起……”她的声音因哭泣而破碎,

唯一能救回沈师父的办法了……槐安君需要一双新的、充满灵性的‘眼睛’……而你的眼睛,

和沈师父的……最像……”就在那些冰冷的纸手即将触碰到苏砚之眼球的刹那,

求生的本能和多年训练形成的肌肉记忆,让他猛地向侧后方一撞!

案头那只盛着日常备用淘米水的陶缸应声而倒,略显浑浊的液体泼洒开来,

淋在了疯狂蠕动的《槐安梦》书页上。“嗤——”一阵仿佛烧红的铁块浸入冷水的声音响起,

伴随着无数细密、凄厉得非人所能发出的尖啸,

那些墨迹化作的手臂如同被灼伤般迅速收缩、退散,重新变回平平无奇的墨迹,

只是颜色似乎黯淡了许多。苏砚之脱力地瘫倒在地,大口喘息。陈冬冬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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