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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觉醒了免费看全集

盘山的慕云染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穿书后我觉醒了免费看全集》是盘山的慕云染的小内容精选:1距离我在书里注定的死还有72小午港岛最高建筑的天风刮得像我趴在冰冷的水泥边手中是军用级的高倍望远三年我从“恋爱脑”的病毒侵占中苏知道自己只是一本万人迷小说里的炮灰女我用一场精心设计的“跳楼”,换来了假死脱可我用命换来的自只持续了三我的前沈骆那个本书中隐藏最深的疯偷走了我的儿镜头锁定三百米港岛最贵地段“天玺”顶层复式的落地...

主角:沈衍,沈骆洲   更新:2025-10-13 19: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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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距离我在书里注定的死期,还有72小时。午夜,港岛最高建筑的天台。风刮得像刀,

我趴在冰冷的水泥边缘,手中是军用级的高倍望远镜。三年前,

我从“恋爱脑”的病毒侵占中苏醒,知道自己只是一本万人迷小说里的炮灰女配。

我用一场精心设计的“跳楼”,换来了假死脱身。可我用命换来的自由,只持续了三年。

我的前夫,沈骆洲,那个本书中隐藏最深的疯子,偷走了我的儿子。镜头锁定三百米外,

港岛最贵地段“天玺”顶层复式的落地窗。我的儿子,沈衍,穿着笔挺的儿童西装,

正坐在巨大的书桌前。桌上,摊着四张男人的照片。闻铭、梁思砚、季淮、郁景言。好极了。

这四个把我当玩物,最后联手逼死原主的“主角攻”,一个都不少。突然,

沈骆-洲的身影出现在镜头里。他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儿子的头顶,

薄唇贴在孩子耳边,像魔鬼在低语。前一秒还面无表情的沈衍,

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五岁孩童绝不该有的阴冷。他拿起一支红色的记号笔。“啪嗒。

”笔尖在第一个男人,闻铭的照片上,画下了一个血红色的叉。我的胸口像被重锤击中。

望远镜里的画面猛地一晃。就在这一瞬,那个本该对我一无所知的孩子,竟缓缓抬起头。

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穿透了三百米的夜色与玻璃,精准无误地,锁定了我的位置。

他的嘴唇无声开合。我读懂了那两个字。“妈——妈——”不!我猛地放下望远-镜,

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这个距离,这个角度,他绝不可能发现我!

除非……除非他的身体里,也住着那个名为“恋爱脑”的,拟人化病毒!

嗡——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阿姨,

爸爸说你是坏女人。但我想见见你。明天下午三点,翡翠湖马场。我的指尖冰凉。

这是我儿子的口吻。但下一条短信,却让我血液倒流。记得带上薰衣草味的香水,

我……喜欢那个味道。薰衣草。那是三年前,我抱着还在襁褓里的沈衍,最后一次告别时,

身上唯一的味道。一个与我素未谋面的五岁孩子,如何得知这个秘密?!“嘎吱——”身后,

天台那扇生锈的铁门被狂风吹开,撞在墙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噪音。我惊然回头。

门后空无一人。只有一张卡片,被风卷着,贴着地面,精准地滑到我的脚边。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我三年前跳楼前,最后一张自拍。照片背面,是几行歪歪扭扭的,

属于孩童的笔迹。妈妈,游戏开始了。我俯身捡起照片。指尖触碰到纸张的瞬间,

一股黏腻的湿冷感传来。照片边缘,是尚未干透的,暗红色的血迹。远处,

“天玺”顶层的灯光,“啪”的一声,尽数熄灭。无边的黑暗里,只有一个小小的轮廓,

依旧站在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他的手里,同样举着一个望远镜。漆黑的镜筒,

正对着我的方向。我瞳孔骤缩。我懂了。今晚,不是我找到了儿子。

是我那个被魔鬼养大的儿子,为我设下了圈套。他,在等我自投罗网。2下午两点五十九分。

翡翠湖马场,VIP休息区。我推开门,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而规律。

休息区内,四个男人正围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闻铭的劳斯莱斯,梁思砚的玛莎拉蒂,

季淮的宾利,郁景言的迈巴赫,就停在窗外。三年前追在我身后,享受着我的卑微与疯狂,

最后冷漠地看着我“跳楼”的四个天之骄子。我回来了。“沈总的养子真是玉雪可爱。

”“小衍,这么小就会骑马了?真了不起。”四个男人脸上挂着虚伪的笑,

众星捧月般围着我的儿子,沈衍。沈衍穿着一身定制的深蓝色小马术服,

手里牵着一匹纯白的矮脚马,神情淡漠。闻铭,那个曾经被我追逐了最久的男人,蹲下身,

想去摸沈衍的头。“闻叔叔。”沈衍侧身躲开,动作快得不正常。他的声音又奶又脆,

像裹着蜜的毒。“我听说,你最喜欢的香水,是薰衣草味的?”闻铭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眼神剧烈闪烁。“……你怎么知道?”沈衍歪着头,脸上是精心计算过的纯真。

“因为我妈妈生前,也最喜欢这个味道。”孩子的童音轻飘飘的,

却清晰地送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爸爸说,她为了你,疯了三年,最后从天台跳下去了。

”风停了。马场上空盘旋的鸟也静了。四个男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成一具具僵硬的面具。

我藏在单向玻璃后的指尖,猛地收紧。儿子在用我的死,当做刺向他们的第一把刀。

梁思砚最先从震惊中回神,他从齿缝里挤出一声冷笑,弹掉烟灰。“不过是个疯女人罢了。

”季淮立刻跟上,语气里满是轻蔑。“死了正好,省得天天缠着我们,恶心。”只有郁景言,

那个曾经唯一对我流露过一丝不忍的男人,低着头,死死攥紧手里的礼盒,一言不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沈衍忽然又笑了,眼睛亮得像淬了毒的星星。

“那如果……我妈妈没有死呢?”“如果,她还带着你们其中某一个人的孩子,回来了呢?

”空气骤然绷紧,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弦!闻铭猛地站起身,声音因为惊恐而拔高了八度,

失态地指着一个五岁的孩子。“你他妈什么意思?!”沈衍笑得更开心了,纯真又残忍。

“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他转过身,小小的手指,指向了我所在的休息区门口。“对了,

我今天约了一位阿姨过来。”“她说,她很想见见你们。”嗡——手机屏幕亮起。

还是那个号码,上面只有两个字。现身。我推开门,走进刺眼的阳光里。

五个男人的目光,像五把淬毒的利刃,齐刷刷地钉在我脸上。闻铭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狠狠撞在身后的木栏上。“不……不可能!沈舟然?!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梁思砚手里的雪茄,“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烫坏了昂贵的手工皮鞋。“鬼!真是见鬼了!”季淮和郁景言互相交换着眼神,

脸上写满了无法掩饰的惊骇与恐惧。只有沈骆洲。我的前夫,那个游戏的操控者。他的嘴角,

勾起一抹预谋得逞的,冰冷的笑意。沈衍朝我跑来。我以为他会扑进我怀里。他没有。

孩子像受惊的兔子,直接躲到了沈骆洲身后,小手死死揪住他的西装裤腿,

只露出半张惊恐的小脸。他用一种怯生生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爸爸,

这个阿姨是谁……她好可怕……”我的心脏,猛然抽停。我蹲下身,用尽全身力气,

才让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颤抖。“衍衍,我是妈妈。”沈衍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挣扎,

但那丝光亮很快就被更深的冰冷与恨意覆盖。“你不是我妈妈。”他一字一顿,

声音又轻又慢,却字字诛心。“我妈妈早就死了。爸爸说,你是觊觎我们家财产的坏女人!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刀,狠狠扎进我心里。沈骆洲上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将我和孩子彻底隔开,像一堵无法逾越的墙。“沈小姐,你认错人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居高临下的、令人作呕的克制。“我的儿子,是我从孤儿院领养的,

与你,与任何人,都没有半分关系。”他转向那四个还处在魂飞魄散状态的男人。“各位,

这位女士可能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我先带孩子离开了。”说完,他牵起沈衍,转身就走。

“站住!”我猛地冲上去,死死拦在他们面前。“DNA!我们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我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沈骆洲,你凭什么偷走我的儿子?!”沈骆洲停下脚步。

他回头看我,那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个死物,一块绊脚石。“因为你已经死了。”“沈舟然,

一个死人,没有资格当母亲。”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说出的话,

却比西伯利亚的寒流更加刺骨。“想要儿子?”“那就按我的规则,玩下去。

”四个男人终于围了上来。闻铭第一个开口,他强作镇定,声音却还在发抖。“你到底是谁?

你和沈舟然是什么关系?整容的吗?”我看着他,忽然冷笑出声。我从爱马仕包里,

掏出一叠文件,狠狠摔在他们脚下的草坪上。风吹过,白色的纸张四散飞扬,

在阳光下铺开一片刺眼的苍白。“因为我就是沈舟然。”我盯着他们一张张由白转青,

由青转黑的脸,一字一句,咬得极重。“三年前那个,被你们亲手逼疯,逼死的女人。

”我抬起脚,十厘米的高跟鞋尖,精准地点在最上面那张亲子鉴定报告上。——经鉴定,

沈舟然与沈衍存在99.9999%的生物学母子关系。我的视线,如巡视领地的女王,

缓缓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现在,你们谁想上来,验一验自己和他的父子关系?

”3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深水炸弹,在翡翠湖马场平静的午后引爆。

那四张曾经不可一世的脸上,此刻像打翻了的调色盘,青、白、红、黑,精彩纷呈。闻铭,

那个商场上杀伐果断的闻家继承人,此刻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第一个跳起来。“不可能!

沈舟然,你这个疯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招?!”他一边吼,一边下意识地看向沈骆洲,

仿佛在寻求主心骨。梁思砚,那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手里的马鞭“啪”地掉在地上,

他死死盯着我身边的沈衍,眼神里是见了鬼的惊骇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贪婪。

“这孩子……这眉眼……操,真他妈有点像……”他话没说完,

就被旁边脸色铁青的季淮撞了一下。季淮,那个斯文败类的笑面虎,推了推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像毒蛇一样在我脸上和沈衍身上来回逡巡。“沈小姐,死而复生是大事,

但空口无凭,仅凭一份不知真假的报告,就想攀扯我们四家,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只有郁景言,那个始终沉默的男人,他缓缓蹲下身,

捡起一张被风吹到他脚边的亲子鉴定复印件。他的指尖在“母子关系”那几个字上,

微微颤抖。我将他们所有人的微表情尽收眼底,心中的冷笑几乎要溢出嘴角。看啊,

这就是我曾爱过的男人们。恐慌、猜忌、算计、贪婪。

没有半分对一个“死而复生”之人的怜悯,只有对自己利益可能受损的恐惧。好极了。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就是要他们疑神疑鬼,让他们互相猜忌,

让他们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儿子”,开始内斗。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直沉默的,

这场游戏真正的庄家——沈骆洲,终于动了。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那四个方寸大乱的男人。

他只是弯下腰,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将躲在他身后、身体微微发抖的沈衍,抱了起来。

然后,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像一片羽毛,却瞬间压过了马场上所有的嘈杂。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他抱着沈衍,缓步走到我们中间,像一个优雅的君王,

巡视着自己混乱的国度。“各位,稍安勿躁。”他的声音永远是那么从容不迫,

带着一种令人牙痒的掌控感。他看了一眼我脚下的DNA报告,眼神里带着一丝悲悯,

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舟然,别闹了。”他顿了顿,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

投下了一枚真正的核弹。“衍衍的父亲,是我。”轰——!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那四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比刚才还要精彩一百倍。他们像是被人同时扼住了喉咙的鸭子,

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沈骆洲仿佛嫌这出戏还不够精彩。他从西装内袋里,

慢条斯理地掏出另一份文件,同样是牛皮纸袋,同样是烫金的logo。他甚至没有打开,

只是用修长的手指夹着,轻轻晃了晃。“我这里,也有一份。”“我跟衍衍的,父子鉴定。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脸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清晰地写着两个字:将军。“所以,

就不劳各位费心了。”他彻底断了那四个渣男所有的念想,也将我,

瞬间从一个手握王牌的复仇者,打成了一个无理取闹、觊觎别人孩子的疯女人。我明白了。

这才是沈骆洲的游戏。他要的,从来不是帮我复仇。他要我众叛亲离,走投无路,

最后像菟丝花一样,只能依附于他。他抱着我的儿子,与我擦肩而过。在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留下魔鬼的低语。“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的前妻。”“现在,

轮到你出牌了。”4沈骆洲的声音简直淬了的毒。我看着他抱着沈衍,

在四个男人震惊、茫然、庆幸又夹杂着一丝失落的复杂目光中,从容离去。阳光刺眼,

我却如坠冰窟。我输了。第一回合,我输得一败涂地。我精心策划的开场,我以为的王牌,

在沈骆洲面前,不过是个可笑的笑话。他轻易地化解了我的攻势,反手就将我逼入了绝境。

他让我成了全场的笑柄。一个妄图带着不知哪来的孩子,攀附豪门的疯女人。

一个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认错”父亲的可怜虫。我能感觉到,那四个男人投向我的目光,

已经从惊骇变成了鄙夷和嘲弄。闻铭第一个嗤笑出声。“搞了半天,是沈总的孩子。沈舟然,

你真是死性不改,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连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用得上了?

”梁思砚晃了晃他那颗染得花里胡哨的脑袋,语气轻佻。“我就说嘛,

三年前能追着我们四个跑,现在为了回头,拉沈总的孩子下水,也不奇怪。啧啧,

真是越来越恶心了。”季淮扶了扶眼镜,总结陈词。“一场闹剧,散了吧。”只有郁景言,

他走过来,将那份被他捡起的DNA报告递给我,声音低沉。“舟然,

别再这样了……好好生活吧。”我看着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怜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不需要怜悯。尤其是来自这些刽子手的怜悯。我的手指一根根收紧,

几乎要将掌心掐出血来。绝望、愤怒、不甘……像无数条毒蛇,啃噬着我的心脏。沈骆洲,

你以为这样就能击垮我吗?你以为把我逼到绝路,我就会像三年前一样,摇尾乞怜地求你吗?

你错了。这三年,我在地狱里爬行,早就不是那个会被情绪左右的沈舟然了。你喜欢玩游戏?

好。那我就陪你玩。玩一场,比谁更疯的游戏。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崩溃,会哭喊,

会歇斯底里的时候。我忽然笑了。不。更准确地说,是哭了。我抬起头,

脸上刚才所有的冷漠和坚硬瞬间褪去,取而代代之的,是泫然欲泣的脆弱和委屈。

我的眼眶迅速泛红,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我的肩膀微微颤抖,

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心碎。“不……不是的……”我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兽,

无助地看向那个曾经被我追逐了最久的男人——闻铭。我的眼神,瞬间切换回了三年前。

那种卑微的、痴迷的、带着一丝疯狂爱意的眼神。

“阿铭……我没有……我真的以为……我以为他是你的孩子……”闻铭脸上的嘲讽,

瞬间僵住。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像是被我眼中那熟悉的、让他避之不及的狂热吓到了。

梁思砚和季淮也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

仿佛看到了三年前那个让他们头疼不已的“恋爱脑”冤魂,又附体了。

我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我跌跌撞撞地冲到闻铭面前,死死抓住他的袖口,

仿佛那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阿铭,你相信我!我回来只是想找你!我根本不认识沈骆洲!

是他……一定是他设计陷害我!”我的哭声凄厉,充满了被背叛的痛苦。

“我只有你了……阿铭,三年前你让我去死,我真的去死了……可我没死成,我活下来了,

我只想回到你身边……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不要我了?”这番表演,我自己都想吐。

但效果,出奇的好。闻铭的脸上,闪过一丝动容和……烦躁。一个死缠烂打的疯女人很可怕。

但一个为你“死”过一次,现在又回来死缠烂打的疯女人,更让他头皮发麻。他想推开我,

却又顾忌着什么。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

还是那个号码。上面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演得不错。继续。我的心猛地一沉。

沈骆洲在看。他就在附近,像个幽灵,欣赏着我拙劣又卖力的表演。好。你想看戏,是吗?

我不仅要演给你看,我还要把所有人都拉下水,把你的舞台,搅个天翻地覆!

我猛地松开闻铭,像是瞬间醒悟了什么。我擦干眼泪,

脸上重新挂上那种病态的、痴迷的笑容。我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支口红,当着所有人的面,

抓住闻铭的手,在他的手背上,一笔一划,写下我的手机号码。动作暧昧又疯狂。然后,

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闻铭,别信沈骆洲。

”“他今晚要竞标的城南那块地,有问题。”“地底下,埋着东西。”说完,

我冲他眨了眨眼,笑容天真又诡异,转身,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修罗场。身后,是三个男人惊疑不定的目光,和闻铭那只举在半空,

沾着鲜红口红印的手。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棋盘,已经重新摆好了。沈骆洲,

你以为你是唯一的猎人吗?你错了。在这场疯批的较量里,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猎物。

5我没有回家。我开着那辆租来的、骚包的红色法拉利,

直接去了港岛最顶级的私人会所——“云顶”。这里是闻铭的地盘。也是我为他,或者说,

为他们所有人,准备的第一个陷阱。果不其然,我前脚刚在吧台坐下,

点了杯最烈的“生命之水”。后脚,闻铭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电话接通,

他那压抑着怒火和一丝不确定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沈舟然,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晃了晃杯中的琥珀色液体,对着手机,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又轻又媚,

带着一丝玩味。“阿铭,你好凶啊。”我切换回了“恋爱脑”模式,声音又软又糯,

充满了委屈。“我只是……想见你而已。三年前,你最喜欢带我来这里了,你忘了吗?

”电话那头的闻铭,呼吸一滞。我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烦躁地抓着头发的模样。“我没忘!

我也没忘你当年是怎么在这里发疯,差点把我的场子给砸了的!”“我再问你一遍,

你刚才说城南那块地,是什么意思?”上钩了。我嘴角的笑意加深,声音却越发无辜。

“没什么意思呀,我就是……就是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那块地下面,

有好多好多白骨……”“阿铭,我好害怕,

我怕你出事……”“嘟…嘟…嘟……”闻铭粗暴地挂断了电话。我一点也不意外。

像他这样自负的人,怎么可能相信一个“疯女人”的梦话。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生根发芽。尤其是,当这颗种子,关系到他上百亿的投资时。我慢悠悠地喝完杯中的酒,

然后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梁少,有空吗?”电话那头,

传来梁思砚轻佻的笑声。“哟,这不是沈大疯子吗?怎么,闻铭那儿碰了壁,想起我来了?

”“怎么,想通了?准备回来继续给小爷我当舔狗?”我没有理会他的污言秽语,

只是用一种平淡到诡异的语气说:“梁思砚,想不想看一出好戏?”“今晚九点,

城南‘兰桂坊’工地,闻铭会去。”“带上你的人,有惊喜。”说完,我直接挂断电话,

将梁思砚的错愕和咒骂,隔绝在电话那头。做完这一切,我才终于有时间,

点开那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是沈骆洲。城南的地,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着屏幕上的字,仿佛能看到沈骆洲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不仅看过这本小说的剧本,我甚至还看过它的“导演剪辑版”。

在原著的隐藏情节里,城南这块地,是沈骆舟设给闻铭的第一个大坑。地底下确实没有白骨,

但埋着一批前朝的文物。这批文物,足以让这块地的商业开发,彻底停摆。

沈骆洲会先让闻铭高价拍下,再“不经意”地让文物部门发现,一举重创闻铭的闻氏集团。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出沈骆洲自导自演的独角戏,变成一锅谁也摘不干净的大乱炖。

我没有回复沈骆洲的短信。我只是将手机关机,然后慵懒地靠在吧台边,

对着镜子里那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补上最鲜艳的口红。镜子里,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端着酒杯,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是季淮。

那个斯文败类的季淮。他冲我举了举杯,笑得像只狐狸。“好久不见,舟然。”“你的手段,

还是这么……出人意料。”我从镜子里看着他,没有回头。“季总,有何指教?

”季淮走到我身边,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一股淡淡的木质香调传来。“指教不敢当。

”“只是好奇,你今天这出戏,到底是演给谁看的?”“是闻铭,梁思砚,还是……沈骆洲?

”我转过头,终于正眼看他。“或许,是演给你看的呢?”我的手指,

轻轻划过他放在吧台上的手背,触感冰凉。季淮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我凑近他,

几乎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说:“季淮,他们都以为我是疯子,只有我知道,你比我更疯。

”“想合作吗?”“扳倒闻铭,吞并梁家,甚至……从沈骆洲手里,抢走你想要的东西。

”季淮眼底的光,剧烈地闪烁起来。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就在这时,

会所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一个穿着儿童西装的小小身影,像一颗失控的小炮弹,

直直地朝我冲了过来。是沈衍。他身后,跟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的沈骆洲。“妈妈!

”沈衍冲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腿,仰起的小脸上,满是惊恐和泪水。“妈妈,快跑!

爸爸是坏人!他要把我们都关起来!”他的声音又尖又细,充满了孩童的恐惧,

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我心中警铃大作。不对!这不是我们说好的剧本!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沈衍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飞快地塞进我的手心。

那是一枚小小的,薰衣草紫色的U盘。与此同时,他抱着我的那只小手,在我的手腕上,

用摩斯密码,飞快地敲击着。一短,一长,一短。R。Run。跑。6“妈妈,快跑!

”沈衍的哭喊声,像一把尖刀,划破了“云顶”会所里暧昧流淌的音乐。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们身上。季淮脸上的玩味笑容凝固了。沈骆洲站在门口,

高大的身影笼罩在阴影里,那双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死死地锁定着我。

我能感觉到,手心里那枚小小的U盘,冰凉坚硬。而我手腕上,

那“一短一长一短”的敲击信号,像电流一样,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伪装。R。Run。跑。

这是我和沈衍之间,最高级别的警报。这意味着,沈骆洲的计划,

出现了我和他都无法预料的,致命变数。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出什么事了?

是沈骆洲发现了我截胡他计划的事?还是他识破了我和沈衍的秘密联系?不,不对。

如果是这样,他不会带着沈衍,如此大张旗鼓地出现在这里。他会用更隐蔽,更残忍的方式,

直接掐断我的喉咙。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沈衍体内的那个“本我”,

那个真正属于我儿子的灵魂,苏醒了。而且,是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用最激烈的方式,

向我发出了警告。我来不及细想。因为沈骆洲已经迈开长腿,朝我们走来。他每走一步,

空气中的压迫感就重一分。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种山雨欲来的气场,

让整个会所都陷入了死寂。“衍衍,过来。”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沈衍抱我抱得更紧了,小小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不!我不要!你是坏人!

你欺负妈妈!”他一边哭喊,一边用那双含着泪的大眼睛,拼命地向我使眼色。那眼神里,

不再是之前那种精心计算过的纯真或阴冷。而是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属于真正五岁孩子的,

纯粹的焦急和恐惧。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我知道,我必须立刻做出选择。

是相信我儿子的警告,不顾一切地逃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执行我那尚未完成的计划?

电光石火之间,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我不仅要留下。我还要把这潭水,

搅得更混!我猛地蹲下身,一把将沈衍紧紧抱在怀里,用身体将他护住,

做出一个母亲保护幼崽的标准姿态。我抬起头,满脸泪痕,用一种绝望又愤怒的眼神,

死死瞪着走近的沈骆洲。“沈骆洲!你这个魔鬼!你到底对我的儿子做了什么?!

”我的声音,凄厉而悲愤,充满了控诉。“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骗所有人说衍衍是你的儿子?你就是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你这个疯子!

”我一边喊,一边将手心里那枚U盘,不动声色地滑进了自己手腕的表带夹层里。

沈骆洲的脚步,在我面前停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沈舟然,

我警告过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底线?”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疯了似的笑了起来,“你一个偷走别人孩子的贼,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底线?!”我抱着沈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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