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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凡人侠影男女主角分别是天理神血作者“午言五”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 下山我叫李不曾经是天下第这话听着挺但真不是我自吹自在我二十岁那这六个字是整个江乃至朝都公认的事你问我有多强?这么说寻常高手说的“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在我这得反过来说——我飞花摘是用来救人沾在我手上的露弹出去能滋润一方龟裂的土地;我跺一跺不是山崩地而是能让堵塞的河道重新畅我的内江湖人称之为“万象归元功”,练到极能与天地共...
主角:天理神,血影 更新:2025-10-14 13: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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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下山我叫李不一,曾经是天下第一。这话听着挺狂,但真不是我自吹自擂。
在我二十岁那年,这六个字是整个江湖,乃至朝堂,都公认的事实。你问我有多强?
这么说吧,寻常高手说的“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在我这儿,得反过来说——我飞花摘叶,
是用来救人的。沾在我手上的露水,弹出去能滋润一方龟裂的土地;我跺一跺脚,
不是山崩地裂,而是能让堵塞的河道重新畅通。我的内力,江湖人称之为“万象归元功”,
练到极致,能与天地共鸣。说白了,我就是个BUG,一个行走的自然法则。
皇上请我当过国师,被我拒了。魔教教主跪着求我收他为徒,我也没答应。因为没意思。
当你的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世间的一切规矩、纷争、恩怨,在你眼里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索然无味。我住在一座叫“不一峰”的雪山上,那是我一掌劈出来的。平日里,
我最大的乐趣就是跟天上的云下棋,跟山间的风过招。我没有敌人,因为没人配。
我也没有朋友,因为没人敢。我就像一颗被挂在天上的太阳,所有人都敬畏我,仰望我,
却没人能靠近我。这种感觉,一开始还挺爽,但十年、二十年过去,
剩下的就只有无边无际的孤独和虚无。我的武功已经到了顶点,再无可进之处。我的人生,
仿佛也走到了尽头。我开始怀疑,我拥有的这身惊天动地的力量,意义到底是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让我一个人在山顶上发呆吗?不行,我得给自己找个目标。
一个配得上我这身武功的目标。思来想去,我想到了一个词——“侠”。“侠之大者,
为国为民。”这话我听过无数遍,但以前总觉得有点可笑。一群凡夫俗子,
拿着破铜烂铁打打杀杀,就算“为国为民”了?可现在,我却觉得这四个字沉甸甸的。或许,
我缺的不是更强的武功,而是一种“活法”。一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
有血有肉的活法。于是,我决定下山。我不为名,不为利,更不为争强斗狠。
我就想搞明白一件事:抛开这身天下第一的武功,我李不一,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我能不能配得上一个“侠”字?我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走遍天下,
用我的力量去做一些真正有意义的事。不是显摆,不是炫耀,
就是单纯地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想看看,当我把这身力量用到实处时,我的内心,
会不会也变得充实起来。那一天,我散去了护住山峰的真气,让风雪重新覆盖我的住处。
我换上一身最普通的布衣,背上一把平平无奇的铁剑——那纯粹是装饰,
我怕自己空着手出门,会忍不住一指头把拦路的石头戳穿。我走下不一峰,
心里第一次有了点所谓的“期待”。我的目标,就是去当一个“侠”,一个真正的侠。
2 吃面我下山后的第一个落脚点,是一个叫“烟柳镇”的地方。这名字听着挺诗情画意,
但镇子里的气氛却是一片愁云惨雾。街上行人稀少,家家户户门窗紧闭,
偶尔有几个走在路上的人,也是行色匆匆,脸上写满了恐惧。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草药味,混杂在一起,让人很不舒服。
我随便找了个面摊坐下,要了碗阳春面。卖面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爷,愁眉苦脸的,
给我下面的时候,手都在哆嗦。“老人家,镇上这是怎么了?看着不像是在过太平日子啊。
”我一边吃面,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老板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
像做贼似的凑过来说:“客官,你是外地来的吧?快吃完快走吧,这烟柳镇,
不是什么善地啊!”“哦?怎么说?”“唉,你有所不知啊!”老板的声音更低了,
“一个多月前,镇上来了个叫‘血影’的江洋大盗!这家伙武功高得很,
一手血刀使得是神出鬼没,镇上的捕快、镖局的好手,没一个能在他手下走过三招的!
他占了镇外的青龙山,隔三差五就下山来劫掠,要钱要粮还要人……稍有不从,
就是一刀毙命!我们报官了,可县太爷派来的官兵,
走到半路就被他杀得屁滚尿流地逃回去了。现在,根本没人敢管我们了。”说到这,
老板的眼圈都红了:“我那可怜的闺女……前几天,
就被那畜生给掳上山了……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我放下筷子,
看着他那张布满皱纹和泪痕的脸。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机会”吗?
一个具体的、需要被帮助的人,一件需要被解决的“不平事”。在此之前,
天下苍生在我眼里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但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为女儿担惊受怕的老父亲,
就坐在我的面前。他的痛苦,真实得让我有些触动。“那血影,住在青龙山什么地方?
”我问。老板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一丝几乎不敢存在的希冀:“客官,
你问这个干嘛?你……你可别冲动啊!那血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笑了笑,
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面钱。剩下的,给你女儿备一份嫁妆。”说完,我站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灰。“老人家,你放心。今天日落之前,你女儿会回来的。至于那个叫血影的,
以后你再也见不到他了。”我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但在老板听来,却不亚于九天惊雷。他怔怔地看着我,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没再多说,转身就朝着镇外青龙山的方向走去。阳光正好,
微风不燥。对我来说,解决一个山大王,比出门散步还要简单。但这却是我第一次,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老人,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去做一件事。机会来了。我倒要看看,
当一个“侠”到底是什么滋味。3 灭匪青龙山不高,林子却很密。
我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血影的老巢,一个建在半山腰的寨子。门口几个放哨的山贼,
看见我一个人溜溜达达地走过来,还以为我是迷路的樵夫,拎着刀就想上来发笔横财。
我甚至都懒得看他们。人还没到我跟前,一股无形的劲风就从我身边散开。
那几个山贼就像被狂风吹倒的稻草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就齐刷刷地飞了出去,
撞在十几丈外的山壁上,晕死过去。我连他们的兵器都没碰一下。“血影!滚出来受死!
”我站在寨子门口,声音不大,但运用了“万象归元功”的法门,声音如同洪钟大吕,
瞬间传遍了整个山寨。寨子里一阵鸡飞狗跳,很快,
一个穿着血色长袍、手持一把鬼头大刀的壮汉,带着一群喽啰冲了出来。那壮汉一脸横肉,
眼神凶悍,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个外家功夫的好手。“哪来的黄口小儿,
敢在你血影爷爷的地盘上撒野!”血影一挥鬼头刀,指着我喝道。我摇了摇头,有些失望。
本以为能让我稍微活动一下筋骨,没想到只是个不入流的货色。在他身上,
我看不到半点高手的气韵,只有一股熏天的血腥和戾气。“我只说一遍,”我伸出一根手指,
“放了你抓来的所有人,然后自断双臂,滚出烟柳镇。否则,死。
”血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狂笑起来:“哈哈哈!小子,你脑子被门夹了吧?
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的血刀下,没有活口!”话音未落,
他整个人已经如炮弹般冲了过来。那把鬼头刀带着刺耳的破风声,卷起一道血色的刀芒,
当头朝我劈下。这一刀,确实有几分火候,寻常的一流高手,怕是也得暂避其锋芒。
但在我眼里,慢得像蜗牛爬。我甚至没拔剑。我就那么站着,眼看刀锋就要劈到我的天灵盖,
我才缓缓抬起了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叮”的一声脆响。
血影势在必得、开碑裂石的一刀,被我两根手指轻描淡写地夹住了。刀锋距离我的额头,
不到三寸,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整个山寨,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见了鬼一样,
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血影的脸色从狰狞变成了惊骇,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
想把刀抽回去,但那把刀就像焊在了我的指间一样,纹丝不动。“太弱了。”我叹了口气,
指尖微微一用力。“咔嚓!”那把百炼精钢打造的鬼头大刀,应声碎裂,变成了一堆废铁,
叮叮当当掉在地上。血影彻底吓傻了,他怪叫一声,转身就想跑。“我给过你机会了。
”我屈指一弹,一道无形的指风破空而去,正中他的后心。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扑倒在地,
气绝身亡。解决了主犯,剩下的喽啰们顿时作鸟兽散。我也没有赶尽杀绝,
只是走进了寨子深处,找到了被关押的十几名女子,其中就有面馆老板的女儿。
她们虽然受了些惊吓,但好在都还安好。我让她们收拾东西,自行下山回家。做完这一切,
我感觉心里确实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感。原来帮助别人,是这种感觉。然而,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我体内的“万象归元功”,
那股如同太阳般浩瀚磅礴的内力,似乎……暗淡了那么一丝丝。真的只是一丝丝,
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如果不是这股力量已经陪伴了我几十年,我甚至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但这感觉又是如此的真切。就好像一盏原本擦得锃亮的油灯,被蒙上了一粒微不可见的灰尘。
这是怎么回事?我愣在原地,仔细地内视了一遍。没错,我的内力,
确实产生了一丝微乎其微的损耗。这种损耗,不是战斗消耗后可以恢复的,
而是一种本质上的流失。我百思不得其解。刚才对付血影和他那帮喽啰,
对我来说连热身都算不上,怎么可能会损耗我的本源功力?难道……是因为我救了那些人?
一个荒谬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万象归元功”的根基,是与天地万物共鸣,
攫取天地之力为己用。我是一个通道,一个能量的集合体。而我刚才,为了救那些女子,
无形中动用了这股力量去庇护她们的生命磁场,驱散了她们身上的惊惧和血影留下的煞气。
难道说,我的力量,用来救人,是需要付出“成本”的?每拯救一个生命,
我的本源力量就会被分走一部分?这个发现,让我心中一沉。这不再是简单的行侠仗义,
而是一道选择题。我所要面对的阻碍,不是什么强大的敌人,而是我自身力量的法则。
我的“侠义”之举,竟然会削弱我引以为傲的根基。这比任何穷凶极恶的匪徒,
都来得更加棘手,也更加让我感到……迷茫。4 行侠那个荒谬的念头,像一颗种子,
在我心里扎了根。我没有立刻离开烟柳镇,而是在镇上住了下来。我想验证一下我的猜想。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再去刻意寻找什么江洋大盗,而是开始关注镇上普通人的生活。
东家长,西家短,这些我以前从不屑于顾及的琐事,成了我观察的对象。镇西的王大婶,
儿子常年卧病在床,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我便夜里悄悄潜入她家,
用“万象归元功”的生机之力,为她儿子梳理堵塞的经脉,温养他亏空的元气。第二天,
那孩子果然就能下床走动了。做完这一切后,我再次内视,果然,
体内的“太阳”又暗淡了一分。虽然依旧微弱,但这种流失的感觉,清晰可辨。
镇北的李木匠,上山砍树时摔断了腿,郎中断言他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过了。
我假扮成游方郎中,用内力为他接续断骨,刺激血肉再生。不过三天,
他便能拄着拐杖下地了。而我的内力,又损耗了一些。就这样,
我开始了一段奇特的“行侠”之旅。我不再追求惊天动地的大事,
而是将力量用在了这些最平凡的“小事”上。
我帮久旱的农田“请”来一场及时雨——其实就是用内力引动方圆十里的水汽,汇聚于此。
事后,我感觉像是大病了一场,足足休息了两天才缓过来。那种虚弱感,
是我二十多年来从未体验过的。我帮被山洪困在孤岛上的村民,
强行在湍急的河流中开辟出一条安全的通道。当最后一个村民安全上岸时,
我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浑身是汗。村民们围过来对我千恩万谢,
叫我“活神仙”,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体内的那轮“太阳”,已经从正午的烈日,
变成了午后的斜阳。光芒虽然依旧耀眼,却不再那么灼热逼人了。这个过程,
让我体验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一方面,是力量不断流失带来的恐慌和不安。
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样无所不能了。以前,别说开辟一条河道,
就算让整条河改道,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现在,我需要集中全部心神,事后还会感到疲惫。
我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我开始有了“人”的感觉。我会累,会喘,会虚弱。
另一方面,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充实。每当我看到那些被我帮助过的人,
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发自内心的感激时,我的心,就会被一种温暖的东西填满。
最好的一碗面;王大婶把家里仅有的几只鸡下的蛋都给了我;李木匠更是花了半个月的时间,
用最好的木料,亲手为我打磨了一把剑鞘,上面刻着朴素的“恩公李不一”。
他们不知道我的武功有多高,也不知道我曾经是天下第一。他们只知道,
我是一个愿意帮助他们的好人。他们叫我“李先生”、“李大侠”,
甚至更亲切地叫我“不一哥”。这种被人发自内心接纳和感激的感觉,
是我在不一峰顶孤独求败三十年,从未体会过的。我渐渐开始沉迷于这种感觉。
我努力地去帮助更多的人,甚至有些“上瘾”。我走遍了周围的十里八乡,哪里有不平事,
哪里有天灾人祸,哪里就有我的身影。而我的武功,也在这持续的“努力”中,
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地被削弱。我开始需要借助兵器了。那把原本只是装饰的铁剑,
如今成了我真正的伙伴。我的内力,已经不足以让我隔空伤敌于百步之外了。我的身体,
也开始能感受到疼痛和疲惫。江湖上渐渐有了关于我的传闻。有人说,
东边出了个行侠仗义的“布衣剑客”,剑法平平,内力也算不上一流,但为人古道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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