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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会一招但可炸火花

幸运的后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只会一招但可炸火花》是作者“幸运的后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头魔将萧然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1残阳剑宗的演武场石屑飞内门弟子萧然收剑入他身前三米外的试剑石一道三指深的剑痕清晰可周围响起一片叫好长老席宗主严松点了点脸上没什么表下一个是我的名字是陈我从外门弟子的队列里走出站到另一块完好的试剑石场上的声音静下一些人脸上露出看戏的表我左手扶着剑右手握住剑身体微微下这是一个拔刀斩的起手一年我用这个姿五年我用这个...

主角:头魔将,萧然   更新:2025-10-14 13:4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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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残阳剑宗的演武场上,石屑飞扬。内门弟子萧然收剑入鞘,他身前三米外的试剑石上,

一道三指深的剑痕清晰可见。周围响起一片叫好声。长老席上,宗主严松点了点头,

脸上没什么表情。下一个是我。我的名字是陈陆。我从外门弟子的队列里走出来,

站到另一块完好的试剑石前。场上的声音静下来,一些人脸上露出看戏的表情。

我左手扶着剑鞘,右手握住剑柄,身体微微下沉。这是一个拔刀斩的起手式。一年前,

我用这个姿势。五年前,我用这个姿势。十年前,我刚入门时,用的还是这个姿势。我拔刀。

一道剑光闪过。试剑石上,多了一道白印。很浅。像用指甲划了一下。

人群中爆发出不大不小的议论声,有几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宗主严松的脸沉了下去,他开口,声音传遍全场:“陈陆,十年了,

你就只会这毫无灵力的废物一招吗?滚下去!别再丢我残阳剑宗的脸!”我没有说话,

对着长老席的方向弯腰行礼,然后走回队列的末尾,站好。我的剑已经回鞘了。

剑柄的缠绳有些磨手,是老茧和新茧交替的感觉。十年了。我只会这一招。有问题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还得练。2我住的地方在残阳剑宗最北边的角落,

一个被人遗忘的杂院。院子里堆着柴火和废弃的农具,墙角长满了青苔。我的房间很小,

只有一张板床,一张桌子,一盏油灯。回到小屋,天已经快黑了。我没有点灯。黑暗里,

我站着,像一截木桩。然后我抽出剑。是宗门发的制式铁剑,很重,没什么韧性,

剑刃上全是豁口。我每天都会磨,但它还是会钝。我摆出拔幕斩的起手式。白天在演武场上,

有几百双眼睛看着我。现在,没有人看我。只有风。风从破了洞的窗户里灌进来,

吹得我衣服哗哗响。我拔刀。没有声音。剑划破空气,带出一丝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嘶鸣。

收刀。剑身滑进剑鞘,最后“格当”一声轻响。我能感觉到,一种很微小的东西,

叠加在了剑上。不是灵力。也不是剑气。它没有形状,没有温度,像一个念头,一丝意念。

它告诉我,下一剑,会比这一剑,更锋利一点点。我把这个叫做“锋锐”。

每一次完整的拔刀,收刀,都会叠加一层。十年了。我每天重复三千次。

我不知道自己叠加了多少层。也不知道它的极限在哪里。我只知道,一但出鞘伤了活物,

这种“锋锐”就会全部消失,一切归零。就像一个存钱的罐子,我一直在往里投铜板。

投了十年。一文钱都还没花过。3第二天,我照常去后山挑水。这是外门弟子的杂活。

水缸很重,山路很滑。我走得很稳,水没有洒出来一滴。十年练剑,没有让我练出灵力,

却把我的下盘练得跟老树盘根一样。半路上,我听到了尖叫声。

声音是从半山腰的演武场传来的。那里是宗主女儿严灵练剑的地方。

她不喜欢和内门弟子一起,总是自己一个人。我把水桶放下,朝着演-武场跑过去。还没到,

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很浓。冲进演武场,我看到严灵被逼到了墙角。她脸色惨白,

手里的剑在发抖。在她面前,是一头魔狼。青灰色的皮毛,眼睛是红的,嘴里淌着涎水,

喉咙里发出格挣挣的威胁声。这种低阶魔物是给内门弟子做实战考核用的,

平时都关在铁笼里,不知道怎么跑了出来。它的一条前腿在流血,应该是被严灵刺伤了。

但它也更愤怒了。两个护卫倒在不远处,胸口被抓开了大口子,肠子都流了出来。

魔狼弓着背,肌肉绷紧,它要扑了。严灵闭上了眼睛。我离她还有十几步远。来不及多想。

这是本能。我左脚向前踏出一步,身体下沉,右手握住了剑柄。时间好像变慢了。风停了。

声音消失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和那头魔狼。4我拔刀了。十年里,我挥过千万次剑。

但这一次,是第一次真正对着活物。剑出鞘。没有光。没有声音。我甚至感觉不到剑的重量。

它像一道影子,从我手中延伸出去,轻轻地碰了一下魔狼。然后,我收刀。剑回鞘,

依旧是那声熟悉的“格当”轻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我还是那个姿势,站在原地。

严灵也还靠在墙角,闭着眼睛。那头魔狼,僵在半空中。它保持着前扑的姿势,龇着牙,

眼神凶狠。一秒。两秒。一阵风吹过。魔狼的身体,从头到尾,沿着一条看不见的线,

无声无息地分开了。上半身掉在这边,下半身掉在那边。切口平滑得像镜子。血,

过了好一会儿,才“哗”的一声涌出来,染红了地面。严灵睁开眼,看到了这一幕,

她的嘴巴张得很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感觉到,那股积累了十年的“锋锐”,消失了。

剑变得很普通。我变得很普通。一种巨大的空虚感涌了上来。我没有看严灵,

也没有看那两半的魔狼。我转身,走出演武场。该回去继续挑水了。水缸还放在半路上。

身后,是死一样的寂静。5我杀了魔狼的事,像石头丢进池塘,在宗门里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但很快,涟漪就平了。没人相信。他们觉得,那不可能是我做的。一个练了十年拔刀斩,

连试剑石都砍不出一道深痕的废物,怎么可能一剑杀了魔狼?严灵当时吓坏了,

什么都没看清。等宗主和长老们赶到时,我早走了。现场只留下一具被完美切开的魔狼尸体。

他们研究了很久。最后的结论是,某个路过宗门的高人,恰好出手,救了严灵。至于我?

大概是运气好,没被魔狼第一个吃掉。或者,那个高人不想暴露身份,

顺手把功劳安在了我这个“最不可能的人”身上。总之,我是个幌子。这个解释,

所有人都接受了。除了一个人。萧然。他是宗门第一天才,宗主的得意弟子。他觉得,

这件事是对他的侮辱。宗主之女遇险,救她的人,不是他这个天才,

反而是一个废物出了风头。哪怕这个风头是假的。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练剑。

他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陈陆。”他站在院门口,双手抱胸,

“都说你杀了一头魔狼。”我没有停下。拔刀,收刀。“我不信。”他说,

“你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宝,一次性的那种。”我还是没有说话。

“敢不敢跟我比一场?”他的声音大了起来,“让所有人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我停下动作,看着他。“好。”我说。6我和萧然的比试,

定在三天后。还是在宗门大演武场。这个消息传得很快,比上一次我杀了魔狼还快。

所有人都想来看热闹。想看我这个“走了狗屎运的废物”,怎么被真正的天才打回原形。

这三天,我没有做任何特别的准备。吃饭,睡觉,挑水,练剑。拔刀,收刀。“格当。

”“格当。”“格当。”这三天,我总共挥了九千次剑。九千层“锋锐”叠加在我的剑上。

感觉……还不够。和十年的积累比起来,太少了。就像存了十年钱的罐子被敲碎了,

现在才重新捡起九千个铜板。空荡荡的,没底气。比试那天,演武场人山人海。

连一些常年闭关的长老都出来了。宗主严松坐在最高的位置,脸色铁青。他大概觉得,

这又是一场闹剧,丢的是残阳剑宗的脸。萧然先上了场。他换了一身新的白衣,

长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上面刻着细密的符文。他朝长老席行礼,又朝周围的弟子们挥手,

引来一片欢呼。然后,他看向我,眼神里全是轻蔑。轮到我了。

我还是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灰色外门弟子服,手里提着我的钝铁剑。我走到他对面,站好。

“陈陆,”萧然用剑指着我,高声说道,“今天,我就要揭穿你的骗局。如果你输了,

你要当着全宗门的面承认,你是个废物,你杀魔狼,靠的是运气!”底下的人开始起哄。

“承认吧!”“废物!”我看着他,点了点头。“可以。”我说。“但如果你输了呢?

”我问。萧然愣了一下,好像没想过这个问题。然后他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的人也跟着笑。

“我?输给你?”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要是输了,我当场自废修为!”我没再说话。

我摆出了拔刀斩的起手式。全场再次安静下来。这一次,不是看戏的安静。

是一种混杂着嘲笑、期待和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7比试开始了。萧然动了。

他的剑法很快,很华丽。剑光像一张网,朝我罩过来。剑身上的符文发出微光,

带着一股燥热的风。这是他的成名剑技,“流光剑阵”。在末法时代,这是最顶尖的剑术。

依靠剑阵本身的变化,配合符文的力量,弥补灵力不足的缺陷。我没有动。我就站在那里。

在我的眼里,他的剑法,全是破绽。太慢了。太花哨了。力量太散了。

如果我有十年积累的“锋锐”,我只需要一剑。不,半剑就够了。但我没有。

我只有三天的积累。我能感觉到,那九千层“锋锐”,不足以穿透他的剑阵和符文。

我不能出剑。这一剑,是我唯一的底牌。一旦用了,就没了。我要等一个机会。

一个他离我足够近,破绽足够大的机会。所以,我只能站着。“嗤啦!

”他的剑划破了我的胳膊。血流了出来。很疼。底下的人开始喝倒彩。“还手啊!

你不是杀了魔狼吗?”“原来真是个骗子!”萧然的攻势更猛了。

他的剑一次又一次地落在我身上。肩膀,后背,大腿。衣服被划开一道道口子,血渗透出来。

我像个木桩,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我在计算。计算他的速度,他的习惯,他每一剑的力道。

他在消耗体力。而我,在等待。终于,他好像也失去了耐心。“废物!你就只会站着吗?

”他大吼一声,放弃了剑招,直接一脚踹了过来。这一脚,正中我的胸口。

我整个人倒飞出去,摔下比武台。“嘭”的一声,砸在地上。喉咙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

全场先是一静,然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嘲笑声。萧然站在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喘着粗气。“看到了吗?”他对着所有人喊,“这就是你们说的英雄!一个只会挨打的废物!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胸口疼得厉害,骨头好像断了。我输了。输得很彻底。

我听到宗主严松冰冷的声音。“把他拖下去,别在这丢人现眼。”8我在床上躺了三天。

胸口的骨头断了两根。是一个负责杂役房的老执事帮我接上的,他以前在山下当过郎中。

他给我上了药,叹了口气。“你这孩子,何必呢。”我没说话。这三天,我一直在想那一战。

萧然的剑法,我都记下来了。一共三百六十一招。每一招的变化,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踹我那一脚,我也记得。很疼。也很蠢。如果他坚持用剑,我可能真的没有机会。

但他最后急了,用了最原始的办法。这也说明,他的剑心,不稳。三天后,我能下床了。

我推开门,阳光照进来,很刺眼。宗门里关于我的流言更多了。“骗子。”“小丑。

”“残阳剑宗之耻。”没人再提我杀魔狼的事,那件事,已经彻底成了个笑话。

我没理会那些声音。我走到院子里,拿起我的剑。它就靠在墙角,上面落了些灰尘。

我用袖子把它擦干净。然后,我摆出起手式。拔刀。收刀。“格当。

”第一层“锋锐”回来了。很微弱,像风中的烛火。但它在。这就够了。我开始重复。一次,

两次,一百次。身体的伤还没好利索,每一次挥剑,都会牵动胸口的伤处,疼得钻心。

我不在乎。疼,就说明我还活着。活着,就得练剑。太阳升起来,又落下去。月亮挂上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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