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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风

心澜笔侠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婳风》,主角姒婳风翀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华国某私人小岛静卧在碧波万顷之宛如世外仙岛上林木葱奇花异草点缀其偶有飞鸟掠划破海天一色的宁这是姒家与风家避世而居的所晨光熹微一架军用直升机的轰鸣便粗暴地撕裂了这片静巨大的旋翼搅动着海带着一股与桃源格格不入的钢铁气缓缓降落在岛屿边缘专设的停机坪机舱门打率先踏出的是一只锃亮的军鞋底重重踩在水泥地发出沉闷的响肩扛三颗金星、缀着麦穗肩章的...

主角:姒婳,风翀   更新:2025-10-18 17: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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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某私人小岛静卧在碧波万顷之中,宛如世外仙源。岛上林木葱郁,奇花异草点缀其间,

偶有飞鸟掠过,划破海天一色的宁静。这里,是姒家与风家避世而居的所在。晨光熹微时,

一架军用直升机的轰鸣便粗暴地撕裂了这片静谧。巨大的旋翼搅动着海风,

带着一股与桃源格格不入的钢铁气息,缓缓降落在岛屿边缘专设的停机坪上。机舱门打开,

率先踏出的是一只锃亮的军靴,鞋底重重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肩扛三颗金星、缀着麦穗肩章的上将秦天阳,面容刚毅,

眉宇间却锁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沉重与焦虑。他身后,跟着两名同样军装笔挺的少将,

神情肃穆,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仿佛这片祥和之下潜藏着未知的危险。老管家陈叔,

一身素色唐装,早已垂手恭立在别墅大门外,银白的发丝梳得一丝不苟。见秦天阳走近,

他快步迎上,微微躬身:“秦将军,两位老爷子已在堂内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秦天阳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寒暄,迈步跟随着陈叔,穿过精心打理、移步换景的庭院,

走入那栋融合了古典雅致与现代舒适的主别墅。别墅大堂,敞亮而沉静。

上首两张黄花梨木大师椅,分别坐着两位精神矍铄的花甲老人。左手边是姒家当代家主姒彧,

清癯的面容上一双眼睛深邃得仿佛能洞悉人心,嘴角习惯性地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右手边则是风家之主风晹,身形依旧挺拔如松,面色红润,眼神开阖间精光闪动,不怒自威。

“秦将军,多年不见,风采依旧啊。”姒彧率先开口,声音温和,带着长者特有的从容。

风𣈠也微微颔首:“不必客套,坐。”秦天阳依言在下首落座,

随行的两位少将一左一右立于他身后。几句必不可少的场面话过后,

秦天阳甚至来不及品一口陈叔奉上的香茗,便直接切入主题,语气沉凝:“两位老爷子,

实不相瞒,晚辈此次登门,是遇到了天大的麻烦,不得已才来叨扰清净。”他深吸一口气,

将一桩离奇至极的案件娓娓道来。位于西北腹地,守卫森严的某绝密军火库,在一夜之间,

竟凭空消失了一大批最新列装的高精尖武器。不仅仅是枪械,

还包括部分单兵导弹、智能弹药核心组件,总量惊人。库房门锁完好,

所有红外、震动、压力传感器无一触发,巡逻队彻夜未发现任何异常。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

调取内部监控,画面清晰显示,那些沉重的箱子、冰冷的金属造物,就像是自己活了过来,

无声无息地、一件接一件地淡化、透明,最终彻底消失在空气中。“没有脚印,没有指纹,

没有爆破痕迹,没有任何人力搬运的迹象。”秦天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们动用了所有技术手段,请遍了国内顶尖的痕迹学、刑侦学专家,

甚至……连‘第七局’华国特殊部门的人都秘密勘察过,结论都一样——无法解释。

就像……就像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把它们直接抹掉了。

”他抬手用力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眼底布满血丝:“这批装备事关重大,若找不回来,

或者技术泄露,后果不堪设想。我再找不到线索,就不是乌纱帽的问题,只怕要以死谢罪了。

万般无奈,只能想起二位老爷子,以及姒、风两家的……非凡手段。还请千万施以援手!

”大堂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海浪声。姒彧与风𣈠对视一眼,

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能让秦天阳这样的实权上将说出“以死谢罪”的话,

此事绝无半分夸大。“军国重器,岂容宵小觊觎。”风𣈠沉声道,声如洪钟。姒彧微微颔首,

对侍立一旁的陈叔吩咐道:“去,把婳婳和风翀叫来。”不多时,

一对年轻男女便从偏厅转出,步入大堂。走在前面的是姒婳,约莫二十出头年纪,

穿着一身简约的现代运动装,却掩不住那股灵秀之气。她肌肤白皙,

五官精致得如同古卷中走出的仕女,一双大眼睛尤其引人注目,清澈灵动,眼波流转间,

仿佛会说话,此刻正带着几分好奇,打量着秦天阳一行人。紧随其后的青年便是风翀。

身形颀长挺拔,简单的白色练功服衬得他猿臂蜂腰,气质冷峻。他面容俊朗,线条分明,

嘴唇习惯性地微抿着,显得有些疏离。眼神锐利,步履之间悄无声息,落地如棉,

周身似乎萦绕着一层无形的气场,将所有的喧嚣都隔绝在外。“爷爷,风爷爷。

”姒婳声音清脆,笑着打招呼。风翀则只是抱拳,向两位老人和秦天阳微微躬身,算是见礼。

“这两位是姒婳和风翀,孙辈里还算成器的。”姒彧对秦天阳介绍道,语气平淡,

却透着不易察觉的骄傲。秦天阳目光扫过这对看起来过分年轻的男女,尽管心中早有准备,

仍不免闪过一丝疑虑。他身后的那名年轻些的少将,更是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嘴唇微动,

极低地嘟囔了一句:“二十岁出头?这……能行吗?可不是过家家……”声音虽小,

但在场之人,哪个不是耳聪目明?姒婳那双妙目立刻弯成了月牙,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视线轻飘飘地落在那位少将身上。下一秒,那名少将习惯性地想伸手去摸内侧口袋,

动作却猛地僵住。他脸色骤变,急忙上下摸索,从外套到裤子口袋,翻了个遍,

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我……我的军官证呢?刚才下飞机前明明还在的!

”他声音带着一丝慌乱,脸色发白。这证件若丢失,可不是小事。就在这时,

一只白皙纤秀的手伸到了他面前,指尖夹着的,正是他那张棕色的军官证。“叔叔,

是在找这个吗?”姒婳笑吟吟地问,眼神纯净无辜。少将一把接过,反复确认无误,

这才长长松了口气,随即意识到什么,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得手足无措。“胡闹!

”姒彧轻斥一声,面上却并无多少怒意,反而转向秦天阳,略带歉意道:“秦将军,

小丫头顽劣,让你们见笑了。不过,她这手‘隔空摄物’,火侯还算过得去,

已不输她几位叔伯。风翀的古武修为,在同辈中亦是翘楚。有他们二人联手,

或许真能解开军火库之谜。”风𣈠也接口道:“年轻人需经历练。此事,

便让他二人走一遭吧。”秦天阳亲眼见识了那神乎其技的一手,心中那点疑虑早已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火热的希望。他连忙起身,郑重抱拳:“既如此,秦某先行谢过!

若能解决此次危机,姒、风两家,便是我华国的大恩人!”事情既定,便不再耽搁。

秦天阳雷厉风行,当即就要带着姒婳和风翀返回。直升机舱内,引擎轰鸣。

姒婳好奇地透过舷窗俯瞰下方越来越小的岛屿和海面。风翀则闭目养神,

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姒婳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眼珠子一转,

视线落在风翀脚上穿的白色布袜上。风翀似有所觉,眼皮微动。下一秒,他左脚上的袜子,

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出现在姒婳手中,被她捏着边缘,得意地晃了晃。风翀猛地睁开眼,

额角有青筋隐隐跳动。他死死盯着姒婳,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还、我!”“就不还!

”姒婳吐了吐舌头,把袜子藏到身后,“有本事你自己来拿呀!”风翀深吸一口气,

周身气息微沉,似乎下一刻就要暴起。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只是狠狠瞪了姒婳一眼,

重新闭上眼睛,只是那紧抿的嘴唇和微微起伏的胸膛,显示他远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坐在对面的秦天阳和两位少将,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秦天阳嘴角微微抽搐,默默移开视线,

望向窗外云海。那两位少将,尤其是被偷过证件的那位,更是眼观鼻,鼻观心,

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只是心中对这二位“奇人”的靠谱程度,再次画上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这……真的能行吗?几个小时的飞行后,直升机降落在西北某军用机场,

随后一行人换乘军车,在蜿蜒崎岖、戒备森严的山路上又行驶了许久,

终于在天色完全黑透前,抵达了那座隐藏于群山深处的绝密军火库。巨大的山体被掏空,

厚重的合金大门紧闭,四周岗哨林立,探照灯的光柱如同利剑,来回扫视着每一个角落,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库房负责人早已接到命令,等候在门外,见到秦天阳,立刻敬礼,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惶恐与紧张。“开门。”秦天阳没有任何废话。沉重的合金大门缓缓滑开,

发出低沉的摩擦声,露出内部深邃的空间和整齐排列的货架。只是,

原本应该堆满武器的区域,此刻空出了一大片,显得格外刺眼。内部的照明系统全部打开,

亮如白昼。空气里弥漫着钢铁、机油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硝烟味道。姒婳和风翀站在门口,

并未立刻进入。两人的神情,几乎在踏入库房范围的瞬间,就发生了截然不同的变化。

姒婳脸上那嬉笑玩闹的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专注与冷静。她轻轻闭上双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并未像常人那样去观察地面、货架,

而是微微仰起脸,仿佛在感受着什么无形之物。在她那异于常人的“感知”中,

世界是另一副模样。空气不再是虚无,而是充满了无数细微的流动、旋涡与痕迹。库房内,

属于驻守士兵、调查人员留下的气息杂乱而新鲜,如同无数条色彩斑驳的丝线,缠绕交织。

但在这片混沌之中,有几道极其微弱,却“质地”截然不同的“痕迹”,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种……非人的,带着某种冰冷、抽离意味的流动轨迹,

它们巧妙地避开了所有人类的气息,如同幽灵般在货架之间穿梭,

最终汇聚向那些失窃军火原本存放的位置。而风翀,他的方式则更为直接。他双目如电,

缓缓扫视着整个库房。在他的视野里,能“看”到的东西更多。并非具体的实物,

而是“气”的分布。人体有阳气,物品有阳气,行动会搅动气流,

留下短暂的“真空”或“凝滞”带。他敏锐地捕捉到,在几个关键节点,

气流的走向异常别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抚平”又“拨动”过,

形成了几条极难察觉的、违背常理的“通道”。“怎么样?”秦天阳见二人久久不语,

忍不住出声询问,语气带着急切。姒婳缓缓睁开眼,与风翀交换了一个眼神。“不是人干的。

”姒婳开口,声音清冷,与之前的沙判若两人,“至少,不是用‘手’搬的。”风翀接口,

言简意赅:“有‘念力’残留的痕迹,很高明,抹得很干净,但并非无迹可寻。

”秦天阳精神一振:“能追踪吗?”姒婳点了点头,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

指向库房深处某个方向:“残留的‘意念轨迹’很淡,但指向性明确。对方……似乎很自信,

或者说,搬运这些东西对他们而言也并非全无负担,所以没有刻意完全消除这种‘指向’。

”她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古怪:“就像……拖着一条看不见的尾巴。

”风翀走到一处空置的货架旁,蹲下身,手指并未接触地面,

只是在离地几厘米的虚空中轻轻拂过。“这里,‘气’被排开了。力量控制得很精妙,

范围不大,刚好够那些箱子通过。不是轻功,更像是……被什么东西‘裹挟’着移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全是秦天阳和几位军官闻所未闻的概念,

但他们严谨的逻辑和笃定的神态,却莫名让人信服。“能确定军火现在的位置吗?

”秦天阳追问。姒婳微微蹙起秀眉,再次闭目感应了片刻,摇了摇头:“痕迹离开库房后,

在山里绕了几圈,干扰很多。对方很狡猾,知道可能会被追踪,做了伪装。

需要沿着痕迹实地勘察,才能最终确定。”“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出发!”秦天阳当机立断。

“不行。”风翀断然拒绝,语气不容置疑,“对方手段诡异,人数不明。将军你们目标太大,

容易打草惊蛇。我和她去。”他指了指姒婳。姒婳也点头赞同:“风木头说得对。你们跟着,

反而碍事。”秦天阳略一沉吟,知道二人所言非虚。这种超常规的案件,

确实需要超常规的手段来解决。他重重一拍风翀的肩膀:“好!那就拜托二位了!

我等在此静候佳音,随时准备接应!”夜色浓重,山风凛冽。

姒婳和风翀如同两道融入暗夜的轻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戒备森严的军火库区域。

姒婳凭借着她对那股奇异“念力轨迹”的微弱感应,在前方引路。她的身形轻盈,步伐奇特,

时而疾走,时而顿足,仿佛在追逐着风中一缕随时会断线的幽魂。风翀则紧随其后,

他的轻功施展开来,更是骇人听闻。足尖在崎岖的山石、荆棘丛上轻轻一点,

身形便飘出数丈之远,落地无声,衣袂拂动间,不带起半点风声。他不仅跟着姒婳,

更将自身五感提升到极致,耳听八方,眼观六路,警惕着黑暗中可能存在的任何危险。

“左前方,三百米左右,痕迹变浓了。”姒婳忽然停下,压低声音道,

眼神锐利地望向一片黑黢黢的乱石堆。风翀微微颔首,身形一晃,

已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潜至乱石堆侧翼的一块巨岩之后,屏息凝神。姒婳则站在原地未动,

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她的念力如同无数条无形的丝线,向着那片乱石堆蔓延而去。片刻后,

她睁开眼,对风翀做了个手势。没有守卫。但痕迹在这里……断了。风翀从岩后闪出,

来到乱石堆中。他仔细观察着地面和石块的分布,忽然俯身,从两块巨石的缝隙间,

拈起一小片极不起眼的、深绿色的碎布。布料很新,边缘参差,

像是被尖锐的岩石刮擦下来的。“军服布料。”风翀将碎布递给姒婳,声音低沉,

“内部的人。”姒婳接过,指尖在布料上轻轻摩挲,

感受着上面残留的、极其微弱的属于某个人的“气息印记”。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有内鬼。而且……级别不低,能接触到核心布防图,

才能避开所有巡逻队和传感器。”线索似乎在这里中断了。山风呼啸,吹得人衣衫猎猎作响。

姒婳凝立不动,再次全力催动她的感知。那断掉的“念力轨迹”并非完全消失,

而是……分散了,变得极其稀薄,融入了四周杂乱的自然气流中。“对方在这里进行了转移。

”她轻声道,“不是用念力直接运送到达目的地。而是……到了这里,换成了人力,

或者别的运输方式。”风翀目光如炬,扫视四周:“看脚印。”他蹲下身,

在几处看似毫无异样的泥土和石面上指点着:“虽然被刻意清理过,但泥土受压的细微痕迹,

石面上的微量磨损,瞒不过我的眼睛。至少五个人,从这里分散离开。

方向……东北、正东、东南都有。”他站起身,指向东北方向:“但这个方向的痕迹最重,

脚印间距均匀,是负重行进的标准步态。军火,很可能朝这个方向去了。

”姒婳顺着他的指向望去,那边是连绵的群山,更深处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追?

”“追!”两人不再犹豫,沿着风翀判断出的东北方向,再次展开身形。

风翀的轻功在山林间发挥到了极致,他时而如灵猿般攀上树梢远眺,时而如狸猫般贴地疾行,

不断修正着方向。

主要依靠对那残留“人力气息”和微弱“物气”军火本身携带的钢铁、火药气息的感应,

双重确认路径。追踪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已经深入原始森林腹地。突然,

在前方探路的风翀猛地停下脚步,举起右拳,示意警戒。几乎同时,姒婳也感应到了什么,

脸色微变,低声道:“前面……有很强的‘念力’屏障!很隐蔽,但范围不小!

”两人借着茂密灌木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向前摸去。穿过一片密集的杉木林,眼前豁然开朗。

那是一片隐藏在山坳中的小型盆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盆地中央,

竟然矗立着几栋显然刚搭建不久的活动板房,外面覆盖着伪装网。板房周围,

隐约可见人影晃动,皆身着便装,但行动间透着训练有素的矫健。更重要的是,

在姒婳的感知中,一股无形无质,却坚韧粘稠的“念力场”,如同一个倒扣的碗,

将整个盆地核心区域笼罩在内!这屏障并非为了防御物理攻击,

而是专门用于干扰和屏蔽一切超自然感的探测!而在风翀的“气感”视野里,

那片区域的气息流动异常“凝滞”,仿佛一潭死水,与周围活泼的自然之气格格不入。

“就是这里了。”风翀压低声音,眼神冰冷,“军火的气息,在里面很浓。

”姒婳仔细观察着那“念力屏障”的强度和范围,眉头紧锁:“布置这屏障的人,

修为不在我之下。硬闯肯定会惊动他们。”她目光扫过那些巡逻的守卫,

忽然定格在其中一个靠在板房门口抽烟的身影上。那人穿着与其他守卫无异的迷彩服,

但姒婳的感知却牢牢锁定了了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息”。“找到他了。

”姒婳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那个内奸。他身上的‘气’,

和库房里残留的那道最清晰的非人轨迹,有微弱的同源波动!他不仅是内应,

很可能自身也具备一定的‘念力’天赋,参与了搬运!”风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记下了那人的体貌特征。“先撤,回去制定计划。”就在两人准备悄然后退的刹那——“咻!

”一声极其轻微,却尖锐无比的破空声,毫无征兆地从侧后方响起!那不是子弹,

而是一根细如牛毛,在黑暗中几乎看不见的乌黑短针!速度快得惊人,直射姒婳后心!

偷袭者显然早已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一直隐忍不发,直到他们放松警惕准备撤离的瞬间,

才发动这致命一击!时机、角度,刁钻狠辣到了极点!“小心!”风翀的反应快到了极致!

在破空声响起的同一瞬间,他原本放松的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般骤然发力!

没有时间推开姒婳,他只能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屏障,猛地向侧后方一撞!“唔!”一声闷哼。

风翀的左肩胛处,一抹乌光微闪,那根短针几乎尽根没入!与此同时,

他撞开姒婳的力道也让两人一起向旁边翻滚开去,险之又险地避开了紧随短针之后,

从另外两个方向射来的另外两道无声无息的袭击!“噗!噗!”两声轻响,

他们原本藏身处的树干上,多了两个细小的孔洞,冒着淡淡的青烟,

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有毒!姒婳被风翀撞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但她反应极快,

就势一滚,躲到了一棵粗大的云杉树后。惊魂甫定,她立刻看向风翀,

只见他脸色瞬间泛起一层不正常的青灰色,左手捂住肩胛,指缝间有黑血渗出,身形晃动,

几乎站立不稳。“风翀!”姒婳失声惊呼,心脏骤然收紧。偷袭者并未继续攻击,树林深处,

传来几声轻微的脚步声,迅速远去,显然是负责外围暗哨的高手,一击不中,立刻远遁。

风翀强提一口真气,压制住伤口处迅速蔓延的麻痹与剧痛,咬牙低喝:“快走!

他们发现我们了!”姒婳没有丝毫犹豫,猛地从树后窜出,冲到风翀身边,

一把架住他未受伤的右臂。她的念力瞬间发动,并非攻击,而是轻柔地托在风翀身侧,

减轻他身体的负担。“撑住!”她架着风翀,将速度提升到极致,不再顾忌声响,

沿着来路疯狂撤退。风翀也强忍伤痛,配合着她的步伐,将轻功施展到极限,

两人如同两道被惊起的宿鸟,在黑暗的林间疾掠。身后的盆地方向,

隐隐传来了急促的哨声和人员奔跑集结的嘈杂声。追兵,来了。危险的阴影,

如同这浓得化不开的夜色,瞬间将两人彻底吞没。姒婳架着风翀,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轻微颤抖和逐渐加重的喘息。那根短针上的毒性,发作得极快!

必须立刻处理伤口!她目光急速扫视着周围昏暗崎岖的山林,寻找着可以暂时藏身的地方。

“那边!”风翀强撑着抬起右手,指向左前方一处被茂密藤蔓覆盖的山壁。姒婳会意,

立刻扶着他转向。靠近山壁,风翀运起残余内力,并指如剑,凌空一划!“嗤啦!

”一道无形气劲掠过,覆盖在岩壁上的厚厚藤蔓被齐根削断,

露出后面一个仅容一人弯腰进入的狭窄洞口。一股带着泥土和霉味的阴冷气息扑面而出。

“快进去!”风翀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姒婳先将风翀小心地推进洞内,

自己紧随而入,随即回身,念力催动,将外面散落的藤蔓碎片重新吸附、覆盖在洞口,

做得尽量自然,不露破绽。做完这一切,她才松了口气,急忙转身查看风翀的情况。

山洞不大,深处漆黑一片,不知通往何处。靠近洞口的位置有些许微光透入,勉强能视物。

风翀靠坐在冰冷的石壁上,脸色已经从青灰转向一种死寂的苍白,嘴唇发紫,

呼吸急促而浅弱。左肩伤口处的黑血已经浸湿了一小片衣襟,

并且那乌黑色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四周皮肤蔓延。“针上有剧毒!”姒婳的心沉了下去。

她虽精通念力,对医毒之道却只是略知皮毛。“是……‘阎罗瘴’……”风翀艰难地开口,

声音嘶哑微弱,

有载……需以内力……逼出毒血……封住心脉……再用……至阳丹药……化解……”他说着,

试图抬起右手运功,但手臂刚抬起一半,就无力地垂落下去,额头上冷汗涔涔,

显然已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你别动!”姒婳按住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看着风翀肩上那枚几乎看不见尾端的乌黑短针,咬了咬牙。不能用念力直接拔!

谁知道这针上还有什么古怪?会不会一拔出来毒性爆发更快?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

她毫不犹豫,俯下身,凑近风翀的伤口。“你……做什么……”风翀意识有些模糊,

却本能地想推开她。“闭嘴!别动!”姒婳低喝一声,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

柔软的唇瓣覆上了那散发着腥臭味的伤口。“唔……”风翀身体猛地一僵。姒婳用力吸吮,

随即扭头将一口浓黑发臭的毒血吐在地上。如此反复,一次又一次。她的动作又快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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