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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其它小说《商祖成家男女主角上甲微王亥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鲸喜的遇见”所主要讲述的是:1 魂困八血色商道的复仇开局易水的风裹着血腥刮得王亥的魂体阵阵发他飘在第三道山涧上看着涧水里自己残缺的尸身——左臂还保持着握斧的姿玄鸟纹牛角佩碎成两沾着的血在水里晕像极了三日前那场鸿门宴绵臣泼在他脸上的“还没看够?”破衣烂衫的瘦鬼蹲在涧边一块青石啃着半块发霉的黍米指尖捏着片沾血的玄鸟纹牛他抬眼眼窝深陷的眸子里竟映出两道虚影:一道是王亥魂体的狼狈模...
主角:上甲微,王亥 更新:2025-10-21 21:5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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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魂困八涧,血色商道的复仇开局易水的风裹着血腥味,刮得王亥的魂体阵阵发虚。
他飘在第三道山涧上空,看着涧水里自己残缺的尸身——左臂还保持着握斧的姿势,
玄鸟纹牛角佩碎成两半,沾着的血在水里晕开,像极了三日前那场鸿门宴上,
绵臣泼在他脸上的酒。“还没看够?”破衣烂衫的瘦鬼蹲在涧边一块青石上,
啃着半块发霉的黍米饼,指尖捏着片沾血的玄鸟纹牛角。他抬眼时,
眼窝深陷的眸子里竟映出两道虚影:一道是王亥魂体的狼狈模样,另一道是商谷里,
王恒正拿着简化版的牛车图纸,给有易氏的人讲解车轮结构。王亥的魂体猛地一颤,
想冲回商谷,却被无形的屏障弹了回来。他这才想起,
自己已经死了——被他视作亲弟的王恒背叛,被有易氏首领绵臣砍成八段,
连尸身都没资格合葬。而他穷尽心力创下的商族基业,正被这两个恶贼一点点蚕食。
“急什么?”穷鬼把黍米饼递过来,饼上的霉斑清晰可见,“你的仇,得按‘财账’算。
你靠驯牛造车赚的第一袋粟米,被绵臣抢了;你教族人鞣制的第一张野牛皮,
被王恒送给吴虑当投名状;就连你儿子上甲微颈间的玄鸟骨佩,
现在都被王恒锁在木箱里——这笔账,得一笔一笔讨回来。”王亥的魂体穿过黍米饼,
指尖的虚无感让他想起第一次驯牛时的触感。那是三年前,商谷闹旱灾,
葛氏的使者用刀背砸他的肩,逼他交出三个少女。他带着上甲微和王恒去野牛滩,
玄牡的蹄子踩在他左腿上,疼得他冒冷汗,却死死攥着止血草,不肯后退半步。“你驯牛时,
知道要先摸透野牛的脾性;通商时,知道要算清粟米和兽皮的兑换账。怎么到自己的仇上,
就糊涂了?”穷鬼把玄鸟纹牛角扔给他,
王亥的魂体竟真的接住了——牛角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刻着的“玄牡”二字,
是他当年亲手凿的。“想报仇,得先把魂补全。”穷鬼指着易水沿岸的八道山涧,
“你的尸身散在八处,每处都藏着一段‘商道记忆’。找到它们,魂才能归位,
才能跟我立分财契,不然别说报仇,你连商谷的门都飘不进去。”王亥握着牛角,
看向第一道山涧。那里沉着他的右臂,当年就是这只手,画出了第一幅牛车图纸,
算出了与葛氏的第一笔通商账。他飘过去时,涧水里突然浮现出画面:商谷的茅草屋里,
他蹲在地上,用木炭在兽皮上画车轮。上甲微趴在他身边,小手攥着半块野果,说“爹,
车轮要画得圆一点,这样玄牡拉着才不费劲”。他笑着把儿子抱起来,
在兽皮上添了个小小的玄鸟图案:“这是咱们商族的标记,以后看到这个,
就知道是自家的牛车。”可画面突然破碎,变成王恒偷偷临摹图纸的模样。
那小子故意把车轮辐条画成十根,还把车辕缩短了五寸,
嘴里嘀咕着“凭什么你什么都比我强,这技术,该是我的”。“第一个记忆,是‘技术根’。
”穷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靠技术让商族活下来,现在王恒和绵臣想偷你的技术,
断你的根。要报仇,就得先把这根抢回来。”王亥的魂体钻进涧水,
指尖触到右臂残尸的瞬间,一股暖流涌遍魂体。他突然能清晰地“看到”:商谷的粮仓里,
王恒正把他当年攒下的五十袋粟米,分给有易氏的族人;绵臣则拿着他的驯牛笔记,
对着手下比划“按这个法子,三个月内要驯出一百头牛”。“第二个涧,
藏着你的‘通商本’。”穷鬼飘到第二道山涧边,那里沉着王亥的左腿,
上面还留着玄牡踩过的疤痕,“你跟葛氏通商时,用六头小牛换了五十袋粟米,
还赚了两袋盐。现在绵臣用你的牛,跟方夷换青铜刀;王恒用你的盐,
讨好吴虑——这是在拿你的‘本’,赚他们的‘利’。”王亥飘过去,
左腿残尸带来的记忆更清晰:黑风口遇狼群时,玄牡撞退狼王,
阿木用身体护住牛车;葛氏首领葛洪递给他盐袋时,说“你懂规矩,以后商族的路,
我葛氏帮你护着”;上甲微抱着粟米饼,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这些画面像针一样扎进王亥的魂体。他想起自己临死前,
绵臣举刀时说的话:“你以为商族能靠技术翻身?在我眼里,你的技术,你的牛,你的财,
都是我的。”“第三个涧,是‘仇的因’。”穷鬼指向第三道山涧,那里沉着王亥的头颅,
玄鸟骨佩的碎片还卡在齿间,“你以为王恒是一时贪念?早在你造出第一辆牛车时,
他就嫉妒你了。他偷偷改图纸,故意在驯牛时放跑小牛,只是你从没怀疑过他——毕竟,
他是你唯一的弟弟。”王亥的魂体颤抖着飘向第三道山涧。他不敢相信,
那个从小跟在他身后,喊他“哥”的弟弟,竟然早早就藏着坏心。
可记忆不会骗人:王恒第一次跟他去野牛滩,故意提前抛出迷魂花,
导致阿木受伤;他跟葛氏通商回来,王恒偷偷把盐藏起来,
说“这是我应得的”;绵臣的使者来商谷时,王恒第一个跳出来说“要跟有易氏合作”。
“现在知道,你的仇不是一天两天结下的吧?”穷鬼啃完最后一口黍米饼,拍了拍手,
“八道山涧,八段记忆。找齐了,魂归位,咱们再跟他们算总账。要是找不齐,
你就只能永远飘在易水,看着商族被他们毁了,看着上甲微被他们欺负。
”王亥攥紧玄鸟纹牛角,魂体突然变得凝实了些。他看向易水深处,
那里还沉着他的五段尸身,藏着他跟商族族人一起驯牛、造车、通商的记忆。
他想起上甲微颈间的玄鸟骨佩,想起长老石递给他的玉璧,想起葛洪说的“你懂规矩”。
这些,都是他不能放弃的理由。“我找。”王亥的魂体发出沙哑的声音,
这是他死后第一次开口,“八道山涧,我全找齐。但我有个条件——报仇的时候,
我要亲手拿回我的牛车图纸,亲手把王恒和绵臣欠商族的,连本带利讨回来。”穷鬼笑了,
眼窝深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亮:“这才像个商祖的样子。走吧,第四道山涧里,
藏着你跟河伯的交易账——绵臣送了他十块玉璧,想让他水淹商谷,你可得快点,
不然你的族人,就要遭殃了。”王亥的魂体跟着穷鬼,飘向第四道山涧。
易水的水流过他的魂体,带着刺骨的寒意,却浇不灭他心里的火。他握着玄鸟纹牛角,
指尖的温度越来越高——那是属于商族的温度,是属于技术的温度,更是属于复仇的温度。
他知道,这八道山涧的路不好走,每一步都要撕开记忆的伤疤。但只要能报仇,能护住商族,
能让上甲微重新拿起玄鸟骨佩,就算魂飞魄散,他也认了。毕竟,他是王亥,是商族的首领,
是靠驯牛造车,让族人从挨饿受欺负,走到能通商四方的商祖。他的商道,不能断;他的仇,
更不能不报。2 涧底秘辛,河伯的黑金交易与儿子的死局易水第四道山涧的水格外冷,
冻得王亥的魂体几乎要散架。他跟着穷鬼飘在水面上,
看着涧底沉着的那截躯干——正是他当年被绵臣砍中时,护着上甲微的那部分,
腰间还缠着半块玄鸟纹麻布,是上甲微亲手织的。“往下飘,”穷鬼嚼着新摸来的粟米饼,
指尖指向涧底一块泛着绿光的礁石,“你跟河伯的交易账,就藏在那下面。
绵臣送的十块玉璧,现在还在礁石缝里发臭呢。”王亥的魂体穿透水面,刚靠近礁石,
就被一股腥气呛得难受。他看见礁石缝里堆着十块玉璧,每块都刻着有易氏的图腾,
玉璧表面爬满墨绿色的水藻,像是河伯没来得及收的“赃物”。“当年你跟河伯做过交易,
忘了?”穷鬼的声音从水面上传来,带着几分嘲讽,“你为了打通易水商道,
送了他五张鞣制好的野牛皮,约定‘商族船队过易水,河伯保平安’。现在倒好,
人家收了绵臣的玉璧,转头就把你卖了。”王亥的魂体一颤,
一段被他遗忘的记忆突然浮现:那是他第一次带商队走易水,河伯从水里冒出来,人身蛇尾,
手里攥着根水草,说“想过我的河,得给‘过路费’”。他当时笑着递上野牛皮,
说“河伯大人,商族的商道靠您护着,以后每年都给您送新鞣的皮”。河伯摸着野牛皮,
笑得眼睛都眯了:“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的商队。”可现在,这十块玉璧,
彻底撕碎了当年的承诺。“他不仅收了玉璧,还答应绵臣,三日后水淹商谷。”穷鬼飘下来,
指着玉璧上的一道裂痕,“你看这裂痕,是河伯用爪子划的,代表‘契约生效’。
三日后子时,易水会涨三尺,正好淹了商谷的粮仓和牛舍——绵臣这是想断你商族的根啊。
”王亥的魂体猛地撞向礁石,想把玉璧撞碎,却只穿过了礁石。他想起商谷里的族人,
想起上甲微,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如果粮仓被淹,牛舍被毁,
商族的人又要回到挨饿受欺负的日子,这比杀了他还难受。“急也没用,
”穷鬼拍了拍他的魂体,“你现在魂不全,连河伯的面都见不到。得先找齐剩下的尸身,
补全魂体,才能跟他算账。走,第五道山涧,藏着你儿子的‘死局’。”王亥的心一紧,
跟着穷鬼飘向第五道山涧。这道山涧的水是黑色的,水面上飘着一层油污,
像是被什么东西污染过。涧底沉着他的右腿,脚踝上还缠着根藤蔓,
是当年他教上甲微编的“安全绳”。“往下看,”穷鬼指着右腿旁的一块石板,
“你儿子上甲微,现在就在这石板对应的地面上,被王恒关着呢。”王亥的魂体凑近石板,
石板上突然映出画面:商谷的一间茅草屋里,上甲微被绑在柱子上,嘴被布条堵住,
眼里满是怒火。王恒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玄鸟骨佩,冷笑着说“微儿,
把你爹藏牛车图纸的地方说出来,我就放了你。不然,三日后易水涨水,
你就跟商谷一起淹了吧”。上甲微使劲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却死死咬着牙,不肯说一个字。王亥的魂体剧烈颤抖,
想冲上去保护儿子,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画面。他想起自己出发去有易氏前,
把牛车图纸藏在商谷后山的山洞里,还跟上甲微说“这是咱们商族的命,不到万不得已,
绝不能告诉别人”。没想到,这句话竟成了上甲微的“护身符”,也成了他的“催命符”。
“王恒找不到图纸,就想用水淹商谷逼你儿子开口。”穷鬼的声音带着几分沉重,
“他还跟绵臣约定,要是上甲微不说,就把他扔进易水,
给河伯当‘祭品’——河伯最喜欢吃小孩的魂魄,说是能增强法力。
”王亥的魂体突然变得透明,像是要消散一样。他想起上甲微小时候,抱着他的腿,说“爹,
我以后要跟你一样,驯牛造车,
让商族的人都有饭吃”;想起上甲微第一次成功喂玄牡吃草时,
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想起自己临死前,上甲微扑过来咬绵臣的手,喊“别伤害我爹”。
这些画面像一把把刀,扎进他的魂体。他恨自己没用,保护不了儿子,
保护不了商族;恨王恒狼心狗肺,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恨绵臣心狠手辣,
想把商族赶尽杀绝。“别消沉,”穷鬼扶住他的魂体,“你儿子比你想象的要坚强。
他知道图纸藏在哪,也知道王恒的阴谋,只是在等机会。你看,他手腕上的绳子,
已经被他用牙齿磨松了——这孩子,随你。”王亥看向画面,果然,
上甲微正偷偷用牙齿咬绳子,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坚定。他的心稍微放下了些,
却更着急找齐尸身,补全魂体——他要尽快回去,救儿子,救商族。“走,第六道山涧,
藏着你跟葛氏的‘盟约’。”穷鬼拉起他的魂体,“葛洪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他欠你一个人情,或许能帮上忙。”王亥跟着穷鬼,飘向第六道山涧。
这道山涧的水是清澈的,水面上飘着几片梧桐叶,像是商谷里的梧桐叶。涧底沉着他的肋骨,
每一根都带着伤痕,是当年他跟葛氏通商时,在黑风口遇狼群留下的。“往下看,
”穷鬼指着肋骨旁的一块木牌,“这是你当年跟葛洪立盟约时,埋下的‘信牌’。
上面刻着‘商葛互助,共抗不义’,葛洪一直记着这个盟约。”王亥的魂体凑近木牌,
木牌上突然映出画面:葛氏的议事厅里,葛洪正看着手下送来的消息,眉头紧锁。
消息上写着“有易氏绵臣与河伯勾结,三日后水淹商谷,欲灭商族”。葛洪拍着桌子,
怒喊道“绵臣这小人,竟敢毁我商葛盟约!来人,备车,我要去商谷,救上甲微!
”他的手下急忙拦住他,说“首领,绵臣有青铜刀,河伯有法力,咱们葛氏不是对手啊。
要是去了,怕是会引火烧身”。葛洪瞪着手下,说“当年王亥救我葛氏于危难,
要是没有他的牛和牛车,咱们葛氏早就饿死了。现在他儿子有难,我要是不管,还算个人吗?
就算拼了我葛氏,也要救上甲微!”王亥的魂体突然变得凝实,眼眶里竟泛起了泪光。
他想起当年葛氏闹粮荒,他带着十车粟米去救葛洪,葛洪当时说“王亥,你是我葛洪的恩人,
以后商族有难,我葛氏绝不含糊”。没想到,这句话竟真的应验了。“葛洪是个重情义的人,
”穷鬼笑着说,“有他帮忙,你儿子的安全就多了一层保障。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
绵臣的手下已经在去葛氏的路上了,想阻止葛洪去商谷。”王亥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看向画面,果然,绵臣的谋士吴虑带着五十个手持青铜刀的族人,正往葛氏的方向赶。
吴虑骑在马上,冷笑着说“葛洪想救上甲微,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他知道,跟绵臣首领作对,
没有好下场”。“第七道山涧,藏着你跟绵臣的‘旧怨’。”穷鬼拉起他的魂体,
“你以为绵臣只是贪图你的技术和财货吗?其实,他跟你爹冥,早就有血海深仇。
”王亥愣住了,他爹冥是治水的英雄,怎么会跟绵臣有仇?他跟着穷鬼,飘向第七道山涧。
这道山涧的水是红色的,像是被血染红过。涧底沉着他的头骨,眼窝对着涧壁,
像是在盯着什么。“往下看,”穷鬼指着涧壁上的一幅壁画,“这是当年你爹冥治水时,
留下的壁画。上面画着他跟绵臣的爹,在治水时发生争执的场景。”王亥的魂体凑近壁画,
壁画上的画面突然动了起来:二十年前,黄河泛滥,你爹冥带着族人治水,
绵臣的爹是有易氏的首领,不肯配合治水,还偷偷把治水用的工具扔了。你爹冥去找他理论,
两人发生争执,绵臣的爹不小心掉进洪水,淹死了。绵臣当时才二十岁,
认定是你爹冥杀了他爹,从此跟商族结下了仇。“原来,绵臣杀你,不仅是为了技术和财货,
还是为了报他爹的仇。”穷鬼叹了口气,“他这是把对你爹的恨,全发泄在了你的身上。
你儿子上甲微,在他眼里,就是‘仇人的后代’,自然不会放过。”王亥的魂体彻底明白了,
绵臣的复仇,从二十年前就开始了。他恨自己知道得太晚,要是早知道这些,
或许就能避免这场悲剧。“第八道山涧,藏着你‘重生’的希望。”穷鬼拉起他的魂体,
“那里沉着你的心脏,只要找到它,你的魂体就能补全,就能跟我立分财契,
拥有暂时显形的能力。到时候,你就能去救你儿子,去跟绵臣、河伯算账。
”王亥的魂体充满了力量,他跟着穷鬼,飘向第八道山涧。这道山涧的水是金色的,
像是洒满了阳光。涧底沉着他的心脏,还在微微跳动,上面刻着一个“商”字,
是他当年亲手刻的,代表着他对商族的责任。“就是它了,”穷鬼笑着说,
“把你的魂体融入心脏,就能补全魂体。不过,这个过程会很疼,相当于重新经历一次死亡。
你怕吗?”王亥看着心脏,想起上甲微的笑容,想起商族族人的期盼,想起葛洪的情义。
他摇了摇头,说“我不怕。只要能救我儿子,能护着商族,再疼我也能忍”。
他的魂体慢慢融入心脏,一股剧痛传遍全身,像是被刀砍、被火烧、被水淹。但他没有放弃,
死死咬着牙,感受着魂体一点点补全。当魂体完全融入心脏的那一刻,
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山涧。王亥的魂体变得跟生前一样,穿着玄鸟纹麻布,
腰间挂着玄鸟骨佩,手里握着玄鸟纹牛角。“恭喜你,魂体补全。”穷鬼笑着说,“现在,
你可以跟我立分财契了。立了契,你就能暂时显形,去救你儿子,去跟绵臣、河伯算账。
不过,我得提醒你,分财契一旦立下,你就要遵守‘取财有尺’的规矩,不能滥杀无辜,
不能贪图不义之财。你愿意吗?”王亥看着金色的水面,
想起自己当年创立商族的初心——不是为了报仇,不是为了财货,而是为了让族人有饭吃,
有尊严地活着。他点了点头,说“我愿意。我立分财契,不仅是为了报仇,
更是为了守护商族的商道,让商族的人,永远靠自己的本事吃饭”。
穷鬼从怀里掏出一块玄鸟纹牛角,递给王亥,说“把你的血滴在上面,分财契就算立下了。
记住,你的血,不仅是复仇的血,更是守护商道的血”。王亥咬破指尖,将血滴在牛角上。
牛角瞬间发出金色的光芒,上面出现三行字:“不抢不义之财,不贪额外之利,
不忘帮弱族”。“分财契已立,”穷鬼笑着说,“现在,你可以去救你儿子了。三日后子时,
易水会涨水,你得在那之前,把上甲微救出来,把绵臣和河伯的阴谋粉碎。祝你好运,
商祖王亥。”王亥握紧牛角,转身飘向商谷的方向。易水的风不再寒冷,
反而带着一股温暖的力量,推着他前进。他知道,一场恶战即将开始,
但他不再害怕——因为他的魂体已经补全,他的信念已经坚定,他的身边,
还有重情义的葛洪,有坚强的儿子,有需要他守护的商族。他是王亥,是商族的首领,
是商祖。他的复仇,才刚刚开始;他的商道,绝不会断。3 魂归商谷,
玄鸟骨佩的破局之策易水的金色水光还残留在魂体上,王亥攥着泛着暖意的分财契牛角,
飘在商谷上空时,心脏魂体凝实后的感知仍在突突直跳。下方的商谷一片死寂。
往日里用来驯牛的空地上,此刻站满了有易氏的族人,他们手持青铜刀,
正把商族的老弱往粮仓旁赶——王恒站在人群中央,穿着王亥当年通商时穿的玄鸟纹麻布,
手里把玩着上甲微的玄鸟骨佩,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都给我快点!
”王恒踹了一脚年迈的长老石,“三日后易水涨水,要是找不到牛车图纸,
你们都得跟着粮仓一起淹!”长老石踉跄着扶住墙,嘴角渗着血,
却梗着脖子骂:“王恒你个白眼狼!首领待你不薄,你却勾结外人害他,还想毁了商族!
图纸就算烂在山里,也不会给你!”王恒脸色一沉,举起青铜刀就要砍,
却被身边的吴虑拦住:“别急,绵臣首领说了,留着他们还有用。等水淹了商谷,
上甲微要是还不说,再杀也不迟。”王亥的魂体在半空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他想立刻冲下去撕碎这两个恶贼,却被穷鬼的声音拦住:“别急,你现在虽能显形,
但魂体力量有限,最多只能支撑半个时辰。要是现在暴露,不仅救不了上甲微,
还会打草惊蛇。”王亥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他想起当年跟葛氏通商时,
葛洪故意压低粟米兑换价,他没有当场翻脸,
而是用玄牡的耕地能力说服对方——复仇和通商一样,拼的不是一时的火气,是时机和谋略。
“先找到上甲微。”穷鬼指向商谷西侧的茅草屋,“他被关在那里,
王恒派了两个有易氏族人看守。你的玄鸟骨佩能感应到他的气息,跟着感觉走。”王亥点头,
顺着魂体里玄鸟骨佩的微弱感应,飘向茅草屋。茅草屋的门被铁链锁着,
两个看守正靠在门边喝酒,嘴里骂骂咧咧:“这小崽子真硬气,都被绑了三天了,
还不肯说图纸在哪。”“等水淹了这里,看他还硬不硬!绵臣首领说了,要是他不说,
就把他扔给河伯当祭品,咱们还能得赏钱呢!”王亥飘到窗边,透过缝隙看到上甲微。
他被绑在柱子上,嘴唇干裂,手腕被绳子磨出了血痕,却依旧挺着腰板,
眼神死死盯着屋顶——那里有块松动的瓦片,是王亥当年教他“遇困必找逃生口”时,
特意留的标记。“微儿。”王亥试着用魂音呼唤,这是立契后获得的能力,只有血亲能听到。
上甲微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他四处张望,却没看到人,随即反应过来,
悄悄挪动身体,对着空气小声说:“爹?是你吗?”“是我。”王亥的声音带着哽咽,
“爹回来了,这就救你出去。你听着,屋顶的瓦片能打开,你先想办法挣脱绳子,
我去引开看守。”上甲微用力点头,趁看守不注意,悄悄用磨松的绳子缠住柱子,
一点点摩擦——他知道,这是爹给他的机会,绝不能错过。王亥飘出门外,
看着两个醉醺醺的看守,心里有了计策。他想起当年驯牛时,
曾用迷魂花的香气让野牛放松警惕,而这茅草屋旁,正好种着几株迷魂花。他凝聚魂体力量,
轻轻吹动花瓣。迷魂花的香气顺着风飘向看守,两人原本醉醺醺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
趴在地上睡着了。“快!”王亥用魂音催促,
同时用力撞向门锁——虽然魂体无法直接触碰实物,
但分财契牛角的力量让他暂时拥有了实体触感,“哐当”一声,铁链被撞断。
上甲微立刻挣脱绳子,冲到门口,一把抱住王亥的魂体——却扑了个空。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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