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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让我喝符水

牛高马大的甄夫人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婆婆让我喝符水》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牛高马大的甄夫人”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刘玉芬许文彬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秦一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女总嫁给了我的大学同学许文我以为我们是自由恋婚后可以相互尊各自安直到我那从乡下来的婆婆刘玉以照顾我们为名住了进她嫌我穿得太嫌我不会做嫌我事业心太最重要的她嫌我结婚三肚子还没动当她端着一碗黑漆漆、味道刺鼻的符让我喝下去“改命格、求儿子”我笑她不知我公司的主营业务是网络安她更不知她眼中无所不能、...

主角:刘玉芬,许文彬   更新:2025-10-28 20:3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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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秦筝,一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女总裁,嫁给了我的大学同学许文彬。

我以为我们是自由恋爱,婚后可以相互尊重,各自安好。直到我那从乡下来的婆婆刘玉芬,

以照顾我们为名住了进来。她嫌我穿得太露,嫌我不会做饭,嫌我事业心太重。最重要的是,

她嫌我结婚三年,肚子还没动静。当她端着一碗黑漆漆、味道刺鼻的符水,

让我喝下去“改命格、求儿子”时,我笑了。她不知道,我公司的主营业务是网络安全。

她更不知道,她眼中无所不能、能通鬼神的“黄大师”,在我眼里,

只是一串随时可以被攻破的数据。这是一个用代码和路由器,对抗愚昧和迷信的故事。

我不信鬼神,但我会让那些装神弄鬼的人,见到真正的“报应”。1我叫秦筝。回家的时候,

许文彬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饭菜的香气飘出来,混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

一切看起来都岁月静好。我换了鞋,把价值六位数的铂金包随手扔在玄关柜上。“回来了?

”许文彬探出头,额上有一层薄汗,笑容温和。“嗯。”我点点头,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

客厅里,我婆婆刘玉芬正襟危坐地在看电视。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电视的声音,

似乎被她调大了两格。结婚三年,她一直住在乡下,我们相安无事。半个月前,

她以“文彬一个人照顾你太辛苦”为由,强行搬了进来。从此,这个三层带花园的别墅里,

就多了一双时刻监视我的眼睛。“筝筝啊,回来了。”她终于舍得把目光从电视上挪开,

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在检查一件货品。从我没系好的衬衫领口,到我光着的小腿,

最后停留在我平坦的小腹上。她叹了口气。这口气叹得意味深长,带着一股子陈年的埋怨。

“吃饭吧。”我没接她的话,径直走向餐厅。许文彬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是清蒸鲈鱼。

他给我盛了碗汤,放在手边。“妈,你也喝汤。”他讨好地对他妈笑。刘玉芬没动,

一双筷子在碗里拨来拨去,食不下咽的样子。一顿饭吃得悄无声息。

只有电视里家庭伦理剧的争吵声,在空旷的餐厅里回荡。饭后,许文彬去洗碗。

我坐在沙发上,准备看一份项目报告。刘玉芬端着一个粗瓷碗,走到我面前。“筝筝,

把这个喝了。”碗里是半碗黑漆漆的液体。一股草木灰混合着墨汁的古怪味道,直冲鼻腔。

我皱了皱眉,抬眼看她。“这是什么?”“好东西。”她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

“我特地去城隍庙给你求的符,找黄大师开过光的。”我看着那碗水,

水面上还飘着几点灰烬。像是刚从香炉里扒拉出来的。“我身体很好,不需要喝这个。

”我把目光移回电脑屏幕。“身体好?”刘玉芬的声音陡然拔高,

“身体好怎么三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问过黄大师了,他说你命格太硬,子女缘薄,

得喝符水改改!”我敲击键盘的手指停住了。又来了。这半个月,

她明里暗里提了不下二十次。说我们这房子风水不好,说我的生辰八字太硬,说我杀气太重,

吓跑了送子观音。我一直当耳旁风。没想到,她今天直接上了硬菜。“妈,”我合上电脑,

语气平静,“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讲科学。生孩子这事,得看缘分,不是喝符水。”“科学?

科学能让我抱上孙子吗?”她把碗重重地放在茶几上,黑色的液体溅出来几滴。“秦筝,

我告诉你,我们老许家三代单传,不能到文彬这里断了根!你今天必须把这碗水给我喝了!

”她的表情,像是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厨房里,许文彬听见动静,赶紧跑出来。

他看看他妈,又看看我,一脸为难。“妈,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我没法跟她好好说!”刘玉芬指着我,“她就是看不起我们乡下人,

看不起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她开始拍着大腿,干嚎起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娶了个城里媳妇,连个后都不断了……”许文彬一个头两个大,

赶紧去扶她。“妈,你别这样,筝筝不是那个意思。”他转过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我。

“筝筝,要不……你就喝一口?就当是为了妈,让她安心。”我看着许文彬。

他是我大学同学,曾经也是个会跟我一起在图书馆里嘲笑封建迷信的理科生。现在,

他让我喝一碗成分不明的香灰水。就为了让他妈“安心”。我的心,在那一刻,凉了半截。

我拿起那碗水,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我端着它,站起身,走到刘玉芬面前。

她以为我要喝,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许文彬也松了口气。我笑了笑,当着他们的面,

把那碗黑色的符水,一滴不剩地倒进了旁边的绿萝花盆里。“我的孩子,

不需要靠一碗香灰水来投胎。”我说。“还有,这个家,姓秦。”别墅是我婚前全款买的,

房产证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刘玉芬的哭嚎,戛然而止。她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2刘玉芬的嘴唇哆嗦着,指着我,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最后,她两眼一翻,

直挺挺地就往后倒。“妈!”许文彬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抱住她。

一场标准的、由撒泼转入“急火攻心”的戏码。我冷眼看着。刘玉芬躺在许文彬怀里,

眼睛闭得紧紧的,但眼皮还在微微颤动。胸口起伏均匀,呼吸平稳。装得不算专业。“快,

快打120!”许文彬冲我喊,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没动,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倒水时溅到手上的水渍。“不用打。”我说,

“楼下社区医院的李医生,步行过来只需要五分钟。他那里有便携心电图仪。”我拿出手机,

作势要拨号。“你要是不放心,我现在就叫他上来,顺便给你妈做个全身检查。脑CT,

核磁共振,我来安排。”许文彬怀里的刘玉芬,眼皮抖得更厉害了。“筝筝!都什么时候了!

”许文彬对我低吼,“你就不能服个软吗?”“我为什么要服软?”我反问,

“因为她逼我喝一碗来路不明的脏水,还是因为她现在假装晕倒?”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假装……”许文彬愣住了。就在这时,刘玉芬悠悠地“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虚弱地喘着气,指着我。“你……你这个孽障!你是要气死我啊!”演不下去了。

我把手机放回口袋。“妈,既然你醒了,那我们把话说清楚。”我拉了张椅子,坐在她面前。

许文彬还抱着她,姿势尴尬。“第一,生孩子是我和许文彬的事,什么时候生,生不生,

由我们自己决定。”“第二,不要再把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带进这个家。我信奉科学,

不信鬼神。”“第三,”我顿了顿,看着许文彬,“管好你妈。如果她继续这样,

我不介意给她定一张回乡下的高铁票。”这话一出,许文彬的脸白了。

刘玉芬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反了!真是反了天了!”她一把推开许文彬,从沙发上蹦起来,

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刚晕过的人。“许文彬,你看看!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她要赶我走!

”许文彬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筝筝,妈也是为了我们好……”“为了我好,

就是让我喝香灰水?”我打断他,“还是为了你好,为了你的‘许家香火’?

”许文彬不说话了,低下了头。刘玉芬见儿子指望不上,开始自己撒泼。“我不管!

黄大师说了,你就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不除了根,我们家永无宁日!”“黄大师?

”我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对!黄大师!人家是得道高人,一眼就能看出你的问题!

”刘玉芬一脸虔诚,“大师说了,你再这样执迷不悟,不出三个月,必有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标准的江湖术士话术。我来了兴趣。“是吗?这个黄大师,这么厉害?

”我故作惊讶。“那当然!”刘玉芬以为我怕了,气焰又嚣张起来,

“大师在城隍庙那边有个道场,每天去求见的人,从街头排到街尾!

要不是我塞了五千块的香火钱,大师都懒得理我!”五千块,就换来一碗符水和一句诅咒。

好买卖。“行。”我点点头,“既然大师这么厉害,那我们找个时间,当面拜访一下?

”刘玉芬愣住了。许文彬也惊讶地看着我。他们可能以为,我会继续跟他们争辩科学与迷信。

没想到,我竟然主动提出要去见大师。“你……你说真的?”刘玉芬不确定地问。“当然。

”我笑了,“我也想见识一下,能断人生死,改人命格的高人,到底长什么样。”我的笑容,

让他们俩都有点发毛。刘玉芬狐疑地打量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好!

这可是你说的!”她一拍大腿,“就后天!后天大师开坛,我带你去!到时候,

我看你还嘴硬!”她以为,她抓住了我的软肋。她以为,

我会屈服于那个所谓的“大师”的权威之下。她不知道。在我眼里,这个世界上,

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更没有,藏在网络世界背后,查不到的人。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

连上家里的千兆光纤。屏幕上,幽蓝色的代码开始滚动。“黄大师”,是吗?让我看看,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3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一行行指令输入,

屏幕上数据流如瀑布般划过。城隍庙,黄大师。信息太少了。但这难不倒我。

我先用关键词在各大社交媒体上进行检索。很快,我找到了几个本地论坛和微博账号,

都在讨论一个所谓的“转运大师”。发帖人用的词汇都极尽夸张。“黄大师太神了!

一句话就点破了我的困境!”“感谢黄大师指点,我老公的生意果然好起来了!

”下面附着几张模糊的侧脸照。照片里,一个穿着唐装、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

正在给人“指点迷津”。背景,确实是城隍庙附近的一个老旧茶馆。就是他了。

我把照片下载下来,进行高清化处理,然后放入人脸识别系统。

系统开始在全网数据库里进行比对。等待的时候,我开始追踪那些发帖的账号。IP地址,

注册信息,历史发帖记录。不出所料。这些账号,大部分都是新注册的马甲。有几个老账号,

历史发帖内容也惊人地一致。前一天还在抱怨生活不易,见到“黄大师”后,

第二天就突然财源广进,家庭和睦。典型的水军话术。我顺着其中一个水军账号的IP地址,

黑进了他所在的网络。一个专门承接“网络口碑营销”的小作坊。我在他们的业务文件夹里,

找到了一个名为“黄大师项目”的文档。里面详细记录了水军的报价,发帖的模板,

以及需要规避的敏感词。项目负责人,联系方式,一应俱全。看来,这位“黄大师”,

还挺有互联网营销思维。这时,“滴”的一声。人脸识别系统有了结果。

屏幕上跳出一个人的户籍资料。姓名:黄胜利。年龄:49岁。籍贯:皖北某县。照片上,

是一个剃着平头,眼神躲闪的男人,和那个仙风道骨的“黄大师”判若两人。

但系统的比对结果,相似度高达98.7%。履历更是精彩。2005年,因非法经营罪,

判刑一年。2010年,因组织封建迷信活动,被行政拘留十五天。2015年,因诈骗罪,

判刑三年,刚放出来没多久。一个有前科的职业骗子。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我继续深挖。

黄胜利的银行流水,社交账号,通话记录。一张巨大的诈骗网络,在我面前缓缓展开。

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有一个团队。有人负责线上引流,就是我找到的那个水军作坊。

有人负责线下当托,在茶馆里现身说法,烘托气氛。还有人负责收集“客户”信息。

我看到了一份表格,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来求助的人的家庭情况。姓名,年龄,家庭住址,

甚至亲戚关系,经济状况。其中一条,我看到了我婆婆的名字。刘玉芬。

介绍人:张大妈对门邻居。求助事项:儿媳不孕,求子。家庭背景:儿媳秦筝,

名下有公司,资产雄厚。儿子许文彬,普通职员,性格软弱。备注:刘玉芬此人,极度迷信,

且重男轻女思想严重,容易被操控,是重点发展对象。原来如此。连我家的门牌号,

都被他们摸得一清二楚。所谓的“一眼看穿你的困境”,不过是提前做好了功课。

我继续往下查。黄胜利的收款账户,是一个用他人身份证办理的第三方支付平台账号。

近三个月,流水高达两百多万。每一笔转账,

都标注着“香火钱”、“开光费”、“解灾金”。最小的一笔几百,最大的一笔,有十万。

而这些钱,最终都通过各种复杂的渠道,流向了境外的一个堵伯网站。这个“黄大师”,

不仅骗钱,还是个赌棍。我把所有的证据,

胜利的犯罪前科、水军的合同、受害人的信息表格、银行流水、以及他参与网络堵伯的记录,

分门别类,打包加密。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关上电脑,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

明天,就是和“黄大师”见面的日子。我有点期待。我倒要看看,一个骗子,

要怎么给我算“血光之灾”。4第二天,我故意起晚了。下楼时,

刘玉芬和许文彬已经坐在餐桌旁等我。刘玉芬一脸“看你今天怎么死”的表情。

许文彬则显得忧心忡忡,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快点吃,别让大师等久了。”刘玉芬没好气地催促。

我慢悠悠地喝着牛奶,吃着吐司。“不急。”我说,“高人嘛,总要有点架子。

”刘玉芬被我噎了一下,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去城隍庙的路上,

刘玉芬一直在给我“科普”黄大师的规矩。“待会见了大师,你可别乱说话。

”“大师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还有,记得把手机调成静音,大师不喜欢被打扰。

”她絮絮叨叨,像是在给我进行一场面试前的培训。我靠在车后座上,闭着眼,一言不发。

许文彬开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欲言又止。车开到城隍庙附近就堵住了。

刘玉芬说的没错,这里确实很热闹。我们下车步行,穿过一条满是算命摊子和香烛店的小巷,

来到一个挂着“静心茶馆”牌匾的院子前。院门口,已经有几个人在排队了。

一个穿着旗袍的年轻女人,正在给排队的人登记。刘玉芬熟门熟路地走上前,

塞给她一个红包。“小丽,我们约好了的,九点。”那个叫小丽的女人掂了掂红包,

脸上立刻堆满了笑。“是刘阿姨啊,大师在里面等着呢,你们直接进去吧。

”她给了后面排队的人一个抱歉的眼神。插队,特权。这些江湖骗子,把人性拿捏得死死的。

走进院子,一股浓重的劣质檀香味扑面而来。正堂里,挂着一幅巨大的八卦图。图下,

坐着一个男人。正是照片里的黄胜利。他今天穿着一身更考究的深蓝色绸缎唐装,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下巴上那撮山羊胡,修理得整整齐齐。他闭着眼,手里捻着一串佛珠,

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旁边还站着两个穿着黑色对襟衫的“道童”,其实就是两个精神小伙。

见我们进来,其中一个“道童”上前一步。“三位,请坐。”他把我们引到一张八仙桌前。

桌上,摆着三个茶杯。黄大师这才缓缓睁开眼。他的目光,像X光一样,在我身上扫了一遍。

然后,他没看我,而是看着刘玉芬,微微一笑。“刘居士,你来了。”“大师,我来了。

”刘玉芬一脸激动,像见到了救星,“大师,这就是我那个不听话的儿媳妇。

”黄大师的目光,这才正式落在我脸上。他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钟。然后,他摇了摇头,

长叹一口气。“哎,孽缘啊。”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沧桑感。

“这位女施主,你印堂发黑,眉间有煞,头顶妖气环绕,怕是已经被邪祟侵体了啊。

”他说得煞有介事。刘玉芬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她紧张地抓住许文彬的胳膊。

“大师,这……这可怎么办啊?”许文彬也被唬住了,脸色凝重地看着我。

我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漂浮的茶叶末。茶是陈茶,泡得太久,又苦又涩。“哦?

”我抿了一口,放下茶杯,“那依大师之见,我这身上的邪祟,是什么来头?

”黄大师捋了捋他的山羊胡,故作高深地闭上眼,手指在桌上掐算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

半晌,他猛地睁开眼。“这邪祟,不是凡物!”他一拍桌子,把刘玉芬和许文彬都吓了一跳。

“它乃是你前世的冤亲债主,因你前世作孽太多,这一世特来向你讨债!

”“它不但阻了你的子女缘,让你无法为许家开枝散叶,更会慢慢侵蚀你的气运!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老夫若是没算错,不出三月,你必有大祸临头!轻则破财,

重则……家破人亡!”他说完,整个正堂都安静了。刘玉芬吓得浑身发抖。

许文彬看着我的眼神,已经从担忧,变成了恐惧。仿佛我真的是个会给全家带来厄运的妖物。

我笑了。我看着眼前这个神神叨叨的骗子。看着我那愚昧无知的婆婆。

看着我那被吓破了胆的丈夫。这场鸿门宴,终于到了高潮。我从包里,拿出了我的手机。

然后,按下了录音键。“大师,你说的这些,都有什么证据吗?”我问他。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5我的问题,让黄大师愣了一下。

他可能没遇到过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客户”。来他这里的人,哪个不是对他言听计从,

他说什么信什么。“证据?”他冷笑一声,“天道昭昭,因果循环,还需要什么证据?

女施主,你若是不信,老夫也无话可说。只是到时候,灾祸临头,悔之晚矣。

”一套标准的恐吓话术。“我信。”我说。这下,不仅是黄大师,

连刘玉芬和许文彬都愣住了。“筝筝,你……”许文彬不确定地看着我。“大师,

我相信你说的。”我重复了一遍,语气诚恳。“只是,既然我是被邪祟缠身,

那大师一定有化解的办法吧?”黄大师见我“上道”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孺子可教。

”他点点头,“办法,自然是有的。只是……”他拖长了音。刘玉芬立刻会意,

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双手奉上。“大师,您尽管施法,多少香火钱都不是问题!

”黄大师不着痕迹地把红包收到袖子里,掂了掂。“看在刘居士一片诚心的份上,

老夫就破例为你做一场法事。”他说着,站起身,走到八卦图前。

那两个“道童”立刻递上一把桃木剑和几张黄纸符。只见黄大师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

开始在原地蹦跳。时而弓步,时而劈刺,嘴里发出“嘿、哈”的声音。

像是在公园里晨练的老大爷。跳了一阵,他拿起一张黄纸符,

用毛笔在上面画了一些看不懂的鬼画符。然后,他把符纸点燃,扔进一个水碗里。

一套流程下来,行云流水。最后,他端着那碗新的、热气腾腾的符水,走到我面前。

“女施主,喝了这碗符水,可保你百邪不侵。然后,你再去我这里请一尊开过光的送子观音,

供奉九九八十一天,自然能化解你身上的煞气,为你家求得一个大胖小子。”又是符水。

又是送子观音。我看着他,问:“大师,你这尊送子观音,多少钱?”“心诚则灵,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黄大师一脸淡泊,“不过,这观音像乃是上好和田玉雕琢,

又经老夫七七四十九天日夜开光,注入无上法力。结缘价,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

”差一块钱十万。价格还挺吉利。“好。”我点点头,“我请了。”我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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