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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娶媳妇的日子对话

战诸侯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由柳娘沱老怪担任主角的悬疑惊书名:《河神娶媳妇的日子对话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在新沟镇开了家杂货第三年冬遇到个穿青布衫的男他站在雪地头发丝儿都没沾裤脚却挂着沱江里才有的黑开口就说自己是河刚离了要我半个月内帮他找个二十岁以下的姑不然就掀了我的我当时以为是哪个村的疯子喝多直到他抬手指了指我柜台上的玻璃罐里的冰糖雪梨水瞬间结了连罐口都冻出了冰更让我发毛的他袖口卷起来露出半截白森森的手上面缠着根红红绳里裹着一...

主角:柳娘,沱老怪   更新:2025-10-29 15:3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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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新沟镇开了家杂货店,第三年冬天,遇到个穿青布衫的男人。他站在雪地里,

头发丝儿都没沾雪,裤脚却挂着沱江里才有的黑泥,开口就说自己是河神,刚离了婚,

要我半个月内帮他找个二十岁以下的姑娘,不然就掀了我的店。

我当时以为是哪个村的疯子喝多了,直到他抬手指了指我柜台上的玻璃罐,

罐里的冰糖雪梨水瞬间结了冰,连罐口都冻出了冰花。更让我发毛的是,他袖口卷起来时,

露出半截白森森的手腕,上面缠着根红绳,红绳里裹着一缕黑头发——那发色、那长度,

和上周在沱江边失踪的王家姑娘,一模一样。1 青衫客踢翻暖水瓶,

冰柜里的啤酒成了冰坨雪下得绵密,我正低头扒拉计算器,算这月卖出去多少袋洗衣粉,

门口“咚”的一声闷响,吓得我手一抖,计算器摔在柜台上。抬头就看见那青布衫男人,

背对着我站在雪地里,肩膀窄窄的,背影透着股说不出的阴寒。我以为是来买东西的,

扯着嗓子喊:“要点啥?酱油醋在左边,烟酒在柜台上,雪大,进来躲躲呗。”他没回头,

声音慢悠悠飘进来,像沱江里的凉水:“陈阿福?新沟镇东头杂货店的老板?”我愣了愣,

这名字除了镇上的人,没外人知道。我放下计算器走出去,刚要问他是谁,

他突然转过身——脸白得像纸,眼睛是深黑色的,没有一点眼白,嘴唇却红得刺眼,

像是涂了血。“你是谁?”我往后退了半步,手不自觉摸向口袋里的手机。他没答,

反而往前走了一步,脚踩在雪地上,没留下半个脚印。我这才发现,

他身上连一点雪星子都没有,青布衫干得发亮,裤脚的黑泥却像是刚从江里捞上来的,

还在往下滴水,滴在雪地上,融出一个个小黑坑。“我是沱江的河神,”他说,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吃了米饭,“前阵子和我婆娘离了,身边空得慌。你帮我找个姑娘,

二十岁以下,身家干净,没谈过对象的,半个月内给我带到江边的老码头。”我当时就笑了,

以为是哪个年轻人搞恶作剧,穿成这样来逗我:“河神?你咋不说是龙王呢?赶紧走,

别在我店门口捣乱,再不走我报警了。”他眉头皱了皱,眼神突然冷下来,

抬手指了指我门口摆着的暖水瓶。那暖水瓶是我早上刚灌的开水,塞子塞得紧紧的,

他手指刚指过去,“砰”的一声,暖水瓶底直接碎了,开水“哗啦”流出来,

在雪地上冒起一团白气,没等气散完,那摊水居然结了冰,连碎片上的水珠都冻成了小冰晶。

我脸上的笑僵住了,这不是恶作剧,正常人做不到这个。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离我只有两步远,一股江水的腥气扑面而来,夹杂着点淡淡的血腥味。我盯着他的袖口,

刚才卷起来的地方,红绳裹着的黑头发露了出来,那头发我见过——上周王家姑娘失踪前,

来我店里买过辣条,她就留着这样的齐肩黑发,发梢有点黄,是染过的,

和红绳里的那缕一模一样。“你……你和王家姑娘的事有关?”我声音有点发颤,

手紧紧攥着手机,想按110,却发现手机屏幕黑着,按了半天没反应,信号格是空的。

“王家姑娘?”他歪了歪头,嘴角扯出个奇怪的笑,“哦,你说那个啊,她不听话,我没要。

你找的姑娘,得听话,不然我也不要。”“你把她弄哪儿去了?”我急了,往前冲了一步,

想抓住他的胳膊,却被他侧身躲开。他的动作很快,像水里的鱼,滑溜溜的,我抓了个空,

差点摔在雪地上。“别管闲事,”他语气沉下来,伸手拍了拍我的柜台,柜台是实木的,

他手拍上去,“咔”的一声,柜台角居然裂了道缝,“你只要帮我找到姑娘,

我保你这店平平安安,还能给你好处——沱江里的珍珠,随便你捞。

要是找不到……”他抬头看了看我的店,眼神扫过冰柜,我心里一紧,刚想拦他,

他已经抬了手。冰柜里我昨天刚进的啤酒,全是冰镇的,他手刚抬起来,

冰柜的玻璃门“咔嚓”一声,结了层厚冰,我跑过去打开冰柜,里面的啤酒全冻成了冰坨,

易拉罐鼓得圆圆的,像是随时会炸。“你疯了!”我气得发抖,抓起柜台上的扫帚,

朝他打过去。他没躲,扫帚杆刚碰到他的肩膀,“啪”的一声就断了,断口处整整齐齐,

像是被刀割的。他看都没看断成两截的扫帚,语气平淡:“还有十四天。十四天后,

我要是没见到姑娘,不光你的店,整个新沟镇的水,都会冻成冰。”说完,他转身就走,

脚步轻飘飘的,走在雪地上还是没脚印,很快就消失在雪幕里。我站在原地,

看着碎掉的暖水瓶、裂了缝的柜台、冰柜里的冰坨啤酒,还有手机上的无信号,

浑身发冷——不是因为冷,是因为怕。这时候,隔壁的王婶跑过来,手里拿着个盆,

气喘吁吁地说:“阿福,你看见我家丫头了吗?她早上说去江边捡贝壳,到现在还没回来,

手机也打不通……”我看着王婶焦急的脸,又想起青布衫男人袖口的黑头发,

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喘不过气。我不能帮他找姑娘,那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可我不找,

他真的会毁了我的店,甚至毁了新沟镇。我攥着断了的扫帚杆,指节发白,

突然想起镇上的王大爷——王大爷今年七十多了,在沱江边住了一辈子,

听人说他懂点“水事”,小时候还见过河神。也许,他能帮我。2 王大爷的水缸冒黑水,

水手里抓着半块玉佩我锁了店门,揣着手机往王大爷家跑。雪下得更大了,

风刮在脸上像刀子,路上没什么人,只有几个老人缩着脖子往家走。我跑过沱江大桥,

看见江水泛着黑,浪头比平时大,拍在桥墩上,发出“轰隆”的响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江里翻涌。王大爷家在江边的老房子里,土坯墙,黑瓦顶,

门口挂着串晒干的艾草。我推了推门,门没锁,“吱呀”一声开了。屋里没开灯,有点暗,

王大爷坐在灶台前,手里拿着根烟,没点着,眼神盯着灶台里的灰烬,愣愣的。“王大爷,

”我走进去,跺了跺脚上的雪,“我有事儿问你,关于……关于河神的。”王大爷身子一僵,

手里的烟掉在地上,他赶紧捡起来,抬头看我,眼神里透着惊慌:“阿福,你提这个干啥?

别问,别管,赶紧走,别在我家说这个。”“我不能走,”我走到他面前,

把青布衫男人的事说了,还有王家姑娘的头发、冻住的啤酒、裂了缝的柜台,“大爷,

他不是开玩笑的,他可能和王家姑娘、还有之前失踪的几个姑娘都有关,你要是知道啥,

你就告诉我,不然还会有姑娘出事的!”王大爷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突然,

里屋传来“哗啦”一声,像是水缸倒了。我和王大爷都吓了一跳,赶紧往里屋跑。

里屋的水缸好好的,放在墙角,可缸里的水却不对劲——平时清凌凌的井水,

现在变成了黑沉沉的,像墨汁,还在“咕嘟咕嘟”冒泡泡,泡泡破了,

散发出一股江水的腥气。“这……这是咋回事?”我往后退了一步,盯着水缸,心里发毛。

王大爷脸色惨白,嘴唇咬得紧紧的,突然跪了下来,对着水缸磕了个头:“河神老爷,

我啥也没说,我啥也没告诉别人,您饶了我吧,别找我麻烦……”“大爷,你别跪,

这不是河神,这是邪祟!”我想把王大爷扶起来,刚碰到他的胳膊,

水缸里的黑水突然“唰”地一下,伸出一只手——那手是水做的,透明的,

能看见里面的水草,手指尖尖是黑的,抓着半块玉佩,玉佩是白色的,上面刻着个“柳”字。

那只水手朝王大爷抓过来,速度很快,王大爷吓得闭紧眼睛,我赶紧把王大爷往旁边一拉,

水手抓了个空,拍在地上,“啪”的一声散成一滩黑水,很快就渗进了土坯墙里。“大爷,

你到底知道啥?”我扶着王大爷,他浑身发抖,脸色比纸还白,“那只手,还有玉佩,

是咋回事?”王大爷喘了口气,眼泪突然掉下来,声音哽咽着:“阿福,那不是河神,

那是个杀人的恶鬼啊!他根本没离婚,他把他婆娘杀了,扔进沱江里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愣在原地:“杀了?他婆娘是谁?”“是柳娘啊!

”王大爷抹了把眼泪,“柳娘是十年前嫁过来的,住在江对面的柳树村,长得好看,

性子也好,后来嫁给了‘河神’——其实他就是个水鬼,叫沱老怪,靠吸姑娘的精气活着。

柳娘嫁给他后,一直劝他别害人,他不听,去年冬天,柳娘偷偷放跑了一个姑娘,

被他发现了,就把柳娘杀了,尸体扔在江底,还用柳娘的魂魄炼了个魂珠,戴在身上,

这样他就能更强了!”“那他现在找年轻姑娘,是为了啥?”我追问,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

“为了续命!”王大爷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人听见,“柳娘的魂珠快碎了,

他需要年轻姑娘的精气来补,那些失踪的姑娘,都是被他抓去了江底,精气被吸光了,

就扔在江里喂鱼!刚才那玉佩,是柳娘的,她生前一直戴着,沱老怪杀了她,

把玉佩掰成了两半,一半自己留着,一半扔在了江里……”“那只水手,是柳娘的魂魄吗?

”我想起刚才水手抓过来时,好像在避开我,不是真的想抓王大爷。“是!”王大爷点头,

“柳娘的魂魄被他困住了,只能附在水里,有时候会出来帮人,刚才她是在提醒我们,

沱老怪来了!”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哗啦”的声音,像是有水流进来。我赶紧走到门口,

看见雪地里的水正往屋里流,水流里夹杂着黑泥,慢慢聚成一个人的形状——是沱老怪,

他还是穿着青布衫,脸色更白了,眼睛里的黑更深了,手里拿着那半块玉佩,对着屋里笑。

“王大爷,你倒是会说啊,”他声音透着股阴狠,“我没找你麻烦,你倒好,

把我的事全说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多嘴,那你就先去陪柳娘吧。”他抬手一挥,

地上的水流突然往上涌,朝王大爷冲过去。王大爷吓得瘫在地上,我赶紧抓起旁边的木凳,

朝水流砸过去。木凳砸在水流上,“砰”的一声,水流散了,可很快又聚起来,比刚才更凶。

“阿福,快跑!”王大爷喊着,抓起地上的锄头,朝沱老怪挥过去。沱老怪侧身躲开,

伸手抓住锄头杆,轻轻一掰,锄头杆断了,他一脚踹在王大爷肚子上,王大爷“哎哟”一声,

倒在地上,嘴角流出血。“大爷!”我急了,抓起灶台上的菜刀,朝沱老怪冲过去。他没躲,

等我快到他面前时,突然抬手,一股水流从地上涌起来,缠住我的腿,把我往后面拉。

我摔在地上,菜刀掉在旁边,水流顺着我的腿往上爬,冻得我骨头疼。“你以为你能打过我?

”沱老怪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嘲讽,“再给你十三天,找不到姑娘,

我先杀了王大爷,再杀你,最后把整个新沟镇的人,都扔进江里喂鱼。”他说完,松开了我,

水流散了,他转身走了,走之前,看了眼王大爷,眼神里的狠劲让我浑身发冷。我爬起来,

赶紧扶起王大爷,他捂着肚子,疼得直咧嘴:“阿福,别管我,你赶紧去找人,

找村支书张建国,他手里有柳娘留下的东西,能治沱老怪……”我点了点头,

把王大爷扶到炕上,给他盖好被子,拿起菜刀揣在怀里,往村支书家跑。雪还在下,

路上的水流还没干,冻得滑溜溜的,我跑了几步,差点摔在地上。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张建国,拿到柳娘的东西,救王大爷,救那些失踪的姑娘,

还有王家婶子的丫头。3 张建国的抽屉藏珍珠,

他叫人把我绑起来村支书张建国的家在镇中心,是栋两层小楼,

门口挂着“村支书办公室”的牌子。我跑到门口,使劲拍门:“张支书,开门!我有急事,

关于沱老怪和失踪姑娘的事!”拍了半天,门才开,张建国穿着棉袄,脸上没什么表情,

看见我,皱了皱眉:“阿福?这么晚了,你咋来了?有啥事明天说。”“不能等明天!

”我推开他,冲进屋里,屋里暖烘烘的,茶几上放着杯热茶,旁边还有个小盒子,

盒子里装着几颗白色的珍珠,珠光闪闪的,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珍珠——是沱江里的珍珠,

沱老怪说要给我的好处。“张支书,你和沱老怪有勾结?”我指着盒子里的珍珠,

声音有点发颤,“那些失踪的姑娘,是不是你帮他抓的?王大爷被他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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