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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开不起玩笑

我是1只招财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我妈开不起玩笑》本书主角有林建军林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我是1只招财猫”之本书精彩章节:1“录取通知书!我考上了!”林晚像一阵风冲进家手里高高扬着那封烫金的红色信尾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雀客厅妈妈张岚正在擦着桌闻声转过脸上立刻堆满了“我的好女快给妈看看!”她放下抹在围裙上使劲擦了擦才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封仿佛捧着什么绝世珍信封被打那几个醒目的黑体字——“京华大学录取通知书”,瞬间让张岚的眼眶红“好!”她一连说了三个好声音都...

主角:林建军,林晚   更新:2025-11-07 14: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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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妈,录取通知书!我考上了!”林晚像一阵风冲进家门,

手里高高扬着那封烫金的红色信封,尾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雀跃。客厅里,

妈妈张岚正在擦着桌子,闻声转过头,脸上立刻堆满了笑。“我的好女儿,快给妈看看!

”她放下抹布,在围裙上使劲擦了擦手,才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封信,仿佛捧着什么绝世珍宝。

信封被打开,那几个醒目的黑体字——“京华大学录取通知书”,瞬间让张岚的眼眶红了。

“好,好,好!”她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声音都有些发颤,“咱们晚晚有出息了!

你爸知道了,肯定得高兴坏了!”林晚抱着妈妈的胳膊,把头靠在她肩膀上,

心里被巨大的幸福感填满。“都是妈你照顾得好,今晚必须加餐!我要吃你做的可乐鸡翅!

”“行!别说可乐鸡翅,你想吃龙肉妈都给你弄来!”张岚笑得合不拢嘴,

立刻转身进了厨房,叮叮当当的声音很快响了起来,充满了烟火气的温馨。晚饭异常丰盛。

爸爸林建军回来后,看着桌上的录取通知书,这个不善言辞的男人,眼角也泛起了泪光,

破天荒地开了一瓶白酒,给自己倒了一满杯。“女儿,爸为你骄傲。”他举起杯。

林晚笑嘻嘻地用饮料杯碰了一下:“爸,少喝点。”一家人其乐融融,空气里都飘着甜味。

林晚喝了一口果汁,看着对面镜子里映出的自己和妈妈的侧脸,忽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细节。

她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尖,又指了指妈妈。“妈,你看,我的鼻子跟你真是一模一样,

都是这种小巧的翘鼻梁。”她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幸好没遗传我爸那个大鼻子,

不然可就破相啦,哈哈哈!”林晚笑得前仰后合,清脆的笑声在小小的餐厅里回荡。

她等着妈妈附和的笑声,或者嗔怪的白眼。可是,没有。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笑声戛然而止。林晚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她不解地看向妈妈。

只见张岚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一片煞白。她嘴角的笑容僵硬地挂着,

像是被瞬间冰冻的湖面,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她的眼神,空洞而惊恐。“啪嗒。

”一声轻响。张岚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又突兀的响声。整个世界,

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爸爸林建军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紧张地看着妻子,

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林晚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她看着妈妈,

那个平日里最爱和她开玩笑,笑点最低的妈妈。她笑了。妈妈却笑不出来。空气仿佛凝固了,

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冰冷。林晚的心,猛地往下一沉。2“妈,你怎么了?

”林晚的声音有些干涩,小心翼翼地打破了这片死寂。张岚像是被惊醒的木偶,

猛地回过神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她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弯腰去捡筷子。

“没……没事,就是今天太高兴了,有点头晕。”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建军立刻站起身,绕过桌子扶住妻子:“你就是太累了,快坐下歇歇。晚晚,别瞎说,

你妈身体本来就有点虚。”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责备,但眼神却不敢与林晚对视。

林晚的心沉得更快了。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根本不是头晕或者累了的反应。妈妈的反应,

更像是……恐惧。她在恐惧什么?恐惧自己那句无心的玩笑话吗?“鼻子像你”,

这有什么好恐惧的?一顿庆祝晚宴,在诡异的气氛中草草收场。晚上,林晚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妈妈那张煞白的脸,和那双空洞的眼睛,

像电影画面一样在她脑海里反复播放。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从小到大,

家里人都说她长得像妈妈,尤其是眼睛和鼻子。每次听到这种话,

妈妈虽然嘴上说着“哪有”,但眼里的笑意是藏不住的。可今天,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林晚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想起一件事。妈妈的卧室里,有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那是床头柜最下面的一个抽屉,是整个家里唯一的“禁区”。从小,妈妈就严厉地告诫她,

绝对不许碰那个抽屉。有一次她好奇,趁妈妈不注意想用发夹去撬锁,结果被发现,

遭到了有史以来最严厉的一次打骂。妈妈当时的样子,和今晚很像。愤怒,

但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慌。从那以后,林晚再也没敢动过那个抽屉的心思。可今晚,

那个被尘封的记忆,伴随着巨大的疑惑,再次浮上心头。那个抽屉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林晚心中滋生。她悄悄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

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爸妈的房间里一片寂静,似乎已经睡熟了。林晚的心怦怦直跳。

她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大串备用钥匙。这是以前家里换锁芯时留下的,

各种各样的钥匙都有。她不确定哪一把能用,但她今天必须打开那个抽屉。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答案就在里面。林晚深吸一口气,拧开了自己的房门。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她赤着脚,

像一只猫一样,无声无息地走到了爸妈的卧室门口。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爸爸均匀的鼾声。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轻轻推开门,闪身进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了那个床头柜。

那个承载着她所有疑惑的,上了锁的抽屉。她蹲下身,从那串钥匙里,

颤抖着选出一把看起来大小差不多的,缓缓插进了锁孔。转动。没有反应。再换一把。

还是不行。她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每一次尝试失败,都让她心焦一分。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她拿起了最后一枚看起来最不起眼的黄铜钥匙。

她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插了进去。轻轻一拧。“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在寂静的夜里,却如同惊雷。锁,开了。3林晚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她屏住呼吸,

等了几秒,确定没有惊醒床上的父母,才颤抖着手,缓缓拉开了那个抽屉。

抽屉里没有想象中的日记本,也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只有一个陈旧的、已经泛黄的铁皮盒子。

盒子上没有锁。林晚的心跳得更快了,她感觉自己的指尖都在发麻。

她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捧出来,又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反锁上门。

她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

走到书桌前,打开了台灯。昏黄的灯光下,那个铁皮盒子显得愈发神秘。林晚深吸一口气,

伸出手,打开了盒盖。盒子里的东西,让她瞬间怔住了。最上面,

是一张已经褪色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抱着婴儿的年轻女人。女人笑得很温柔,

眉眼弯弯,鼻梁小巧挺直。那张脸……林晚猛地捂住了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照片上的女人,和她,至少有七分相像。简直就像是……几年后的自己。而她怀里的婴儿,

粉雕玉琢,正在酣睡。这绝对不是妈妈张岚。她是谁?为什么她的照片会藏在这里?

林晚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她颤抖着手,将照片拿开。照片下面,

是一只小小的、用红绳串起来的银手镯。手镯已经氧化发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在手镯的内侧,刻着几个小字。林晚凑到灯下,眯着眼仔细辨认。“苏念,庚午年,

六月初八。”苏念?这不是我的名字。我的生日,是八月十六。一个可怕的念头,

如同闪电般劈中了林晚的脑海,让她浑身冰冷,四肢僵硬。她不是林晚。她是苏念。

照片上的女人,才是她的妈妈。所以……妈妈张岚才会对那句“鼻子像你”的玩笑,

产生那么大的反应。因为,根本就不像。她的鼻子,是像照片里这个叫苏念的女人。

多年的认知在这一刻轰然倒塌,林信的世界天旋地转。她被领养的?还是……被拐卖的?

无数个混乱的念头在她脑子里炸开,让她头痛欲裂。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盒子里还有东西。

在手镯下面,压着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纸张已经很旧了,边缘都磨损了。

林晚用发抖的手指,一点点展开那张纸。那是一份……领养协议。协议上,送养人一栏,

签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名字——苏振海。而被领养人的名字,赫然写着:苏念。领养人,

是林建军和张岚。协议的最后,还附着一张小小的证明,上面写着,

婴儿的生母苏晴因意外去世,生父不详,由其叔叔苏振海代为送养。生母……意外去世?

林晚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原来,她不是被抛弃的。她的妈妈,已经不在了。

那个在照片上笑得那么温柔的女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巨大的悲伤和迷茫将她淹没。

她一直以为自己生活在最幸福的家庭里,拥有最爱她的父母。可一夜之间,

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谎言。她是谁?她从哪里来?她的亲生母亲,又是怎么“意外去世”的?

第二天一早,林晚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拿着那张黑白照片,走出了房间。客厅里,

张岚正在准备早餐,看到她,脸上习惯性地露出笑容。“晚晚,起来啦?

快来吃早……”话音未落,她看到了林晚手里的照片。张岚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血色再次褪尽。她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林晚没有说话,只是举着照片,

用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张岚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是谁?”林晚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张岚看着照片上那个女人的脸,

又看看眼前林晚的脸,两张几乎重叠的面孔让她呼吸一窒。她向后退了一步,腿一软,

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4“阿岚!”林建军听到动静,从卫生间冲了出来,

看到瘫倒在地的妻子和脸色惨白的女儿,瞬间明白了什么。他的目光落在林晚手中的照片上,

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晚晚,你……”他快步上前扶起张岚,让她靠在沙发上,

然后转身面对林晚,表情复杂。“你都知道了?”林晚看着这个叫了十八年“爸爸”的男人,

觉得无比陌生。她没有回答,只是将手里的照片和那份领养协议,一起拍在了茶几上。

“她是谁?我又是谁?为什么骗我?”一连串的质问,带着哭腔,

像一把把刀子扎向林建军和张岚。张岚靠在沙发上,捂着脸,发出了压抑的哭声。

林建军沉默了许久,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瞬间老了十岁。“晚晚,你先坐下,

我们……我们跟你说。”林晚没有动,固执地站在原地,像一尊等待审判的雕像。

林建军满脸苦涩,终于开口。“照片上的女人,是你的亲生母亲,她叫苏晴。

你……是我们在一个大雪天,从你叔叔苏振海手里抱回来的。

”“我们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得不行。你叔叔说,

你妈妈生下你后就……就跟人跑了,不要你了。他一个大男人也养不活你,

所以想给你找个好人家。”“我们怕你长大后有心理负担,怕你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

所以就一直瞒着你,把你当成亲生女儿来养。晚晚,我们是爱你的,

我们真的把你当亲生女儿啊!”林建军的声音哽咽了。抛弃?林晚的脑子一片混乱。

领养协议上明明写着“意外去世”。为什么到了爸爸嘴里,就变成了“跟人跑了”?

他们还在撒谎!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姑姑林秀拎着一袋水果走了进来,

看到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愣了一下。“哟,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

一家人哭丧着脸干嘛?”林秀是林建军的妹妹,平时跟张岚关系就不太好,

说话总是夹枪带棒。她的目光扫过茶几上的照片和文件,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讥讽。

“哦……原来是这事儿啊。我说哥,嫂子,这纸还能包住火?早晚得有这么一天。

”“你少说两句!”林建军喝斥道。林秀撇了撇嘴,非但没有闭嘴,

反而火上浇油地看向林晚。“晚晚啊,你也别怪你爸妈。他们也是为你好,怕你伤心。

”她顿了顿,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神里带着一种恶意的快感。“不过啊,有些事,

你迟早也得知道。你那个亲妈,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不是跟人跑了,也不是什么意外去世。

”林晚猛地抬头,死死盯住林秀。林秀被她眼中的恨意惊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看好戏的嘴脸。她凑近林晚,压低了声音,

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说:“她呀,是把你卖了。”“卖了?”林晚如遭雷击,浑身一震。

“对啊,”林秀笑得更得意了,“当年你那个妈,欠了一屁股的债,走投无路了,

就把刚出生的你卖给了我们家,换了一笔钱还债去了。”她拍了拍林晚的肩膀,语气轻佻。

“所以啊,你别想着找她了。说不定她现在正拿着卖你的钱,在哪儿逍遥快活呢。

”“你胡说!”林晚尖叫着推开她。林秀的话,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

狠狠插进了林晚的心脏。被抛弃,和被当成商品一样卖掉,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是无奈,

后者是彻头彻尾的羞辱。“我胡说?”林秀冷笑一声,抱起了胳膊,“你问问你爸妈,

当年是不是给了你那个叔叔一大笔钱?那钱是领养费吗?呵,那叫买孩子的钱!

”林晚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林建军和张岚。张岚哭得更厉害了,林建军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反驳。沉默,就是默认。林晚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她是被亲生母亲卖掉的商品。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恶心和屈辱。

林秀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似乎还嫌不够,又慢悠悠地补上了一句,

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而且啊,你知道她为什么欠债吗?因为她不检点,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把人家给惹毛了。”5“不该得罪的人?”林晚的脑子嗡嗡作响,

几乎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地重复着姑姑的话。林秀的话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她的心里,

搅得血肉模糊。“是啊。”林秀抱着胳膊,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你那个妈,

年轻漂亮,心思却不正,总想着走捷径。结果呢,得罪了人,把自己的小店都给赔进去了,

还欠了一屁股债。不然,你以为她舍得把你这么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卖了?”“你闭嘴!

”林建军终于忍无可忍,冲着林秀怒吼,“你给我出去!”“吼什么吼?我说的是事实!

”林秀也不甘示弱,“林建军,你别忘了,当初要不是你心软,非要把这个拖油瓶捡回来,

我们家至于跟那边结下梁子吗?现在好了,人家找上门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林秀的话里信息量巨大,但林晚已经听不进去了。

“被卖掉的”、“不检点”、“得罪了人”……这些肮脏的词汇像烙印一样,

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子里。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撞在了身后的墙上,冰冷的墙壁让她有了一丝清醒。不。她不能就这么相信。

姑姑林秀一向不喜欢她和妈妈,她的话里肯定有夸大和恶意的成分。

领养协议上写的是“意外去世”。爸爸说的是“跟人跑了”。姑姑说的是“被卖掉了”。

三个版本,三个完全不同的故事。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或者,全都是假的。

林晚的眼神从惊慌和痛苦,慢慢变得冰冷而坚定。她不能再听他们说了。她要自己去查。

她猛地转身,冲回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锁上了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争吵和哭泣。

她扑到书桌前,打开电脑,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线索。她需要线索。铁盒里的东西,

除了照片和协议,就只剩下那只银手镯。“苏念,庚午年,六月初八。”庚午年,是哪一年?

林晚迅速搜索,很快查到,是十八年前。六月初八。她将这个日期,连同“苏念”这个名字,

以及他们所在的城市“安平市”,一起输入了搜索引擎。屏幕上跳出了无数条无关的信息。

林晚耐着性子,一页一页地翻找。她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或许是一则寻人启事,

或许是一条社会新闻。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一条被淹没在信息洪流里的旧新闻标题,

抓住了她的眼球。安平市城南旧街发生火灾,一家三口不幸罹难,仅一女婴幸存火灾?

林晚的心猛地一紧。她点开了那条新闻。新闻发布的时间,正是十八年前的六月初九,

火灾发生在六月初八的深夜。时间对上了!林晚继续往下看。

新闻里写道:位于城南旧街的一家名为“晴光小筑”的杂货店深夜起火,火势凶猛,

店主苏振华及其妻子刘芸当场死亡。消防员在清理现场时,在废墟的一个铁柜里,

发现了被棉被包裹、尚有呼吸的初生女婴。女婴的母亲,在生命的最后一刻,

用身体和棉被护住了她。而女婴的名字,就叫苏念。新闻的最后,附了一张现场的黑白照片,

虽然模糊,但可以清晰地看到“晴光小筑”四个字的招牌,已经被烧得只剩下一半。

林晚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母亲用身体护住她”那一行字。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但这一次,

不是因为屈辱和迷茫,而是因为一种迟到了十八年的,锥心刺骨的疼痛和感动。

她的妈妈没有卖掉她。她的妈妈没有抛弃她。她的妈妈,是为了保护她,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照片上那个笑得温柔的女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拼尽了全力,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

而她,却听信了那些恶毒的谎言,在心里揣测、怨恨了她十八年。林晚趴在桌上,

哭得撕心裂肺。她恨自己的愚蠢,更恨那些编织了重重谎言的人!他们为什么要骗她?

为什么要把一个英雄般的母亲,污蔑成一个贪慕虚荣、出卖亲女的女人?这背后,

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更可怕的真相?哭了很久,林晚才慢慢直起身,用袖子擦干眼泪。

她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如果说之前是迷茫的羔G羊,那么现在,她就是一头被激怒的,

一心只想复仇的孤狼。她将那篇新闻报道打印了出来。她要拿着这份证据,

去撕开那对男女最后一块遮羞布!她拉开房门,客厅里已经恢复了平静,姑姑林秀已经走了。

林建军和张岚并排坐在沙发上,神情憔悴,像两只斗败的公鸡。看到林晚出来,

他们立刻站了起来。“晚晚……”林晚没有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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