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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恐怖动画午夜出租车

南三哥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恐怖动画午夜出租车》男女主角老周小是小说写手南三哥所精彩内容:老周的出租车停在火葬场路口仪表盘的绿光刚好漫过“三十年驾龄”的纪念贴这贴纸是去年公司发红色烫金字磨得发边缘卷了像他下巴上没剃干净的胡硬邦邦地支棱深秋的夜风格外裹挟着火葬场特有的、混杂着纸钱灰和草木腐殖质的气从车窗缝隙钻进带着一股沁骨的凉他从烟盒里抖出最后一根烟丝都快散火机打了三下才蓝色的火苗在风里摇摇晃第一口烟雾裹着寒气钻进肺他忍不住...

主角:老周,小吴   更新:2025-11-10 08: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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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的出租车停在火葬场路口时,仪表盘的绿光刚好漫过“三十年驾龄”的纪念贴纸。

这贴纸是去年公司发的,红色烫金字磨得发暗,边缘卷了毛,像他下巴上没剃干净的胡茬,

硬邦邦地支棱着。深秋的夜风格外烈,

裹挟着火葬场特有的、混杂着纸钱灰和草木腐殖质的气味,从车窗缝隙钻进来,

带着一股沁骨的凉意。他从烟盒里抖出最后一根烟,烟丝都快散了。火机打了三下才着,

蓝色的火苗在风里摇摇晃晃,第一口烟雾裹着寒气钻进肺里,他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像是揉皱的旧报纸。副驾上的小吴正低头刷手机,

屏幕的光映在他年轻的脸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小吴,记着,

”老周把烟蒂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那烟灰缸里积满了烟屁股,泛着一层油腻的黑,

他的声音比平时沉了几分,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过了午夜十二点,穿红衣服的乘客,

给多少钱都不能拉。”小吴闻言抬了下头,嘴角带着点不以为然的笑,

手指还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周师傅,都什么年代了,您还信这个?不就是件衣服嘛,

红的黄的有啥区别,能有啥说法。”他刚入行半年,年轻气盛,

觉得老辈人那些规矩都是封建迷信,跑夜班图的就是挣钱,哪能跟钱过不去。老周没反驳,

只是抬手指了指挡风玻璃外的火葬场大门。那大门是老式的两扇铁门,刷着暗红色的漆,

经年累月下来,漆皮大块剥落,露出底下锈迹斑斑的铁板,在昏黄的路灯下像块凝固的血痂,

看着格外刺眼。“这地方邪性,”老周的目光扫过大门旁那棵老槐树,树影婆娑,

枝桠像鬼爪一样伸向夜空,“我开夜班三十年,见过的怪事比你跑的里程都多。

十年前有个姓赵的司机,跟你一样,不信邪,午夜十二点刚过,拉了个穿红裙子的女人,

要去城郊的水库。最后车冲进水库里,人没找着,打捞队捞了三天三夜,就捞上来一只红鞋,

鞋面绣着白牡丹,跟那女人穿的一模一样。”小吴撇了撇嘴,把手机揣回兜里,

发动了汽车:“那是他自己开车不小心,犯困了或者超速了,跟穿啥衣服没关系。您放心,

真遇着了,我肯定拉,总不能跟钱过不去吧。”他觉得老周就是年纪大了,胆子越来越小,

那些所谓的“怪事”,多半是添油加醋编出来骗新人的,目的就是让新人少抢活。

老周看着小吴年轻气盛的脸,重重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孩子听不进去,

就像当年他刚跟师傅跑车时,也觉得那些老规矩都是吓唬人的。直到后来真撞了邪,

差点把命丢了,才明白有些规矩,是前辈们用命换来的,每一条都藏着血淋淋的教训。

没几天,老周的老寒腿就犯了。入秋之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他的腿关节疼得厉害,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二天连下床都费劲,只好给小吴打电话,让他替自己顶几天夜班。

小吴一口答应下来,语气里满是兴奋,跑夜班虽然累,但活儿多,挣钱也多。挂电话前,

老周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遍:“十二点后,不管是谁,穿红衣服的,坚决不能拉。

”“知道了周师傅,您安心养病吧!”小吴在电话那头应得痛快,

挂了电话就把这话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换了身干净衣服,检查了一下车况,加满油,

傍晚时分就开着老周那辆半旧的出租车上了路。夜里十一点多,小吴已经跑了好几趟活,

挣了不少钱,心里美滋滋的。他觉得开夜班也没那么可怕,反而比白天清静,不用堵车,

乘客也大多是急着回家的,很少有挑三拣四的。他看了眼时间,快到十二点了,

正好跑到了火葬场路口,前面是个红灯,他便把车停了下来。这地方确实冷清,

除了他的出租车,马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路灯的光线昏昏沉沉,像是蒙了一层灰,

把路边的树影拉得老长,歪歪扭扭地趴在地上,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小吴打开收音机,

里面正播放着午夜情感节目,主持人温柔的声音稍微驱散了些周围的阴森寒意。

他从储物格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冰凉的水顺着喉咙往下滑,让他精神了不少。

就在这时,车窗突然被轻轻敲了敲。“咚、咚、咚”,声音很轻,却格外清晰,

像是用手指关节轻轻叩击玻璃,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小吴心里一咯噔,

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窗外。只见车外站着个女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红棉袄,

领口和袖口都磨出了毛边,看起来有些陈旧。她的头发很长,湿漉漉的,一缕缕贴在脸上,

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五官,只能看见露在外面的皮肤,白得像纸,没有一丝血色。

她的身材很单薄,站在风里,像是随时都会被风吹倒。“师傅,去河湾村。

”女人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还带着点水汽,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听得小吴后背莫名窜起一股冷意。小吴瞬间想起了老周的话,

心脏不由得紧了紧。他下意识地想摇头拒绝,可目光扫过计价器,眼看就要跳表,

河湾村离这儿不算近,这趟活跑下来,抵得上他半天的收入了。他咬了咬牙,

心里安慰自己:不就是个穿红棉袄的女人嘛,说不定是刚从火葬场附近的工厂下班,

衣服脏了没来得及换,头发湿了可能是淋了雨。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都是自己吓自己。

他松了手刹,按下解锁键:“上来吧。”女人拉开车门,一股刺骨的冷意跟着钻了进来,

像是突然打开了冰箱门。小吴明明开着热风,温度调到了最高,出风口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

可这股冷意却像针一样,扎得他皮肤发疼,瞬间驱散了车厢里的暖意。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意识地裹了裹身上的外套,偷偷从后视镜往后看。女人坐在后座的角落,始终低着头,

双手紧紧攥着棉袄的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像是要把衣角捏碎。她的头发还是湿的,

水滴顺着发梢往下滴,落在米色的座椅上,晕开一小片水渍。那水渍越来越大,

却始终是湿冷的,没有被车厢里的暖气烘干。小吴还注意到,她红棉袄的领口处,

沾着一块黑褐色的东西,像是干涸的血迹,又像是泥巴,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姑娘,这么晚去河湾村干啥?”小吴想打破这压抑的沉默,主动找了个话题。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连自己都没察觉。后视镜里的女人没说话,依旧低着头,

像是没听见他的话。小吴以为她没听见,刚想再问一遍,女人却突然抬起了头。这一抬头,

小吴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女人的脸白得像涂了一层厚厚的白粉,没有丝毫血色,连嘴唇都是苍白的。她的眼睛很大,

却没有黑瞳,整个眼球都是一片浑浊的白色,像蒙了一层厚厚的雾,

又像是两个空洞的白瓷碗,死死地盯着后视镜,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更诡异的是,

她的嘴角还微微往上勾着,像是在笑,可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说不出的阴森和诡异,

看得小吴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啊!”小吴吓得大叫一声,猛地踩下刹车。

出租车在马路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刹车痕,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停下时,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滴落在手背上,冰凉一片。他喘着粗气,心脏“咚咚”地狂跳,像是要撞破胸腔。

他再次看向后视镜,可后座的女人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

仿佛刚才的景象只是他的幻觉。“你……你没事吧?”小吴的声音发颤,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这几天替老周顶班,他确实没怎么休息好,

或许是疲劳驾驶产生的错觉。女人还是没说话,车厢里再次陷入死寂,

只有空调出风口传来微弱的风声,还有女人头发上的水滴落在座椅上的“滴答”声,一声声,

像是敲在小吴的心上,让他越来越紧张。小吴不敢再往后看,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路,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这个女人送到河湾村,然后赶紧离开。车继续往前开,

过了一座石桥时,小吴瞥见副驾储物格里的电子表。指针正好指向十二点,

表盘上的日期也跳了一下,变成了新的一天。午夜十二点,这个老周反复强调的时间点,

像一根针,狠狠扎了小吴一下。就在这时,后座传来女人的声音,比刚才清楚了些,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像是生锈的铁片在相互摩擦,刺耳又难听:“师傅,

你见过穿红棉袄的小孩吗?六岁,扎俩小辫。”小吴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块巨石砸中,

瞬间想起了一件事。他怎么会忘了这个孩子?三年前,

河湾村确实丢过一个穿红棉袄的小女孩。那孩子才六岁,叫妞妞,长得粉雕玉琢,皮肤白皙,

最喜欢扎两个羊角辫,蹦蹦跳跳的像个小蝴蝶,村里人都很喜欢她。当时整个村子都出动了,

附近的村民也都来帮忙寻找,找了三天三夜,最后在石桥下的河里找到了她的尸体。

捞上来时,孩子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布娃娃,那布娃娃的衣服都被水泡烂了,

脸却依旧笑得灿烂。这事当时闹得挺大,电视台都来采访了,报纸也报道过,

小吴也是从新闻里知道的。后来警方调查,说是孩子在河边玩耍时不小心掉进河里淹死的,

可村里的人都说,那孩子水性好得很,跟着爷爷在河里摸鱼长大的,不可能轻易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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